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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横波剥了个花生扔进嘴里,一边在屋里晃荡,这摸摸那瞧瞧,活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一样。她走到镜子前照了照,左摆摆右晃晃,镜子里穿着大红喜服的真是顾眉生没错,她瞬间有些忧郁,这晚上要入洞房怎么办?虽说她生活在性|生活十分开放的年代,可她毕竟还是个处|女啊,虽说人家那些做小姐的接客接的不亦乐乎,她又不是小姐,人和人不一样的。莲容长得是无可挑剔,她们才认识多久?这就上床,多少有那么一丁点儿……奇怪。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什么好办法,反正还早,先吃点喝点,小眯一会,等晚上再想对策,顾横波点点头,随便往肚子里塞了些糕点,就往床上躺去,正好,补一觉,醒过来说不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顾横波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她打着哈欠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向四周看了看,还好屋里没人,看天色也不早了,外面宾客一走,很快就有人想起她这个新娘子还在这饿着呢,不过,确实是饿了,都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那桌上的吃的她又不能乱动。想了想,顾横波还是把饥饿压下,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喜帕盖在头上,老老实实的坐着。好吧,入乡随俗,她等得起。
顾横波盖上喜帕没多久,果然听到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她不自觉的捏了捏喜服,手心也出了层薄汗,说不紧张是瞎话。
门应声而开,接着便是一个接着一个打扮伶俐的丫头陆续走了进来,从门口到顾横波身边足足站了两排,她们刚站定,就听另一个脚步声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顾横波从喜帕下盯着那双镶着金丝边的靴子看了好久,越看越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努力让自己呼吸保持平衡,越想平衡反倒越来越不顺畅,要是不盖着块布应该也没什么的,盖着布总让她觉得压抑的心慌。她还没来的及细想,只觉眼前一亮,闷着的那口气也吐了出来,舒服的她差点叫出来。
莲容看着如蒙大赦般的人,那喜帕没把她憋死,真是可惜了。
顾横波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莲容,眼中有一刻的惊艳,本就长得雌雄难辨的容貌,此刻画上妆穿着这火红喜服更衬得她妖艳无比,哪还有半分男姿。不知不觉看的有些久,只听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似戏谑似愉悦。
“千月”莲容轻声喊道。
凤千月面带笑容,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坐在床上的顾横波,她把手中铺着红布的金盘递到莲容面前,莲容笑着拿过盘中的酒盏。凤千月又将金盘送到顾横波面前,顾横波愣了一下,瞥了一眼莲容,小心翼翼的拿过另一只酒盏。
莲容坐到顾横波身旁的位置,顾横波看着她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感觉很诡异。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顾横波很想再咂咂嘴的,这酒入口竟然有些甜,可是现实告诉她,这么做会遭这一屋子人鄙视的,她只好在心里想想。
而后凤千月带着一屋子丫鬟说了一大堆新婚吉祥话,顾横波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听完这长篇大论,笑的脸都快抽筋了,终于结束。
莲容递给凤千月一个眼神,凤千月点头会意,带着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
顾横波呼了口气,整个人都蔫那儿了,一边拿喜服宽大的袖子煽着风,一边去看旁边的莲容,谁知莲容也在看她,目光一对上,顾横波立刻挪开了眼,她东瞧瞧西瞧瞧“哈,今天天气不错”。
莲容眼中带着笑“来,先叫声夫君我听听”。
顾横波咽了口口水“夫君?”
莲容笑出了声“不错,叫着还挺顺口”
顾横波瞪眼“你诓我?”
“王妃,酒也喝了,我们”
“等等”顾横波从床上弹了起来“那什么,我,我心理有问题,今晚恐怕”
“哦?那王妃脑子有问题吗?”莲容笑着问。
顾横波无比郁闷,你脑子才有问题。“咳,我尿急,茅房在哪里?”天啊,这是什么狗血的感觉,为什么她会有一种想去跳楼的冲动。
莲容看了会儿她,偏头想了想,认真道“有夜壶,王妃用不用?”
靠,用你个头啊。顾横波十分哀怨的看着某人,难道她今晚真的要破例好好享受一番。
“来,过来坐”莲容拍了拍自己的腿,一脸温和。
顾横波顺着她骨节分明的手看了看,不说话,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怎么了?”莲容疑惑的看她“不舒服还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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