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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夜色下,东城区的西街口,沉睡中的渭城,被阵阵喧闹嘈杂的呼喊声从月色下的宁静与祥和之中唤醒。
街区的中央,街道边,那一座昔日喧闹繁华的小酒肆,在一簇簇炽热的火光环绕下,一点点慢慢的化作灰烬。
街头巷尾,冲天的火光染红东城区的大半边天,无数凌乱肆略的火舌在风的作用下,不断的向四处蔓延,火势一度演变得不可收拾。
沉睡中的人们,被如同火炉炙烤般的灼热惊醒,还未弄明白状况,便已在喧闹吵杂的人流中,加入了灭火的行列。
纷涌的人群不断的攒动,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人在河道与火场之间,不停的来来回回,手忙脚乱的救火之余,还不忘愤愤不平的吵嚷着埋怨几句。
一桶桶冰凉的河水,在穿梭不停的人流中不断的泼洒在了炽烈的火舌之上,发出了一阵阵尖锐刺耳的声音,道道白气不断的因高温蒸发而升腾而起。
大火中的小酒肆,因为猛烈的火势焚烧,顶梁的木橼,门柱,以及木质的门窗,不断的在燃烧中断裂变形,紧接着倒塌坠落。
火势相对稍弱的大门口,小酒肆的女主人燕嫂安静的平躺在了屋檐下,由于火势刚起不久,平躺在屋檐下的燕嫂,除却了皮肤被炙烤的有些焦黑外,周身上下的粗布麻衣全部都保持的完好无损,瞧不出任何的异常。
强大的火势喷吐着炽热的火舌,强烈的火光以及浓浓的烟尘,熏的稍近些的人,双眼灼热刺痛,连睁开都有些困难。
大多数人的眼中,由于浓烟和强光的作用,并没有发现燕嫂脖颈间那道致命却细的近乎看不见的伤口,只以为燕嫂在浓烟下呛的昏睡了过去。
因此救火之余,许许多多的热心群众,开始想方设法的前去营救,只是诡异的是,无论任何人只要一接近燕嫂的身体,便会立即被无形的气场瞬间击毙。
久而久之,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就连先前参与救火的人,心中也都开始萌生了退意,有的人甚至已经丢下了挑水的担子,哀嚎着逃回了家里。
人群开始躁动,那几个在无声无息之中死去的人,横七竖八的斜躺在了燕嫂的身旁,死相奇特,让这些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天神发怒了,正在惩罚罪人,谁要帮助得罪天神的人,天神也将连同他一块惩罚。”人群中不知是谁平素与燕嫂不和,装着神棍,扯开嗓门嘶吼着,那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虽然不大,却深深的摇晃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这些没有见过多大世面的民众,平素听惯了鬼神之说,在联想到那几个不明不白就死掉的几人,立刻就变得深信不疑。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天神发怒之说”,一个个或是选择了默然离去,也或是呆立在一旁,袖手旁观。
大火无情的烧着,被控制的火势再一次窜了起来,这一次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谁也不想因此得罪了所谓的“天神”,而像火场前,那几个家伙一样,糊里糊涂的就送了命。
夜空中,借着种种因素,达到了隐身效果的佐藤奉逸鹤之命,带着两个机警的手下,安静的潜伏在了火场的周围。
火场外,民众们近乎荒唐的举动让他有些忍俊不禁,他只不过是巧妙的按照逸鹤的吩咐,将所有试图接近燕嫂的人消灭,没想到眼前的这帮人,却将他当作了天神,这让他在无聊的等待中,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让一让,让一让。”帅捕头与凌靖云匆匆的赶到了火光四溢的酒肆前,震惊之余,奋力的推开了人群,挤了进去。
“燕嫂,这他妈的到底是谁干的。”临近火场,帅捕头一眼便看见了平躺在屋檐下,头发焦黄的燕嫂,心头的怒火一下子蹭了起来。
怒目的扫视着周围热情消散的群众,帅捕头咬牙切齿怒吼道:“你们都他妈的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的救火救人呀。”
人群一片寂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怯懦的声音,微弱的响起:“天神发怒了,不能救,救了我们也会遭殃的。”
“狗屁,这他娘的谁在瞎扯淡呀,让我知道了非撕了他的嘴不可。”帅捕头啐了口唾沫,怒骂了几句后,撕开衣襟,沾湿了绑在了口鼻上,一个人奔向了火场。
他并没有强求这些人动手救火,燕嫂身边那横七竖八躺着的几具尸体,足以说明了他们怯懦不前的根本原因。
况且,早在之前伙计小李就已经说明了,酒肆内燕嫂与老爷子都已经遇害,酒肆烧了也就无所谓了,而他现在之所以要冲进去,只是想尽量将燕嫂与老爷子的遗体带出来,也好给不知情况如何的燕溪辰留点精神依托,作为朋友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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