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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家伙法文说的还挺溜，叶茵在心里偷偷想。
她一直觉得说法文很性感，特意选过这节课。无奈弹舌太难，实在没那天分，只能半途而废。
大多数人说法文，语调怎么听都不自然。他却很有腔调，如同母语一般自然，搭配低沉的嗓音，很有磁性，韵味十足。
以致他说完了，她还失落了一下，想继续听。
忍不住夸他（真心），“法文说得不错！”
“谢谢！”
“看来你的业务还挺广，连法国客人都有！”
席白城忍俊不禁，“这是不是从侧面证明我技术好服务佳，客人都喜欢点我？享誉国内外！”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是她们不识货！要我说，你那技术顶多只能算中等！要打分，勉勉强强及格！”
“如果要给你的嘴硬打分，我会打满分！”席白城优雅地摇晃高脚杯，透过红酒打量她的脸，就像蒙上了一层红晕，愈发明媚动人起来。
不免让他动了恶作剧的心思，“我技术如何，今晚在床上再做评价吧！”
叶茵感觉他的目光太锐利，就好像自己整个暴露在他眼底，脸一时红得厉害，忙灌了口红酒，别过脸希望他别再这么看自己。
隔了好一会，才缓和了些，认真对他说：“跟你商量个事儿！我欠你那五十万，能给我打个五折么？”
“原因？”
“我大四……”
“所以？”
“我还是学生，国家规定，学生享受折扣！看电影、剪发、旅游什么的，都是五折，你看，你是不是也给我个折扣？不给说不过去吧？”
席白城很有礼貌，也很直接地拒绝。“抱歉！办不到！”
叶茵脸一青，“为什么？别人都给！”
“那些是正当企业，夜总会可不算！”席白城习惯性扬起嘴角，坦然无边。“像你说的，夜总会是非法机构，该被查封的那种。而我，应该被扫黄打非的关进监狱蹲大牢，天天被鸡奸。”
“像我们这种非法机构，非法员工，不能和国家正式机构相比，自然也无法给你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