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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口的风越刮越大,焦灼的战况,并未因戚振南的身死,和江瑶姬的出现,而有逆转性的变化。
只因敌方也多了一位不速之客——雷炼。
神出鬼没如黑羽煞,加上内力雄厚的许修庆,两人紧紧缠上了谢承昱。
江瑶姬哪肯轻易将宿敌拱手让与他人,当即一挥长鞭,挑开了许修庆的燕支剑,随后以鞭为矛,死死地咬住了他。
正当俞非晚为眼下情形,松了一口气时,只见斜地里一记黑影窜出,扑入了江许二人的战斗圈。
粼粼刀光闪烁,晃得人几欲睁不开眼。许修庆也被打得一时连连退了好几步。
“敬……敬哥?”饶是洒脱不羁如江瑶姬,也不免瞪大了眼眶,盯着来人不敢眨眼。
昔日晓镜湖畔的持刀男子,历经腥风血雨,烧了家府,失了妻子,毁了容貌,只剩一副坚毅的残躯,仍像当年一般,挺身而出,救人于水火!
“砰”!一个刀剑相击,两人双双撤身,回旋站定。
俞敬一手紧握凌风刀,一手负于身后,孑然而立,刀尖斜指,刀锋吟吟,仿佛在诉说,刚才惊险万分的过招。
“俞……敬!”许修庆掐了手中的燕支剑,恼恨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没能将之斩草除根!
此时,另一边的雷敬,一个翻身,立在了悬崖边的松枝上。谢承昱祭出驭影掌,与他对掌相击,紧追他的身影不放,旋即二人打得纷纷落下了悬崖。
“谢承昱!”俞非晚高呼道,眼神紧紧追随着那道身影,恨不能一同跳下去。然而一时间除了等待,也别无他法。
“许修庆,我与你宿无仇怨!”俞敬将凌风刀直指许修庆,恨声道:“当年,我好心好意收留你进‘凌风派’,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
“哈哈哈……”许修庆闻言,不怒反笑,他嘲笑道:“你一介无名莽夫,霸着那些个秘籍不撒手做甚?凌风刀谱和鸣月琴谱,此等绝世武学,就应当传播给世人,让大家都好好沾沾光才是!”
将“觊觎”二字,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俞非晚闻言,只觉反胃得紧。
俞敬将凌风刀一横,继续道:“你烧我俞府,害我爱妻,对我俞家上下赶尽杀绝,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畜生!”
说罢,俞敬一个暴起,将手中利刃直接刺向许修庆。江瑶姬也一甩长鞭,加入混战之中。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一刀一剑一鞭,皆是用了十足十的功力。俞敬的凌风刀法早已炉火纯青,此时重现于世,无异于是再展往昔,风采依旧。江瑶姬虽为女子,但丝毫没有拖俞敬的后腿,鞭风飒飒,身姿绰绰,搅得场上局势风云变幻。
许修庆以一敌二,也未落下风。一挥一砍,一挡一破,他将昔日武林第一的功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俞非晚眼神盯住俞敬那边,不敢分神,唯恐一个错眼,父亲便有什么闪失。
“阿姐!”此时孙商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两手撑膝,不住地喘气道:“俞……俞大侠说,要找许庄主报仇!我拦……拦不住他!”
“好商遥!”俞非晚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宽慰道:“我知道。那许修庆是阿姐的仇人,你也要站在阿姐这边,支持俞大侠,知道么?”
“嗯!”孙商遥乖顺地点头答应道,二人双双将目光投入到崖边的交战中。
秋风袭来,吹落枝头的金桂,像米粒,像芝麻,满眼璀璨光华。空气中,飘着缕缕浮动的暗香,仿佛坠入了彩色的梦中。
一片朦胧间,许修庆,已经同俞敬和江瑶姬鏖战了大半个时辰。
或许是因之前中了迷药的缘故,俞敬的功力还未完全恢复,但拼着心头的一抹强烈的意志,撑到了此时。
只见他两手握刀,半空中使出一记“劈山斩”,当即气流旋涌,落叶纷飞,迫得许修庆连连退了几步。
江瑶姬逮住这千钧一发的空挡,挥臂扬鞭,一招“长虹贯日”袭来,鞭梢带着余力,划过许修庆的腹部!
“刺啦”一声,许修庆中了鞭力,被强劲的鞭风卷起,整个身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旋,随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咻”地一声,俞敬将手中的刀,架在许修庆的脖间,恨声道:“你输了!”
许修庆转过头去,朝地上狠狠地淬了一口唾沫,不甘心地道:“呸!你们以一敌二,也好意思称胜?”
“好!既然如此,瑶姬,你先在旁边等着。你!我们再来比过!”俞敬并非趁人之危的伪君子,将手中凌风刀挽了个花,随即站定后,等着和许修庆殊死一战。
“敬哥……”江瑶姬有些不放心,许修庆的诡计多端,她是见识过的。于是她急切地道:“敬哥!你千万不要中了他的计,咱们这就一起联手杀了他!替玉茗姐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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