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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呜呜的刮着,柳慕踩着高跟鞋,噔噔的走进了地下室,闻着淡淡的,熟悉的血腥味,她微微吸了吸鼻子。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工厂车库,因为有传说这里死过好几个工人,不是什么好地方,一直没有人买下这里,刘岩在她的蛊惑下买了那栋居民楼后,就不肯再买下这里,还说什么:“这地方太阴了,还建在地下,哪有干正经事的人在这里做生意。”
最后还是杜居川东挪西挪,凑够了一笔钱买下了这个地方。
柳慕想着,走到一堆生锈的铁架子跟前,从中间准确的找到一个锁孔,打开了门。
从外面拉了一根电线通进来,连接着一个24瓦的电灯泡,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柳慕回身关上门,一眼看到在中间盘膝而坐的杜居川,和趴在一个血缸里的人。
杜居川双手结出不同的手印,一柄血色的桃木剑插在他面前的地上,正轻轻的颤抖着。
大约是听见柳慕进来了,杜居川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笑了笑:“来了?”
柳慕挽过垂下来的一缕红色的头发,道:“怎么样?”
杜居川笑起来:“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成功,我在提髓地有感觉,噬魂阵运转的很顺利,今天把刘岩儿子的心头血和叶子肚子里那个胚胎加进去,就能在阵成,”他指了指旁边趴在血缸里一动不动的那人,“控魂也能成功。”
“行,反正那是你弟弟,你妻子孩子,”柳慕懒懒道,“你感觉对就行,我说过,在整个噬魂的过程中,提髓地才是最重要的地方,摆在那楼顶上的只能算作一个类似祭祀的仪式,等今晚成了,楼顶上那些东西就可以一把火烧了,总放在那顶上,到底也不安全。”
“那楼顶多少年没人上去了,”杜居川笑出声来,“物业那边都是我的人,不会有问题的。”
“杜居川,你太自大了,”柳慕笑了一声,“胆子也大,我倒欣赏你这一点,不过杜家要是知道你干出这种事,不知道得怎么扒你的皮、吃你的肉,烧你的血!就是把你的骨头剁成渣埋在野地里,恐怕也不能解他们心头恨。”
“有了他,”杜居川得意洋洋的咧嘴一笑,指着血缸里的人,“我倒要看看有谁能动我一根汗毛。”
血缸里的人动了动,抬起头来,在室内昏黄的光线里,能清晰的看到那是一张恐怖的脸,没有唇的嘴一直咧到耳朵后面,森白的牙齿排列在嘴里,像是一排整整齐齐的钢琴键,乍一看很像是没有眼睛和五官,但仔细看会发现,不是没有,而是都已经化的差不多了,眼睛只留下两条细小的小缝,鼻孔只有两个孔。
柳慕注意到他抬起了头,走了过去,涂着指甲的手使劲抬起那人的头,对着昏黄的灯光,柳慕轻轻道:“杜居海,还认识我是谁么?”
那人脸上的两条小缝拼命往外抻着,突然那张没有唇的嘴大声喊叫起来,只是不知道到底在叫些什么。
柳慕松开手,任由他落回血缸里,幽幽道:“杜居海,我说过让你跟我们合作,你是杜家这一代,通阴能力最强的人,如果你能加入我们,不知道会有多省事,你不但拒绝,还盲目相信了你的哥哥,现在被下了控魂术,成了这个鬼样子,我真是感慨万千啊。”
没有唇的那人还在乱叫着,不知道在叫些什么,柳慕低头看了一眼,又笑了笑:“你哥哥把你的声音给了别人——不,也不算别人,杜居川以你的身份,在这里找了个女人,那女人的哥哥本来是个哑巴,你哥哥大发慈悲,把你说话的东西给人啦,啊,对了,那女人肚子里的胚胎,一会就要变成噬魂阵的引子了,有小侄子作伴,想来你也不会太过孤单。”
杜居海呜呜咽咽的,从脸上的两条小缝里流下血红色的,像泪水一样的东西,柳慕不为所动,正想继续再说些什么时,杜居川皱眉打断了她:“柳慕,针怎么少了一根。”
柳慕一听,立刻疾步走了过去,翻检着杜居川面前盘子上的针,果然少了一根,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杜居川,喻家不会找上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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