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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急朝先前躺着黑飞侠的地方看去,一团绳索堆在凌乱的床单旁,惊得菜刀一扔上前捡起床单抖晃几下,确信无人躺着弯腰又捡起绳索,大吃一惊发现绳索竟被震断几截。
“啊,大侠,你内功如此了得,竟将绳索震断!”刀疤男惊得朝刚才站立的墙边转过头,忽然双眼圆睁嘴巴张开呆立在床单旁一动不动,半晌浑身一颤尴尬搓着大手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长剑抵触他胸口的女子正紧搂着黑飞侠脖子,伏在黑飞侠怀前微微颤动。黑飞侠缓缓弯下脑袋,嘴唇俯在女子面颊上久久不离开。忽然,刀疤男猛地一颤,脑海中迸闪出“白飞侠”三字。“不对,白发侠常穿一身白衣,这女子一身黑衣,难道另,另有别的女子..”刀疤男借着微弱星光看到女子一身黑衣,摇摇脑袋忽然又恍然大悟点下脑袋,黑飞侠英名远播,不知多少美女为他倾心,有黑衣美女舍身救他也不足为怪。
黑飞侠和黑衣女在墙边紧搂着半晌不分开,刀疤男尴尬立了半晌想悄然离开,卧在门旁酣睡的一个家丁忽然翻转身体,刀疤男急朝腰间掏摸菜刀,这才发现菜刀刚才扔在墙边。
门口家丁翻转一下仍酣然沉睡,“哼,老子祖传的迷魂药,没有一、两天辰光休想醒转!”刀疤男朝门口家丁盯一眼,刚才还以为他先前在家丁面前洒的药粉失灵。
黑飞侠和黑衣女仍紧搂着,家丁翻动身子竟然没有引起俩人反应。刀疤男着急不已,担心俩人忘情抱着能挨到天亮,黑飞侠毕竟白天中了毒酒,内功修为再高也难以将毒药在短时间内完全排出,万一王府家丁巡逻发现岂不是再落入魔掌。
愈想愈急竟不住咳嗽一声,黑飞侠和黑衣女紧抱着仍无反应,刀疤男顾不了许多猛然提高嗓门又大声咳嗽一下,紧搂着的俩人这才一惊互相松开双手。
“你是谁!”
黑飞侠转过身来一双犀利目光射到刀疤男身上,先前刀疤男弯腰割黑飞侠手腕绳索,黑飞侠其实已醒转,正用精纯内功排解体内毒素,刀疤男发理断裂的一处绳索,正是黑飞侠内力震断。
“大侠,我向你请罪来了!”
刀疤男突然跨前一步跪在黑飞侠面前,黑衣女紧握剑柄站在黑飞侠旁边,刚才和刀疤男打斗,要是刀疤男不说“我命休也,可惜没救出黑飞侠!”早就一剑穿进他脑门,此刻见刀疤男跪在黑飞侠面前,握着剑柄的右手微微松开。
“好汉请起,好汉请起!”
黑飞侠赶紧弯腰拉扶刀疤男,刀疤男闪进黑屋时黑飞侠一清二楚,来到身边弯腰举刀黑飞侠暗运内力,准备绷断双臂绳索拼搏,忽然手腕上一根绳索被刀疤男劈断,心头一动知道来人是来救他。
刀疤男挣开黑飞侠拉拽,突然冲黑飞侠嗑了三个头。“大侠,求求你,我家那位没害你啊,不知何人偷偷在酒中下了毒,才使你大侠中招..”刀疤男双手快抱到黑飞侠双膝,黑飞侠顿时明白眼前男子指的“那位”是谁,忙弯腰使劲将跪着的刀疤男拉起。
“好汉,你放心,我知道王妇人是出自内内献酒,她决不会下毒!”黑飞侠抹下刀疤男滚落泪水的面颊轻声安慰,刀疤男一直压在心头的石块终于落地。原来他是王妇人男人,得知黑飞侠是喝了自己老婆献的酒中毒,被抓进福王府,不顾个人安危深夜前来相救。
“天快亮了,快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立在边上的黑衣女催促一句,本来她也是过来救黑飞侠,刚到门口忽见一人举刀朝黑飞侠劈去,急忙跃上举剑格开菜刀,现在明白完全是一场误会。
“啊,你,你果真是白飞侠!我先前还猜测是另外女子..”刀疤男借着窗口洒进的星光终于看清黑衣女面庞,以前他在赈灾现场曾见过,激动不已连连搓着大手。嫦玉笑笑催促快走,她有时穿一身白衣,有时穿一身黑衣,所以刀疤男黑暗中没有看清。刀疤男弯腰捡起菜刀,转头扫看门口,两个家丁仍躲在门旁地上酣睡,朝黑飞侠和嫦玉一招手朝门口穿去。
“好汉,谢谢你救命之恩!就此告别!”三人穿到王府外一片树丛中,黑飞侠抱拳感谢刀疤男舍身相救,刀疤男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声说“咳咳,我那位,那位笨婆娘,我,我要拉,拉她过来谢罪..”刀疤男絮絮叨叨越说越激动,忽然眼前一花不见了黑飞侠和嫦玉,愣立在原处半晌缓不过神。
东方渐渐透出熹微色,二胖昨晚喝得太多,起来上茅房解手,经过黑屋前忽然看到两个看守的家丁躺在门口醋睡,他现在已荣升为王府管家,气得上前朝两人各踹一脚泼口大骂。“妈的,睡得象头死猪,黑飞侠跑了拿你们是问!”
两个家丁被踹得猛然醒转,翻身坐起揉搓眼皮,见二胖穷神恶煞般立在面前怒骂不休,赶忙爬起冲黑屋内张望。室内床单伏盖下的一人扭动几下躯体,“扭啥?再不老实老子一脚踹死你!”一个家丁边说边跨进室内,抬脚朝床单下躯体踹了一脚。
二胖别着双手立在门口又冲两人训了几句,一泡尿憋得慌转身朝茅房走去。茅房门口恰巧碰到大胖解手出来,大胖见了二胖这个新管家赶紧点头哈腰,以前大胖是王府管家,近来被福王爷撒了职,一口苦水只好往肚内咽。
“早点将茅房打扫干净,天色不早了!”二胖边往茅房内走边转头吩咐大胖,大胖点头哈腰唯唯喏喏,待二胖走进茅房冲他背影呸了一口唾沫。
“哼哼,脏活重活尽叫老子干,早晚一天老子收拾掉你!”大胖心中恨恨不已拿着扫帚在茅房外扫着,二胖走出茅房哼着小曲朝前走,踏上一条花间小道呼吸清晨空气,忽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来,上前一把拉着他右手嗓门急巴:
“胖,胖哥,王,王爷不见了!”
“嗯?”二胖不耐烦地从家丁手中抽回右手,平时家丁们和他平起平坐,拉手拍肩习以为常,现在二胖是管家身份自以为高出家丁一等,别着双手冲躬腰陪笑的家丁训一句:“慌什么,好好说!”
“娘娘昨晚喝酒太多,睡得太沉,早上醒来王爷不再身边..”家丁终于语调连贯说清,二胖将家丁朝路边一拨独自朝王爷睡的那幛房子走去,没到大门口娘娘和公主慌里慌张冲出来,催二胖快派家丁寻找王爷。
突然,大院门外传来马蹄得得声,二胖转身和娘娘朝远望去,几辆马车正朝福王府驶来,马车前八人抬的一顶花轿煞是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