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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德蒙感觉浑身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完全不能动弹,他眯了眯眼睛。
太大意了,进来时就发现了这整个房间上古怪的花纹,是有猜想过会是魔纹,但是却没有想到整间屋子上都绘满了魔纹。从天花板到墙壁一直到地板上都密密麻麻地刻画叠加着魔纹。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拿自己做什么实验,这次想要脱困还真是有点难度呢。
“放松,我答应过舒尔曼保证你的安全。我们不会对你的身体以及精神造成什么伤害,你只要放松地躺在那里就好了。”索朗摸了摸墙上的一处开关,瞬间从地下升起了一张水晶床叠加在了实验台上。
艾德蒙的脑子里闪过各种脱困的方法,然而苦于完全被封闭了声音,并且法阵里有一股魔法在阻止自己的魔力因子循环和汇聚,他根本做不到元素凝聚。
“索朗,一切准备好了吗,”这时几个身穿暗色袍子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戴着大大的兜帽看不清脸,那些人的身后还跟了几个穿着白色神袍的人,一看就来自教会。
“哼,我说过这件事完全不必要通知教会的人知道!”索朗看着那几个穿着神袍的光明教成员很是不满,教会这几年的动作太过毒辣,并且做法相当极端,他们的出现对这个少年很不利。舒尔曼,我只能尽力保证他的安全了。
“试验要开始了吗?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三次试验了,希望你们的研究能有所成功。我们并不介意向皇室禀报你们无能,或者说那些天价的经费该分给那些应该得到它的人了。”其中的一个光明教成员讽刺道,显然,他并不看好这次的试验。
“那你的意思是该让给你们去挥霍吗?再去推倒几座早已颓败的巫师塔然后回来告诫天下你们的伟大神迹?”索朗哼了声不客气地反驳到,他示意几个助手将艾德蒙放到水晶床上固定起来,他们需要启动法阵了。
“你……”那个几个神职人员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他们的权限只有旁观并没有资格上去参与试验,他们冷笑着,似乎准备看着试验的再一次失败。
“我可以把你上面的那番话当做是对神明的亵渎。你是准备跟光明神对着干吗?还是说你早已准备背弃光明之神?”那人冷哼了一声阴测测地说,似乎只要对方的回答一有差错他们就可以有理由将他逮捕。
索朗不为所动地做着前期准备,他对这些像走狗一般的神职人员早已习惯,除了每次见面例行的犬吠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实际本领。他好不客气地反击到,“如果说作为一个可以施放光明之术的人算是背弃光明神的叛徒的话,那你们这些连基本的治愈术都施放不出来的人又算什么?邪恶之神的间谍吗?”
闻言,那几个神职人员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各个脸色发青。他们没有办法反驳对方,因为只有信奉光明神的子民才有资格施放出光明术。然而,并不是说所以信仰光明神的人都能习得光明魔法,只有那些有天赋的人才行。随着魔法时代的衰亡,这些有天赋的人自然越来越少。说来讽刺,现在光明神教的大部分教徒连基本的光明术——治愈术都施展不了。
带头的人青着脸说,“索朗你不要太过份!即使你能够施展光明术也不能说明你没有异心!哼。”
“你随意。”索朗冷笑了下不再去理会门口那几只教会的走狗,帝国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会让教皇统治整片中土。
“喝下去。这样你的身体会得到充分的休息并且进入完全放松的状态。”
艾德蒙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一杯淡紫色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后整个人的越发的困倦,眼皮开始变重。伴着周围有意的催眠声,他最终陷入了昏睡之中。
……
这是哪?为什么又是一片白光?浓雾……究竟是什么地方会有浓雾?哦,看那个,又是那颗树,巨大的……嗯,月桂吗?
迷雾之中,艾德蒙感觉周身有些沉重,他想要往前一探究竟但是身体却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潭,他挣扎着往前走了几步,然而却依旧离那颗月桂很远。一片白茫之中,看不到其他的植物,也听不到动物的叫声,周围寂静的可怕。但是,这一切却让人心安,光是看着那个树在晨光之中闪耀就觉得心安,好像母亲的怀抱一般让人觉得内心一片平静。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等等,他之前是在哪里?为什么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放任自己随着本能向前行走,渐渐地,他忘记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忘记了这是个梦境,他的脑子里也像这片迷雾一般一片空白、迷蒙,只剩下了在晨光下□着枝头的那棵参天的大树。那棵树的尖端有着一截金色的树枝,在一片白蒙蒙中异常地耀眼,随着他前进每一步,那根树枝都会闪烁一下,像是在和他共鸣。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这段路似乎完全没有尽头,只有那支闪烁的树枝在提醒着他前进的动作。
……
实验室内,几位参与试验的炼金术师们脸色凝重。实验体陷入了沉睡,然而那个理论的通道却一直没有打开的迹象。理论上当试验进行到这个程度来说,那个通道会在实验台边上的地砖上呈现,然而到目前为止边上还只是个模糊的影像完全没有成型的预兆。
“呵呵。看来你们又一次失败了呢。”门口几个围观的神职人员看到这个情形脸上都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很乐意看到这个情形。谁让这些像老鼠一般呆在地下的炼金术们总是高人一人的样子,今天能再次看到他们失败的样子真是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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