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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大地遥远的另一端。
“教士大人,这女人真的很烦人。”
弗曼丽恶声恶气地说道,此时她正和因德玛在一颗大树下坐着歇息,他们脚边躺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那个女孩很年轻,长相甜美可爱,脸上还有着点雀斑,可就是眉宇间总泛着一丝奇特的戾气,皱着眉的模样和她的气质完全不符。
因德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听起来也不是很耐烦,充满了想捏死人的暴躁。
“没见过这种自恋还可笑的女人,屋大维居然会留着这样的女人!”
他们应洛基的命令来到马其顿,在洛基的庄园里带走了这个女人。然而这个女人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地说话,大概的内容就是她是屋大维殿下承认的情人,让他们小心伺候她云云。不想鸟她她居然还各种发脾气,似乎她真的是屋大维的贵族情人一样,一路上都在骂他们,说为什么来接她没有马车只能步行等等。
弗曼丽实在受不了了,没想到那女人接下来又是骂起另一个人起来。那个人不是谁,正是颜囡囡。弗曼丽本来就对颜囡囡心怀愧疚,一听到这可恶的女人把她骂得那么难听,便再也忍不住,一拳打昏了她。
弗曼丽用脚踢了踢红发女的脸,“这个玛吉,表明上是屋大维的大侍女,没想到居然是一个魔药师。她的大脑里有魔药抵抗外界的探测和入侵,屋大维说她身上有他想知道的东西,才让我们过来帮他解决魔药的问题。可是,你说这个女人身上能有什么是屋大维那样的人急切想知道的呢?”
因德玛说道:“弗曼丽,屋大维警告过我们,若是能解决掉她大脑表层的魔药,就不要动她大脑里的记忆。”
弗曼丽语气有些揶揄,“大人,说是这么说,可是我会不了解您吗?”
因德玛闻言轻轻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充斥着笑意。
他抬头看向树叶缝隙洒下的阳光,“好久没有见阳光了,在底下生活了那么久,每次看的时候总觉得阳光是那么神圣而神奇,就像神的光辉一样。”
“大人早就想摆脱教廷了,若不是因为药,怎会等到现在?”
因德玛又笑:“不说这些了,你脚边的这个女人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难道你不想看吗?”
说着,因德玛的笑容突然就变得阴森森的了,那口白牙让他看起来阴险了几分,却又有着一丝丝调皮的感觉。
弗曼丽听到因德玛这么说,便起身把玛吉拖了起来让她上半身靠在大树边上。因德玛在旁边伸出一只手,放在了玛吉的头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玛吉的头上就开始泛起了真真黑色的轻烟。因德玛感应到了她大脑表层的魔药,嘴角轻蔑地一撇,接着手上用力地朝玛吉头上压了下去。
顿时,玛吉的七孔都开始流出了让人恶心作呕的浓黑液体。又过了一会儿,差不多那么黑色的液体都流完了,因德玛才收回了手,结过了弗曼丽手里的布反复擦了擦手,很嫌恶的模样。
“简直是小儿科,这样的魔药师屋大维依旧留在身边,看来她知道的东西对屋大维来说真的很重要啊。”
因德玛朝弗曼丽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过去。
“你来吧,这女人实在让我倒胃口,还是颜囡囡有意思。”
弗曼丽便走近了些,像因德玛刚才那样将手放在了玛吉头顶上,大大的黑色兜帽下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慢慢地,就像是自己的灵魂一点点从自己身体里剥离了,弗曼丽的意识游向了玛吉的脑海深处,开始探索起来。
一个女人视角的画面在她眼前渐渐清晰。
玛吉神态谨慎小心地走在昏暗的走廊里,她似乎突然之间听到了什么,在一扇门外面停了下来,将耳朵附在了门上。
这段时间元老院和布鲁图家族的人行事有些诡异,让她有些怀疑起来。她今天看到布鲁图家族的元老——斯卡图鬼鬼祟祟的样子往这边走来,怕他是不是有什么针对屋大维的阴谋,便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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