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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之景,仿佛是一座来自千年之前的古城,一砖一瓦都显得那么残破不堪,残留城墙之上半退未退的黑色污垢,点缀着缺失一角的破败,歪向一侧悬挂着酆都二字城门大字,怕是一阵风吹过,都将被其刮下。半开的城门虚掩着,掉漆的黑锍露出生锈的部分,透过缝隙且看见这荒落的街道上,灰下无脚印往来无人烟。唯一有人的迹象,或许就是这城外了无生机的碎石,被堆砌成了一座座奇形怪状的模样。
众人在远处观望许久,却无人敢先入这未知之地。不安分的画千鸟又在身后突然挑事;“石景颇,不是你说的,酆都之中有出去的契机吗?怎么到了此地,却没了方向?你怕不是忽悠我等吧?”
将众人的目光引向石景颇,画千鸟像是得意黄鹂鸟,自顾自地笑个不停。刹那间,一只大手掐在了宛若羊脂般的脖颈上,杀机蔓延至身躯之上,画千鸟的那张笑颜,顿时僵硬在脸上,随着呼吸与心跳不停的颤动着,张嘴却被卡在喉咙中,“石景颇,你这是做什么!”九奉星珩难以置信的问道,众人皆是一脸惊诧的看向石景颇,对于石家大公子,向来涵养极好,今日居然会因为一句话,暴起如此。
“不是我!有人操控了我的身躯!”石景颇惊怒下大喝道,吓得身旁众人皆逃之不及,在此空隙,画千鸟手臂之上的玉镯忽而光芒大盛,随着众人目光再度看去,一柄星月相合的软剑,刺在了石景颇的胸口之上,渗透而出的鲜血,随着石景颇松开的手,缓缓在二人之中,化作了一道了血符。
“糟了!是血控符!”一句惊诧,宛若惊雷在众人的耳畔炸开,顷刻间,一道道流光飞距数里之外,群星般的围望,只见画千鸟一脸苍哀哭喊道;“救救我!救救我啊!”话音刚落,血符就将二人的血肉抽出了体内,一张完整的美丽人皮就这样掉落在地。
“大姐!”画子轩本欲想救一救自家大姐,可血控符是何物,那是天底下,最为阴邪之物,可吸食血肉而操控他人之物。血符之威胁更是不受外界的干扰,一旦现世,便会将三丈之内的所有血肉尽数吞没,操符之人境界的高低,表明了此符的阶级!眼下自己的大姐都在无形中被吞噬,自己一届紫府后期,过去只怕会被白白吞噬!
血符成长到了与常人高低的大小,随即从中走出来一个血色人影,人影缓缓流露出,一张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中年人脸。迷离的双眼中,好似不解此地是何地?身披的黑色道服之上,纹绣着一只金蟾吞月的样式,此身份的表明纹样,让九奉星珩面色凝重地一字一句的说道;“三,魔,蟾,道,宗,之人!”于此之时,林言题桓,雷泽山安,赵乾行冢,云河泽海等人听见九奉星珩说出这几个字时,体内的法力已经倾泻而出。
“嗷嗷嗷!此地乃是幽都啊!可算是进来了!”自顾自的说着,身穿黑道蟾月服的中年男子,流露出一股属于元婴期大圆满的气息。就像是凭空掀起了一场风暴,将几人压的透不过气!好在,幽都之中,自有幽都的规矩,天地威压唯独对此人降下,只见那堪称无敌的境界随之跌破至聚华后期的修为。
“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本座乃是三魔蟾道宗座下,右护法,王板廉!或许你们也可以称呼我的敕号,血刹道人!”像是唠家常般的话,在众人耳中却显得更为凄凉。一尊元婴老鬼,虽被压制修为,但气息之强,依旧是在场之人无法匹敌的存在。
“为了将你带到此地,我可受了好些苦头,如今现身,总要讨些利息不是!”说着,那双贼眼,便肆意的看向各族中的小姐们,好似将其剥光了一般的侵略目光,让一众少女,避之不及的躲在兄长身后。
“三魔蟾道宗!如此行事,就不怕我九奉帝族讨伐你等!幽都之属乃是我族之地,岂敢僭越!”九奉星珩沉声喝道,虽不及修为,可此地之外的众多族老,那也不是吃素的。自无需担忧此人,胆敢犯事,却也让其不能活着离开此地。
“哈哈哈哈,小娃子,有胆气!不过老子竟然敢来,就不怕你等九奉帝族!与其想用背后之人恐吓老子,倒不如想想怎么逃出老子的手掌吧!”一拂尘显露怀中,细丝如发,血红垂髫,蟾口珠目所化的道柄,在其手中轻轻一挥。一尊血甲兵尸,便出现身旁,比起自身,此血尸,已经无限临近元婴,只差一步之遥便可堪入元婴之境!
血尸睁目,踏空而行,双手如剑,气血如虹。“我等一起上!”九奉星珩号召众公子,欲要斩魔!可见,云河泽海双手之上现出两只罗盘,精纯的法力倾泻而出,一上一下两张道阵,扣在了血尸与那王板廉的头顶脚下。
上法炎海如火,举目皆焰,层层烈火,烧尽妖魔,下道冰霜刀海,滔天巨浪,剑雪海兵,利而不往,断绝生机!
雷泽山安,兵甲现体,随着身躯无限的膨胀,一尊雷公,显露人间。五雷正法相,乃是雷泽氏安身立命的根本,纯粹的雷道,最为压制妖邪!五方雷剑,仰天蓄力,呲呲作响,雷蛇惊涛。
赵乾行冢手托宝塔,投掷而出,九层玲珑宝塔,化山之巨,遮天蔽日。林言题桓,十柄飞剑倾泻而出,层层围控,剑阵喧嚣!临了九奉之底蕴,四海镇山印显露人间,手中的小印,随即抛出,随着投射而出,小而见大,大若星陨,四字如法,忽而现兵,忽而电掣,威力之强,就连原本平静的幽都虚空,皆是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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