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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仁手中的茶杯愣在嘴边,脸色变了变。
“黄玉?我儿子虽然是个纨绔,但还没狂到不把你放在眼里,沈总可能弄错了吧。”
“老黄,我今天来不是跟你求证,我是什么人你也清楚。这几年大家安份守己挣钱,皆大欢喜,以往那些龌龊事,最好不要再抖出来。”沈阳轻轻放下杯子,背着手站起来在厅里晃了一圈:“我玩古董,你玩玉,这份宁静你也不想打破吧。”
“行了,我会给你个交待,不送。”黄天仁闭上眼晴,手捻着胸前的翡翠珠子,下逐客令。
“没记错的话,你月底过寿吧,一定到。”沈阳朝他拱了拱手,然后示意李正跟自己离开。
“恭候!”
这么就行了?
李正目瞪口呆,他想像中的火爆场面,完全没个影。
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大人物们的办事风格,真是出乎他意料。
三人走后过了半个小时,黄天仁才睁开眼晴。
“把黄玉给我叫来。”黄天仁的声音透着冷意。
又是半个小时,黄玉跑进大厅,脸上还印着一圈淡淡的口红印,发型不整。
“爸,没事不要叫我,正玩着呢。”黄玉走到禅台前,倒了杯茶灌下去。
“站起来。”黄天仁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放在台上,冷冷说道。
“干嘛?”
“兔崽子,让你给我站起来!”黄天仁一把揪住儿子的头发,一巴掌甩在脸上。
黄玉被打懵了,从蒲团上弹起,挣开被抓着的头发,龇牙咧嘴。
“爸你疯了吧!”
“我疯了?我看你不想活了!谁让你找李正麻烦的?谁给你胆子动枪的?玩女人也就算了,居然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黄天仁脸上再无刚才的平和,横肉攒在一起,看上去犹为狰狞。
“你是不是有病?为了那个杂种打我?”黄玉终于知道自己老子为什么叫他来了。
摸着脸上的巴掌印,气的浑身发抖:“我动他怎么了?你不是号称苏城土皇帝么!你怕沈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吃斋念佛,装圣人吗!你弄死的人还少吗?我妈死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收敛,现在来装好人,教训儿子,打……接着打!”
黄天仁愣住了,儿子的话像把利剑,刺进他心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怔怔地跌回蒲团。
“报应,真是报应……你说的对,我要知道收敛,你妈怎么会死。”黄天仁的眼里,冒着寒光:“你妈不在了,老子不想你再出事!给我听好了,平常瞎搞老子不管你,沈阳的人不准动,你还不够斤两!”
“你没胆子,我有!”黄玉脸色阴沉低吼着。
“畜牲,不要逼我把你送去美国。”黄天仁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
听到这话,黄玉浑身打了个机灵。
“行……行,我退一步,你说不杀就不杀。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不用黑的,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死的很惨!”黄玉脸色软下来,要让他离开苏城去美国,比杀了他还要难过。
“打架撒泼是最低级的混混才干的事情,我的家业都要你来继承,不要给自己沾上污点。至于其它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被人抓住把柄。”黄天仁仰天叹了口气。
他不想儿子再跟自己年轻时候一样。
没有出路。
打打杀杀,早已过时了。
在这个资本为王的时代,谁有钱,谁才是最大的庄家。
“爸,我知道你在乎我,消消气,马上就到你生日,我让人给你弄块好玉把玩。”黄玉脸色转喜,走到黄天仁身边,顺着他的背。
“不给我捅篓子就是最好的礼物。”黄天仁摇摇头,走回禅台,把佛珠挂回脖子上,然后朝儿子摆摆手。
……
沈阳的车内。
“虽然我出面能让黄天仁管管他儿子,但是你自己还是要当心。黄玉肆无忌惮,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你想要站稳脚,只有一个办法。”沈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花梨做的葫芦,在手心转动把玩着。
这东西在海南带回来的,以前不入他眼,现在却又是另一番感觉。
甚至他在来这之前,还在想要不要追加投资,直接变成其中的炒作人,而不是单纯跟风。
“什么办法?”李正问道。
“有足够的财富和关系!眼下黄花梨就是个机会,你最大的短处,就是没有资金,但是这对于圆融来说,不算什么。”
“沈总的意思是?”
“我明天召开董事会,打算聘请你为圆融项目投资顾问,分你2%项目股份,考虑一下。”沈阳嗅着手中葫芦被盘玩后散发出来的清凉悠香,表情享受。
李正心头一跳。
天大的好事。
虽然项目股份跟圆融集团的原始股天差地别,但听沈阳的意思,似乎要专门建立一个炒作海黄的项目。
想想前世海黄最后一千多万一吨的天价,2%也是个天文数字。
缺点就是这钱不能立刻拿到手,要经过几年的漫长等待。
“25号之后,我再答复你吧,给我几天时间考虑。”李正按捺着心里的兴奋,回答道。
25号是个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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