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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霆看得目瞪口呆。
他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邪门事没见过,可像今天这样的场面,还真是头一遭。
“这...这就完了?”喃喃自语,一时有些恍惚。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提醒着他方才那场恶战不是幻觉。
连那些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弟都愣住了。
有几个直接瘫软在地,两眼发直,嘴里不停嘟囔着:“活不成了...这回真活不成了...”
雇主的脸色更是难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他死死盯着萧砚的背影,眼神中除了恐惧,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这、这到底是什么存在...那些可是养了千年的煞气啊...”
“乐爷,乐爷。”狗剩抓着乐霆的衣角,声音都在发抖,“您...您方才是真要去救那位爷?您可真是...真是...”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方才他都以为乐霆要交代在这儿了,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
“说什么傻话。”乐霆努力站直了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不都是装的吗?您看萧爷这本事,哪用得着咱们操心?”
他这话说得轻松,可萧砚却听出了几分心虚。
这土夫子方才是真怕自己有危险,那拼命的劲头可做不得假。
墓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萧砚站在那里,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青光。
那股凌厉的气势渐渐收敛,却依然让人不敢直视。
空气中残留的煞气渐渐消散,露出了墙上原本的符文。
那些符文此时黯淡无光,显然是失去了效用。
就连地面上的尸气痕迹都在慢慢消退,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萧爷...”乐霆咧嘴一笑,想说些什么,却因伤势过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小心。”萧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边,一把扶住了他。
那只手上还带着方才的青光余韵,触到伤口时,竟有一丝清凉之意。
“您这演得可真像。”乐霆苦笑道,“我都差点信了。”
萧砚认真打量着他身上的伤。那些被煞气腐蚀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黑,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会留下后患。
“你这身伤...”他的声音难得地带了几分温度,“需要处理一下。”
说着,他掌心又凝聚出一道青光,轻轻覆在乐霆最严重的伤口上。
清凉的感觉顺着伤口蔓延,仿佛有一股清泉在流淌。
那些被煞气腐蚀的地方慢慢褪去了黑色,狰狞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连火辣辣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乐霆惊讶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原本焦黑的皮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就连衣服上被腐蚀的痕迹都在消退。他抬头看向萧砚:“这是...”
“疗伤之术。”萧砚淡淡地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些伤口上,“你这人...当真是莽撞。这种煞气腐蚀性极强,方才若是慢了片刻,怕是连魂魄都要被侵蚀。”
他的语气虽然带着责备,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伤处。
青光随着他的手掌移动,将每一处伤口都照顾到。
“还有这里...”萧砚皱眉看着乐霆胸口的一处淤青,那里是被煞气直接击中的地方,“差点伤到心脉。”
“嘿嘿。”乐霆傻笑两声,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我这不是怕萧爷您有危险嘛。再说了,这点伤算什么,我们这行,哪次不是带着伤出来...”
此话一出,萧砚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就这么担心?”
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难得地带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乐霆被他这么一问,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道:“这不是...这不是您救过我嘛。再说了,我这人最看不得有人遇险,就算萧爷您是粽子,那也...”
“谁说本王是粽子了?”萧砚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
“啊?”乐霆愣住了,下意识地瞪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您不是...不是从棺材里...”
萧砚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给他疗伤,但嘴角微微上扬。
狗剩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场面。
那些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在青光的照耀下竟然开始结痂,新生的皮肉一点点长出来。
“乐爷...”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位爷...这位爷难道是...”
话没说完就被乐霆瞪了一眼。
这会子谁还敢妄自揣测萧砚的来历?
“不管您是什么...”乐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格外认真,“反正...反正救命之恩总是要还的。我乐霆这个人最重情义,您救了我,那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萧砚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专心疗伤,过了一会儿,掌心的青光渐渐散去。他仔细检查着乐霆身上的伤口,微凉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皮肤,惹得那人一阵轻颤。
“还疼吗?”他的声音依然清冷,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
乐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清了萧砚的样貌。
那是一张极其好看的脸,比乐霆以前在小卖部买的明星海报还要好看。
羽睫纤长,唇色浅淡,一缕青丝从玉簪边滑落,衬得那张脸更添了几分绝色。
“您...您长得真好看。”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赶紧别开眼,耳根却已经红透,“我是说...那个...”
萧砚动作一顿,抬眼看他。
这土夫子,方才还不要命地往前冲,这会子怎么倒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
“本王好看?”他皱眉,“好看到值得你拼命?”
乐霆只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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