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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路正惊疑不定,有几个游客拾阶而上,迎面过来,法安提醒了他一声,杨路连忙把石片盖回去,拉着人离开了。
“刚才那是什么?”法安自然也看到了石片下的凹槽。
“法安,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起过的金属牌?我家祖传的牌子,正因为有了它,我才能在地球和卡美亚大陆之间穿梭往返,那凹槽的大小和纹路同牌子一模一样。”
杨路莫名有了一种看某夜叉时的宿命感,杨家几十代人,为什么只有他开启了时空门?本以为是流星雨的关系,一个恰巧的时机引来一段奇缘很说得通,当然现在也不能否定这一点,可为何石碑七八百年都安然完好,只因为法安无意中触碰了一下,便显露出隐藏其下的凹槽?虽说是在两米高的碑顶上,可也不会至今没人摸过,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根由。
白天人来人往,不宜行事,到了晚上,等天彻底黑下来,杨路就坐不住了,把牌子寻出来挂脖子上,又从耳房里找了装修剩下的水泥加水调和,用塑料袋装了点,两个人偷偷摸摸上了鸦头山。
生怕被人看见,杨路连手电都没敢打,上山的路虽有些陡窄,好在来过几次,不算不熟,法安身为翼兽人,天生视力就极好,白天黑夜对他来讲,顶多色彩上有些许误差。
清虚观里黑灯瞎火,老道人年岁大了,睡得很早,且又聋又哑,没有老年人惯常容易惊醒的毛病。
杨路掀开石片,解下牌子放到旁边一比照,虽说无法看清两边的纹路,但凹槽的形状和大小与牌子完全一致,杨路试着把金属牌放进凹槽里,就听极细微的‘咔嗒’一下,牌子严丝合缝地扣进去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石碑已缓缓向一侧移开,基座上露出一道四五厘米宽三十厘米长的暗槽,杨路事先没防备,差点被石碑顶倒,法安上前托住他,两个人对视一眼,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这石碑里果真暗藏玄机。
可能是武侠片看多了,杨路一时没敢凑近了去瞧,先丢了颗石子探路,没起变故,听声响这暗槽并不深,倒是法安伸头过去,说里面好像有包东西,杨路捡了根树枝往里一掏,勾出个四方平整的油纸包来,油纸摸上去手感挺括干净,簇新的一样,展开内里竟只是一本书册,常见的青皮古籍式样,封面留白处提了几个字。
叫法安挡着,杨路小心打开手电照了照,辨认出上面是赤炎双极灵本六个行草字,看得出来,书名与石碑上清虚观三字同出一人之手,都是玄清道人的笔迹,杨路暗暗称奇,这可真有点拍武侠剧的劲头了。
相传玄清道人俗家虽姓杨,实际却并非杨家的子孙,大约八/九岁时,在一个大雪纷飞天叫人遗弃在山上,被杨氏夫妇捡来收养,可惜杨家也只养了他两年,当时家中孩子太多,实在清贫,衣食难以为继,养父母就想将其送到山上寺庙做个小沙弥,也是他时运好,恰巧有位法力高深的云游道士路经此地,见其品貌出色,资质尚可,便将他收在身边做了个伺候饮食起居的道童。
本只当个下人看待,可这玄清虽年幼,却是个刻苦上进相当有远见的人,十年如一日虔心侍奉,慢慢得了道士的青眼,点拨了不少本事,正式迈入修道一途,之后百十年他又偶逢几次重大机缘,窥得仙法,世人眼中,真正修炼成了神仙般的人物。
到这时,他和杨家其实早就脱了干系,父母兄弟皆已亡故,便是子侄孙辈也无一人认识他,所以杨奶奶一直说,玄清道人是个古貌古心重情重义之人,他飞升前,在鸦头山上建了清虚观,后辗转将四散飘零的杨家后人寻到,安置在世外桃源一样的海棠村里,并且亲自看顾了许多年,当时的海棠村还未形成村落,附近也鲜有村庄,只零星住了十多户山民,日子过得十分悠闲自在,躲开了战事的祸乱。
杨家鼎盛时,曾经建过杨家宗祠,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分崩离析,宗祠自然也湮没在了历史的洪流当中,不过到杨路为止,都有族谱记载,族谱被杨路爷爷收在柜子里,往上追溯,杨家祖辈定居海棠村大抵是在嘉定庚午年前后,与清虚观落成确属同一时期。
杨路认为,神仙飞升一说不过是后人夸大其词,想借先人之势扬自己威名,他猜测玄清很可能只是修习了一些茅山术法,会点画符念咒安家宅的本事,而这正好也和祖辈们从事鬼神之业相吻合。
他可从未想过会遇到现在这些奇事,不过眼下不是细究这些的时候,清虚观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杨路担心老道人待会儿要起夜,赶紧将灵本收好,检查了一下暗槽,再没有其他东西,就让法安取下牌子,牌子一经脱出,石碑就又重新恢复了原位,杨路在凹槽底部稍稍抹了点水泥,把石片盖回去,又从地上抓了一把灰土,遮掩缝隙,瞧着差不多的样子,两个人才匆匆下山离去。
洗过澡,杨路擦着头发走进卧室,见法安已经大模大样靠坐在床头,可能是嫌热,他把睡衣丢在一边,只套了条裤衩,精壮的胸腹间还带了点沐浴后的水汽,灯光洒在浅金色的皮肤上,犹如抹了一层蜜蜡,极尽诱惑力,杨路心口像是被什么撩拨一下,有些羞赧慌乱,这还是法安第一次在他醒着时过来睡觉。
幸好法安并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他正拿着那块杨家祖传金属牌专心致志在看。
“研究什么呢?”杨路收拾好心情,坐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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