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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刚给晋升为指挥佥事的新宠意气风发,再听了妹子的奇遇,越发心潮滚滚,目中透着掩不住的喜色。
“:锦衣卫指挥佥事蒋瓛参见殿下。”
我忙拉起他笑道“:大哥,一切俗礼我们不忌,我现在的身份是凌远山,切记。”
蒋瓛点头,他也是开明之人,豪朗的一笑道“:那蒋瓛就先当这个便宜大舅子了。”
“:如此甚好,菁儿,着人在三楼监视左府的动静,一有变动竟快通报。”
“:奴家明白了,这就去。”她笑盈盈的转身出去了。
“:大哥,关于蓝玉的情况,你此时掌握了多少?”我开门见山。
蒋瓛自知我身份后已彻底扭转了他的策略,沉声道“:这凉国公早有谋逆之心,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此事牵连甚广,涉嫌者候爵就达数人之多,各各手拥兵权,再加上吏部尚书詹徽,户部侍郎傅友文等,声势浩大,骇人听闻,兄虽有些证据,但不敢轻易给皇上呈禀,圣意难测,很可能由此惹来杀生之祸呀。”
我听的大是点头,以朱元璋的为人,极有可能将蒋瓛杀之灭口,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否则岂容蓝玉妄自尊大,目空朝野。
“:大哥切记,此事由我来处理吧,皇上在位一天,蓝玉都不会有机会谋逆,待时机成熟,我们可制造机会给他,可一举除此心腹之患。”
“:兄定全力相助,唯远山马首是瞻。”这无疑是向我表白心迹。
“:蓝玉想暗中谋逆,在京城制造事端,以引发内乱,左氏将是他一张王牌,而大量的火yao更是不可或缺的压箱秘器,只要我们拿下左氏,蓝玉将有力难施,詹徽傅友文更不足为虑。”
蒋瓛道“:听妹子说,远山手中不是正掌握着可一举拔除左氏的重要证物吗?何不就此一劳永逸呢?”
我为之苦笑,道“:大哥,没那么简单的,谁不知左氏在威武王护翼之下,拿他们开刀,不啻于向威武王示威,就是皇上也要顾忌这虚若无的颜面,矛头若对着左氏,和直指威武王几无差别,这开国元老岂是坐以待毙的主儿,那时内乱一起,蓝玉又怎么错过机会,别望了还有个野心勃勃的燕王朱棣在虎视眈眈呢。”
蒋瓛至此再无话说,眼中却对我的深思熟虑大为钦佩。
这皇太孙怎会变的如此精明?更于数日之内就搞定了我的妹子,真是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那以远山之见,兄目前何事可为?”蒋瓛在向我请命呢。
我略一沉思,是该向左氏施压了,“:大哥下午就派人去左氏那里仔细查验他的来往帐目,核对火yao买卖购卷,给他些压力,在事情没搞定之前,天天骚扰。”
蒋瓛笑了笑道“:明白了,还有一事远山可在心里有个底,蓝党中景川候曹震的宠妾是妹子安排的内线,曹震是蓝玉得力悍将,忠心不二,极受蓝玉看重。”
我大喜,点头道“:詹徽和傅友文身边可有这样的人?”
“:詹徽隐匿太深,若不是远山你相告,我还未查觉到这个人呢,倒是傅友文身边有咱们的人。”
“:如此甚好,蓝党之患现在无甚大虑,我们还有充分的时间,另外大哥记着,若有急事若是你锦衣卫都不便出面的事,你可往我府上找黄敬天,我现在手里掌握着六千铁卫,过两天我安排你们会一面。”
蒋瓛大喜,又聊了些关于奸相胡惟庸的朋党之后,他才告辞离去。
我舒了口气,是该去拜见鬼王虚若无的时候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左慧瑶这美人儿将他拉下泥潭。
我回到府中,变回了允炆的身份,庄青霜欢呼一声,但心底那丝落莫未逃过我的锐利双眸。
搂着这天之娇女的纤纤细腰,我欲念大动,手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她丰臀上把玩。
这已是熟妇的美女仍十分娇羞,却乖巧无比的依在我怀中任由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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