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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见马上就要到赵家,一把拉住釉姐儿低声问道“我送你的玉佩戴着没?”釉姐儿看见四郎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便有心捉弄,看着四郎一脸茫然道“什么玉佩,哼,我还没说你呢,家里连丫鬟都收到了你的礼物可偏偏就我什么都没有,如今到巴巴的让我戴什么劳什子的玉佩。”
四郎自是不会怀疑釉姐儿耍他,因为在他心中,他的小釉儿最是善良可爱,这会见釉姐儿这样说,还以为玉佩被谁给偷走了。
一脸心疼道“我给别人送礼物还不是为了你,你个小没良心的如今倒怨起我来了。我怎么会忘了你的礼物,那个玉佩是我特地向皇上求来的,暖暖的最是养人,而且那块玉佩和我的是一对,雌雄双佩,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现在不知道被哪个天煞的偷走了,唉,你的屋子别人也进不去,是不是掉到床上了,咱们赶紧回家找找,就是这个样子的,问问你的丫鬟有没有见。”说着便从自己的衣襟内掏出那块刻着同心同德的玉佩递到釉姐儿手里。
釉姐儿看到这几个字脸更红了,不知道这玉佩上的字是谁刻上去的,也太羞人了,只能贴身收藏,万万不敢示人,不然还不被人笑死。
心里边想边装出仔细端详的模样,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子,便故作恍然大悟状道“哦,你说的是这块玉佩啊,我说怎么看着有些面熟,那日醒来见床上有块玉佩,我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留下的,我见那上面的话实在轻浮便将玉佩丢了,怕损了闺誉被张先生责罚。”
可能是釉姐儿的道行太浅,或是装得太过,四郎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那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道“你真的没有见过吗,轻浮,既然轻浮那索性就将这块一并扔了吧。”
釉姐儿听到耳边阴森森的声音不由暗道糟糕,自己好像玩过火把人给惹毛了,不敢再逗弄忙将玉佩从衣领处抽出来道“好哥哥,我错了,我一早知道这是你送我的,我可喜欢了,天天戴在身上,我刚才逗你的,别气别气啊。”
看着小狐狸眯着眼睛讨好自己的样子,四郎心里一阵满足,他那里会为这点事情生气,不过如今看着小釉儿的样子着实有趣,四郎索性继续装下去。
“哼,刚才不知道谁嫌这玉佩轻浮呢,那索性两个一起扔了吧,你也不必为了哄我这样委屈自己,不然坏了你的闺誉如何是好。”
釉姐儿看到四郎一脸傲娇的表情生生的憋出一口血,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没事干嘛嘴贱的惹这个小心眼的人啊,啊啊,啊,釉姐儿内心的小人啊在狂喊。
经过一系列割地赔款的不平等条约后,傲娇四郎才“勉勉强强”的原谅了釉姐儿,一脸不高兴的回家了。(其实是心里乐开了花,暗道小釉儿太好骗)
釉姐儿一想到类似什么刚才答应的每月两封信,每封不少于十页啊,什么做十个荷包不能重样啊,春夏秋冬四季的衣衫啊,最过分的居然是让釉姐儿给他做褥衣褥裤,想起来就是泪,这么羞人的东西她一个未嫁的姑娘怎么做,这样是被张先生知道会被气死的好吧。
四郎的假期并不长,初十的时候就要走了,所以这几天釉姐儿索性就将手头的事情全部放下,一心扑在四郎身上,四郎如今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前半年做的衣衫如今已经显小了。
釉姐儿为四郎做的衣衫不仅用料精致绣活更是没的说,每件单单拿出来都是艺术品,没见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八皇子如今见了四郎都满眼星星的让四郎送衣服给他吗。
所以这些衣服虽短了四郎也舍不得扔,釉姐儿知道后索性让他这次将衣服全部打包带回来,这几天釉姐儿和绣娘们一起把旧的扔下,七八成新的全部改了改袖子和裤腿,还可以继续穿一年。
四郎知道釉姐儿将他的旧衣打算送人后就不依了,派了平安过来又打包带走了,扬言要将釉姐儿给他做的每一件东西全部保留下来,等老了的时候拿出来给儿孙看。
釉姐儿听见他这没脸没皮的说法自是一顿好骂,可四郎的脸皮厚,半点都不放在心上。
平安这小子自那日见了紫萝后如今每日跑赵家比四郎还勤快,每日四郎找不着人时就派人到釉姐儿跟前寻人,釉姐儿对这主仆两个很是佩服,人真正是恨不得住在赵家。
平安每日过来也不空着手,街边的零食小吃,水果点心,还有一些讨巧的乡野玩物,虽不值几个钱但很是讨女孩子喜欢,不得不说,这家伙是尽得他家主子的真传啊。
起初几个丫头还纳闷平安这是抽的哪门子风,但后头看到那平安眼睛恨不得黏在紫萝身上的样子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平安如今是司马昭之心了,可架不住咱们的女主角不开窍啊,人人都知道平安看上紫萝了,但就紫萝自己却一点也没发现,人还觉得姑爷的这小厮虽傻呆呆的但人倒不错,自己不过是管了他一顿饭就这样报答,可见那戏文里说的滴水之恩涌泉报是真的。
要是平安知道紫萝丫头的心思估计吐血的心都有了,我不是要涌泉报,我是要以身相许啊。
起初四郎和釉姐儿也不明白平安干嘛老往赵家跑,四郎以为是这小子终于懂事了,知道心疼主子,这打的是深入内部的主意,时刻报告未来主子的动向。
釉姐儿想的是这小厮怎的跟主子一个性子,天天钻在丫鬟堆里,可见是个**的,以后可要防着点小心将四郎给带坏了。
可后来四郎发现这小子虽日日往赵家跑可有用的消息一个也没送来,釉姐儿发现这小厮看着像**的可每日来了倒也规矩,只是爱抢着干活计。
在一仔细观察发现了不得了这是看上了釉姐儿的俏丫鬟紫萝了,四郎和釉姐儿一合计,觉得有戏,但釉姐儿也不想委屈了紫萝,四郎也不想便宜了平安,所以在两个无良主子的默许下平安的追妻路比他主子难了千百倍。(可怜的孩子,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