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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风年轻的时候爱好武学,整日与古籍作伴,少不得就冷落了妻女。自从几年前妻子早逝,他才不得不拿出心思照顾女儿。
可是,女儿已经二十多岁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再加上以前父女二人缺少交流沟通,乍一接触难免出现摩擦,幸好女儿能自己照顾过来自己,才让他心里放心不少,也懒得管了,直到现在,父女二人还是关系僵化着呢。再说华夏自古多少重男轻女,自己要是这个时候收个义子,让女儿怎么想去?
“小天啊,”赵凌风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愿收你,只是,先生我也有难言之隐呀。”看着马小天因为失望而闷闷不乐,赵凌风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在他心里马小天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要不这样,你拜我为师吧,正好我还没有徒弟呢。”
马小天一听来了精神,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重情义的人,一般对于自己的授业恩师
都是以父辈尊之,要不怎么师傅、师父的。
“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说完马小天四体伏地,一拜再拜,重重的磕了三个头。赵凌风把他扶起来,伸手擦了擦马小天额头的尘土,父爱之情,表露无疑。
“走,屋里说话。”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马小天对赵先生家熟悉非常,没办法,来吃喝的次数多了,印象就深了,总共就那三间小屋子。马小天给赵先生沏茶倒水,恭敬的敬上,“师父,请用茶。”
华夏是礼仪之邦,在学习这方面,最是讲究尊师重道,拜师礼仪自古都是庄重繁琐,赵凌风的年龄并不老,所以对这方面不是很不在乎,不过看到马小天变得这么有礼数,心里却更是满意。
“小天,你也坐。”赵凌风和蔼地对马小天说道。
马小天知道,关于自己对于的疑问要一一被赵凌风解答了,心中很是激动,不过他告诫自己要稳重,坐到赵凌风对面的椅子上,屁股只挨着椅子一点,正襟危坐,一副好好听讲的模样。
“小天,关于气功的常识以及一些简单的修炼方法,在之前我也对你讲解过,你还能记得吗?”赵凌风问道。
“弟子惭愧,以前没有用心记忆,所以现在已经忘了十之**,难以从中体会到什么奥秘。”马小天汗颜道。
“即使如此,那我就先给你讲讲我们华夏的古武学起源与分类吧。”赵凌风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皱起眉头开始默默的打起腹稿。
马小天本是想问气功的问题,赵凌风却说出古武学这个名词,不禁问道:“师父,弟子想问气功与华夏的古武学是什么关系,气功就是古武学吗?”
“气功只是古武学的一个铺垫,只有学习好气功,才能把古武学的技艺发挥到极致。”赵凌风站起来走到自己家的鱼缸面前。
马小天赶忙跟过去,“小天,你看着鱼缸中的鱼。”
鱼?鱼怎么了?没什么特别的呀?
马小天仔细地看着缸中自由自在的鱼儿,脑筋飞速地转动着。
这气功和古武学跟这鱼缸有什么关系呀?
马小天想不通,不禁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赵凌风。
赵凌风接着问,“如果把鱼缸中的水去掉,你说这鱼……”
“必死无疑,毫无疑问。”马小天抢着说道。赵凌风点了点头。
“若是把水去掉一半呢?”
“嗯……”马小天想了下,说道:“死不了,但肯定不自在,活动的地方小了嘛。”
“那我要是把水增加一倍呢?”
马小天一听,不禁眉飞色舞,答道:“那就爽了,能上能下,能摇头能摆尾,纵情嬉戏,要多自在多自在。”
“呀!”马小天猛地拍了下脑袋。
“师父,我知道了。”原来这赵凌风说是让自己看鱼,其实是在给自己讲解气功与古武学技艺之间的关系,也是赵凌风对自己的考验,看自己到底有没有悟性。
拜师学艺讲究个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要是表现地悟性太低,谁会把你定位成重点培养对象啊,那不是出力不讨好嘛。
“师父,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只有气功的根基稳固了,古武学技艺才能如鱼得水,才能把古武学技艺的威力发挥出来呀?”马小天虽然猜到一定是这么个理儿,还是虚心问道。
赵凌风点了点头,表示对马小天悟性的肯定,说道:“如果没有气功的根基辅助,哪怕你的技艺再高超,也不过是空架子而已。”
“相反,如果你没有高超的技艺,哪怕你比别人的气功武力高上一个等级,在切磋的时候,也难免会有捉襟见肘,施展不开的感觉。”
“武力等级?师父,什么是武力等级啊?”马小天又发现了新名词,不禁问道。
“气功的高低是以武力为单位计算的,从高到低共分十三级,也就是从武力一级到武力十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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