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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身上白色长衫,穿着雪青色束胸连衣长裙掀被盖在身的霍青玉,一抬眸,见杜鹃还站在梳妆台不动,讶异的开口,“咦,杜鹃,我的话你没听到吗?你还伫在这干嘛,还不快去,我等着你的消息,不然睡不太平。”
杜鹃无奈,只得应了一声“是”福身告退。
杜鹃才走没多久,门外一个三等小丫鬟禀告道“五姨娘,朝霞苑的三姨娘急着要见你。”
站在床边弯身为霍青玉拽平被角的铃兰,又掩嘴打了个哈欠,嘀咕着“这么晚了,三姨娘来干嘛?”
霍青玉神色微动,对着铃兰吩咐道“三姨娘从未来过的我的院子,她这么晚来,定是出了什么事吧,你出去将三姨娘请进来。另外,你去叮嘱我们苑内的丫鬟婆子,让她们暂且关了院门。传我话,崔姨娘在北园堂屋生产,事关重大,马虎不得,让她们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早点安歇,没事少嚼舌根,勿要出院。”
铃兰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一脸的困意,应声道“是,奴婢这就请三姨娘进来,顺便让外面的丫鬟将姨娘嘱咐的话带给我们苑里的人,让她们闭了院门早点回屋安歇。”
望着铃兰的身影消失于摇晃的五彩琉璃珠串成的帘栊后,她从锦缎软枕下取出一红一蓝两个瓷瓶放在手心把玩着,这红色瓷瓶内剩下的四颗白色小药丸其中三颗都被她捏碎神鬼不知的混入糯米粉团里,做成一块块色味俱全的酒酿甜糕。
她的身体异于常人,寻常的药物已对她无效。
这红瓷瓶里的白色药丸,对伤口有消炎作用外,还有特效的安眠成分,乃是那厮根据自己特殊体质配制而成。
红瓷瓶里的白色药丸,她服下一颗药丸,等于是吞下一颗安眠药,睡上一晚上便能清醒。一般人若是服下一颗药丸,立即失去意志昏迷过去。
至于这蓝瓷瓶里剩下的半瓶玉清膏,对她伤口有奇效,她是要带出府的。数月之后,她生下孩子之时,兴许用得上。
今晚崔氏能在北园堂屋院那生产,是她给她出的主意,包括她苑里的四个稳婆,之所以会腹泻不止,也是经她指点,在四个稳婆的饮食内掺进大量的柳叶桃汁液。
可是,三姨娘的忽然到访,却不在她计划之内。
杜鹃已被她调遣到北园堂屋,按照事前说好的,崔氏身边的石榴自会想法子拖住她的脚步。她唯一要解决的人,只剩下隐在暗处的霜二了。
三姨娘的到来,或能助她一臂之力。
铃兰的声音自帘栊后响起“姨娘,三姨娘来了。”
“请她进来...”霍青玉边说边掀开才盖上的被子,随手捞起枕边的白色长衫披上,坐在床沿,两脚及地,套上粉色绣花鞋。
烛光中,她透过八宝屏风,看见帘栊后的三姨娘一手解开自己身上桃色披风的系带,转手将披风扔给自己的丫鬟香茗,对着香茗道“你退下,我有话要对五姨娘单独说。”
三姨娘一踏进她的屋子,就来这么一出,真有什么急事不成?
霍青玉对着自己的丫鬟吩咐道“铃兰,你先给三姨娘上茶,然后带着香茗去耳房暖暖身子吧。”
“不必了,我不是来喝茶的。”三姨娘撩开帘栊,朝着内室疾步走来。
霍青玉只得又道了一句,“茶水稍后上,铃兰退下。”
她这话刚一落,头插一支金簪,身穿一袭浅珍珠红缎纹衣裙的三姨娘,一转进屏风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朝着她“噗通”一记跪下。
低首瞧着三步内,猛地矮了她一大截的三姨娘,霍青玉被她一下子跪地的动作唬了一跳,赶紧起身拉她,道“三姨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啥?”
三姨娘一脸憔悴的跪在她脚下,哀声恳求道“五姨娘,我知道是我妹妹不好,得罪了你才被相公赶出张府。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彩霞吧,求你饶了她一命...”
原来三姨娘是为了她妹妹彩霞一事而来。求她有什么用,彩霞落在张明岘那厮的手里,她又不知道那彩霞是死是活。
拉了她两次没将她拉起身,霍青玉索性又坐回床沿,一脸冷淡的道“三姨娘,你妹妹彩霞人在那里我都不清楚,怎么救你妹妹?你还是请回吧!”
“不,你知道,你一定知道我妹妹人在那里。我妹妹消失的那个晚上,你和相公一晚上没在府里。那一晚上,我浑身发痛,泪流不止,感到我妹妹正在遭受毒打...”三姨娘说着,一把抱着她腿,泪珠颗颗往下掉的哭道“五姨娘,我与我妹妹彩霞自幼心灵相通,她难过我也会难过,她开心,我的心情也会跟着开心,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相公把我妹妹关在那了?我要立即出府去见她啊,我的心好痛啊,痛的喘不过气...我妹妹怕是不好了,我怕我去晚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上辈子她看过一个报刊内容,说的是有的双胞胎之间存有强烈的心灵感应。一方若是出了什么事,另一方远在千里之外也能瞬间感应到。
三姨娘的这些话,过于离奇,普通人听来会觉得匪夷所思,霍青玉却是不然,信了大半。
三姨娘这般急着出府,犹似去见彩霞最后一面的样子,霍青玉心里胡乱猜测着,难道她的妹妹彩霞离死不远了?
三姨娘的心灵感应没出错,霍青玉的猜测也中。
距离洛阳京都以东百多里的上县,靠近荥泽县城一片山峦连绵的外方山里,渺无人迹的蛇谷深处,一身精赤的张明岘在山洞里闭关练功。
他刚采取完一个处子的元阴,犹感到体内火毒蠢蠢欲动,还有残余的热毒没有排出体外,他听了雪四的建议,为了不再耗损一个元阴处子,便拿彩霞泻火。
没吃一点加有麻痹神经减少*痛苦特制春|药的彩霞就这样被雪四派来的一个聋哑婆子洗净了身子,裹着一层专门包死尸的白麻布,送到了张明岘闭关练功的山洞里。
山洞里燃着一堆篝火,张明岘周身功力再次运转,两手夹住彩霞的两胯,腹下利器高昂,通体紫红,宛如一块烧红了的铁烙,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来回穿梭。
“相公,我错了...饶了我...相公,我好痛啊...相公你一刀杀了我吧...”躺在白麻布上,两腿大开,又哭又嚎的彩霞,泪流满面,已是语不成声,痛的只想一死了之。
她痛的浑身肌肉发颤,尤其是她与他身下紧密的交合处,随着他腹下利器每一次的快速拨出,便溅起几滴腥红的血珠零星洒在粗糙的白麻布上。
张明岘俯□,两手移到她胸前,狠狠地掐搓她左晃右动的丰胸,邪魅的笑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孩子吗,我马上给你...”他律动的频率骤然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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