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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离开我家后,周伯看了看我和尹德基,示意我们坐下。 接着说:“小女孩可能还活着,可能被囚禁在什么封闭的地方,埋得深,狗的鼻子都嗅不到。作案人既不是想勒索,也不是想杀人,我们就搞不懂他的动机是什么,哎,让我痛心啊。这次这鞋子突然出现,不是件坏事,至少这鞋子干净,没有污垢和血渍,我们稍微安了点心。”
“周伯,其实我一直想问您老人家一个问题,您觉得这次的作案人跟绑架我妹妹和温幺娘的双胞胎孙子的是同一个人吗?”尹德基问。
周伯没有多想,说:“极有可能,县里来的警察研究了这几个案子,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镇上。现在没有任何进展,现在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我疑惑地说:“但为什么过了22年他才犯案,这22年他在做什么?想什么?是不是在忍受煎熬,还是在忏悔?最后却经不住内心中魔鬼的引诱,又把魔手伸向了无辜的人。”
周伯说:“各种可能都有,可能这人内心在挣扎噻,遇到外界刺激,人性中的罪孽又被唤醒。国外有类似案例,有的时隔三四十年又在同一地区生,最后都没查出结果,成了悬案。
“周伯您倒是说说看。”尹德基摸出一根烟递给周伯,随即用打火机帮他点燃。
周伯猛吸一口,慢悠悠地说:“上个世纪4o年代,警察在英国的火车站旁现了一具女尸,2o多岁,穿着漂亮,打扮看上去像上流人物,而且还有3个月身孕。死者身上涂着橄榄油,是为了防止出血而涂的,看来谋杀者懂医。 那时全英国的警察都尽力查这个案,最后连死者的身份都没确定,更别说抓到凶手了。
周伯抖了抖烟灰,继续说:“过了3o多年,又一个女孩被杀,同样是在那个地区,尸体同样是在火车站被现,死者同样是怀孕三四个月,身上同样被涂满了橄榄油,最后也是什么也没查出来。你们看,这两起作案太像了,几乎可以确定为同一个人或同一团伙所为。”
虽然大白天,但听着听着不禁全身起鸡皮疙瘩。这世间人怕妖魔鬼怪,实际上,最令人恐惧的是人心,所谓妖魔鬼怪,都寄生于人的身体里面而已。
尹德基在北京经历了诸多事情,逐渐走出了妹妹失踪的阴影,如今生的一切又唤起他的噩梦。他说:“也许第二次作案的跟第一次作案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仿效者、崇拜者、追随者什么的,也说不定,对吧,小宇?”
我点了点头。
“嗯。”周伯说,“也许吧。”
我想了想说:“分析一下我们这个案子,第一次嫌疑人作案,也就是尹子妹妹失踪的晚上你们有没有现那晚有什么特点?”
“特点?”尹德基思索片刻后说,“什么特点?很正常的一晚上吧,打麻将的打麻将,看电视的看电视,睡瞌睡的睡瞌睡。说实话,那晚我们还抱着比较大的希望,以为我妹妹去哪里玩被熟人留下来吃饭了,这镇上民风古朴,没有想不到……哎!”
我又看看周伯。
周伯说:“那晚的特点?我倒想不起那晚有什么奇怪的人物出现在镇上。”
“是满月,我记得特别清楚,月亮照得人心里慌。”我说。
“对!我想起来了,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晚的月光,山上的黄鼠狼都对着月亮冤叫,叫的人毛骨悚然。”尹德基接上话茬。
我接着说:“一个月后,同样是满月的晚上,温幺娘的双胞胎儿子在家里面被掳走了,这人胆大包天,而且熟悉镇上的地势!文武女儿小文文失踪那天晚上,也是满月,难道这只是巧合吗?”
周伯和尹德基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
周伯重重地拍了一下额头,说:“对呀,我这老头儿怎么这么糙呢?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确实都是满月的晚上啊,作案对象都是三四岁的孩子,可是,这中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呢?”说完他又陷入思考。
月圆之夜、孩子、与我家族的恩怨……北京,究竟什么事件才能将这些关键词联系起来。一个个谜团笼罩在我们脑际,一片混沌,一切毫无头绪。
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新线索,小孩都在月圆之夜被潜伏的魔鬼掳走,之后再也没有任何讯息,如同人间蒸了般被带到了另外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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