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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蝶终究浑身打着颤，一点点慢慢穿上被他撕扯下来的衣裳，发丝凌乱得不成样子，身上冰冷。
凌霄到这时才注意到她发青的小腿，他下意识的靠近换来的是她下意识地倒退。
暮蝶带着有些狼狈却高不可攀的笑，“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凌霄一时怔然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就别碰我一下。”暮蝶冷然垂下了眼，抿着嘴角系着衣服上的扣子。
她真的知道他不会给她一点同情了，她又何必忍耐他的屈辱。
她或许可以一直没有尊严，像个木头一样在他面前，但是她只有一方唯属于自己的天地，那就是陆岩，她洁白的初恋。
凌霄不能将他玷污，一点都不能。
凌霄对此当然清楚不过了，含着怒意，“我问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
暮蝶扬起眼，坚定，不动摇，“对！”
那样的眼神着实惹恼了他。
凌霄咬紧牙，冲着暮蝶道，“滚下去。”
凶猛的目光随时能喷出火焰来。
暮蝶愣了一下，看了他好一会。
“滚……”凌霄发狂一般冲着她吼道。
最终，暮蝶一把被从车上推了出去，生生摔在了冰冷的柏油路上，凌霄的车绝尘而去，没有半分留恋。
这正是午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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