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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哥,你这般刻苦练剑是为何?练成了剑,你要去外头做大侠吗?我听爹说那些大侠可都是孤零零的,毓哥,我可舍不得你没人陪。”
“阮钰妹子,大丈夫岂能被七情六欲所累,功名既立何患无朋无妻,我之志向,在剑道之冠不在儿女情长!”
“咯咯咯,我相信你以后一定是个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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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哥,你这便走了吗,那我再无玩伴啦……”
“阮妹,你可不知,练剑当是极美之事,眼下再无其他可吸引我啦!待我学剑归来,领你出去游山玩水,请你吃一直念叨的冰糖葫芦,可好?”
“咯咯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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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妹?”
汪毓痴痴地看着眼前女子,那熟悉之一颦一笑于脑中浮现,一时说不出话。若说她不是阮妹,那这眉眼笑态又是何人?若说她不是阮妹,又再有谁会连是几个月熬来鲜美的松茸参鸡羹?可若说她是阮妹,山脚距万剑宗远隔万里,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来此?是寻我而来么?
“毓哥,你仍旧这样,紧张起来,汗就淌个不停。”那女子掏出绢帕,直就往汪毓面上擦去,汪毓不曾躲开。
是阮妹!这块帕子我如何认不得!
“真是阮妹!”汪毓激动之下,竟一把将阮钰抱起,离地转了一圈。
“毓哥!若被人看到了……”肩头传来阮钰嗔怪,汪毓急忙放下阮钰,两人脸颊红似苹果,都连退数步。
“原先想着在你能入内剑阁之前,我不与你碰面,可不曾想,你竟寻到梅居夫人住处,当真胆大,楼上见你于墙外碎碎念的俏皮模样,我也是忍不住出来认你了。咯咯咯,毓哥,你可比小时候更好看了。”
“阮妹,你还是一样好看。可你现在一身贵气,叫我都不敢认了,我站在一旁都觉得自惭形秽,外人看来,倒不觉得像是哥哥妹妹,道还是哪家的奴役和大小姐呢。”
“咯咯咯,毓哥,你竟惹我笑,我哪里是什么大小姐,亏了老爷夫人收留我,才不至于无处可去。”说到此处,阮钰双目黯淡了下去,眉头裹上愁苦。
印象中阮钰总是笑盈盈的,如此神态汪毓从未见过,二人自小于山脚下相伴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实有过之,一直待若亲妹妹般照顾着她,见她若此心中也是万般心疼。当下心中虽有万千疑惑,但因怕勾起阮钰伤心处,也是不忍问询。
“好妹子,既然毓哥到这了,那便由我照顾你吧,一载快过,我大有信心能入内剑阁,以后在宗内,我叫无人敢欺你,你有何事,跟你哥说。”
“不曾被欺过,老爷夫人疼我怜我,收我做丫鬟但却从未叫我做过粗活累活,还请了两个姐姐帮衬着我,平日里我只要做些夫人喜欢的吃食,闲时随处可去,宗内伙伴向来尊我,说到底,这倒也是沾了毓哥的光。”
“沾了我的光?”汪毓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肚子问惑又不敢当面提出,憋在心头快将五官拧于一处。
阮钰看着,心头泛起暖意,毓哥心细总是顾虑许多,当下有诸多疑惑肯定又是怕我难过,憋着不敢问出吧。
“那日爹爹收到城内一亲戚来信,那亲戚说于别处谋得一桩好差事,可惜自家宅邸不放心外人看管,叫爹爹领我去住着。我是不愿,平日素未联系热络,怎一有事就呼我们前去,好言说是住着,不就是叫我们去帮他打扫收拾做那免费苦力。便劝爹爹不要去,爹爹一贯老好人,劝我说是人总有不便处,既能想到你便是将你视作朋友,不可驳了友人的请求,再以宅邸比竹屋舒适气派得多、城中热闹有花灯集会冰糖葫芦,我也是动了心,随爹爹与你双亲告辞去了城里。可怎料……”说到后时,阮钰已是抽泣,再说几句直接哽咽不语,头埋于膝间蹲立于地恸哭良久,汪毓于旁轻轻地拍打着阮钰肩背,不曾发声。
“来得宅邸住了些日,先是相安无恙,宅内自有下人仆役打理琐事,城内热闹我也玩耍得快活,想着爹爹的亲戚原无计较,当初不该错想人家。怎料十余日后,来了一群黑袍人,剁开大门入宅后便是打砸,口中辱骂甚是难听。”阮钰止了哭腔,抽噎说着,汪毓听到黑袍人三字,已是皱起眉头。
“爹爹一个个劝过黑袍人,却无人听他,叫着‘说好给你十日期限,你自会凑齐银两,如何框我竟是惊动了官府,可惜官家那堆怂包不敢动我,我今日可要动你了,看我不把你宅内杀得干干净净,连只畜牲我都不叫它留气!’将我爹爹推倒在地,爹爹为护宅院与黑袍人厮打起来,可他哪是对手,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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