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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摇曳,陈拂香知道萧靖寒有半夜喝水的习惯,看了看身侧纵欲后沉睡的男人,缓缓撩起锦被,背对着萧靖寒从床头的梳妆上拿起一只雕花银簪,手轻轻拂过簪子上镶嵌的几颗蓝色的钻石,抿了抿唇手指一按,便从这簪子弹出一根细长的银管来,那赛雪的手指在这细管上一点,白色的粉末便全部落在了一个茶盏里。
陈拂香细心的收拾起簪子,便听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手不由得一抖,萧靖寒醒了。
“怎么不在睡一会儿。”萧靖寒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一夜实在是太过放纵了一些,视线在陈拂香背对着她的玉背上扫过,眸子一暗,想到刚刚的美味,心中又有些绮念,这旷了一年的女子,就是比那些日日恩宠的要紧致许多,这种感觉,让萧靖寒心里莫名的有些得意,待陈拂香也没了前几日的不喜。
陈拂香背对着萧靖寒身子微微一僵,便回过了神来,迅速的按照那灰色的小札里记载的调好了角度,媚眼带着几分迷离,极尽透明的手指擎着小壶将温热水缓缓的注入两个杯盏之中。
昏黄的烛光给陈拂香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萧靖寒眼睛一眯,果然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韵,修长的臂膀便从后面环住了陈拂香,刚要将她带回被中裹好,就听见对方软绵绵的声音,“侯爷……”
柔媚的语调,便是**女子也不见得有此等风情,萧靖寒一愣,眼前便被递上了一杯温热的白水,竟是下意识的喝了。
看着陈拂香动作优雅的放下茶盏,萧靖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与庄含烟好了这么久,她从来都不会记着自己的习惯,每次都是自己在照顾着她,抱着陈拂香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你不恨我?”
恨?或许有过,可是现在连恨都懒得施舍。
陈拂香唇角勾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
“不许叫我侯爷,以后就叫我子安。”
“好……子安!”陈拂香顺从的靠近萧靖寒的怀里,眼睛半眯,看起来格外妖娆。
萧靖寒喉咙一动,夜色的陈拂香看起来十分的柔顺,可偏偏有带了几分猫儿的狡猾,让人忍不住抓住狠狠的惩罚。
烛火一暗,陈拂香将萧靖寒饮用过的那个茶盏轻轻一碰,便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两个人却是谁都没有在意。
夜色里陈拂香娇喘微微,眼底滑过一抹冷笑,庄含烟你不是能生吗?今日我就给萧靖寒下了这绝嗣药,我且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生出孩子来。
这么想着侍候萧靖寒也越发的经心了,这一夜萧靖寒只觉得自己全身火热,又仿若回到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靖寒听见外面有人叩门,还传来福宝、福禄等人的声音。
萧靖寒捏了捏眉心,“什么事!”
“侯爷,该上朝了!”福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卑不亢。
萧靖寒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却有不得不从床上起来,而身侧的陈拂香还在睡得香熟,想到自己刚刚成婚的时候,她都会迷迷惑惑的起来帮自己穿衣服,萧靖寒唇角不经意的带出了一丝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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