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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杨建国始终保持着一种沉稳而敏锐的心,也没有轻易插话,却在静默中洞察着院内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很是清楚许大茂与何雨柱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冲突,也清楚秦家姐妹各自掩藏的心思。
下午的时候,当夕阳斜照,轧钢厂下班的广播声响起的时候,杨建国悠然的返回四合院,在归途中并未遇见何雨柱与秦淮茹的身影。来到前院,恰巧迎面碰上了正要外出的秦淮茹和秦京茹两姐妹。他关切地询问:“你们这是要去商场挑选新布料吗?”
秦淮茹点头应道:“是啊,时间紧急,得尽快选定合适的布料,我们才能开始制作过年的新衣。”
这时,正在浇花的三大爷放下手中的水壶,转向秦淮茹说:“若不是你时间紧,我也想请你给做件新衣服呢,家里还有一块上好的布料一直没舍得用。”
秦淮茹笑容可掬地回应:“没事的,等日后有空闲了,我一定帮三大爷您做件称心的新衣。”
听到秦淮茹这么说,三大爷乐开了花,半开玩笑的打趣道:“那好,咱可先说好,这加工费我可拿不出多少来。”
秦淮茹大方一笑:“多少都无所谓,能帮到您就好。”
听到她的回答,三大爷宽慰地点点头,心中石头落地。
杨建国则不动声色地说道:“三大爷,您是不是不想付秦淮茹工钱呀?”
三大爷立刻澄清:“哪能呢,我三大爷可不做那种占便宜的事儿!”
杨建国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说:“秦淮茹生活也不易,三大爷您要是少付工钱,小心傻柱找您算账。”
一提傻柱的名字,三大爷顿时显得有些尴尬:“那倒是,这个到时候再商量吧。”
眼见秦淮茹与秦京茹离开展开布料购置之旅,杨建国也准备回到家中。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却被三大爷一把拉住。
杨建国一脸困惑地问:“三大爷,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三大爷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
何雨柱见三大爷如此故弄玄虚,摆了摆手,表示不愿介入:“得了,我就不听了,您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怕知道多了反而给自己惹麻烦。”
但三大爷执意抓住杨建国的手臂,眼神诚挚:“在这四合院里,我最看重的就是你的人品,所以才选择向你透露这件事。”
杨建国苦笑着婉拒:“这样吧,三大爷您还是找别人说去吧,我真的不太想知道什么秘密。”
然而,三大爷坚定异常,全然不顾他的推辞,直接说出惊人之语:“刚才我在中院闲逛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许大茂偷偷撕掉了傻柱家刚贴的新对联!”
杨建国闻此言,不禁愕然:“怎么会这样?都已经过年了,许大茂怎么会有撕别人家对联这样的举动,这也太缺德了吧?”
三大爷连连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春节撕对联真是缺德事,所以我特意告诉你一声,让你注意一下许大茂。”
杨建国追问:“即便他们是大院里的死对头,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这未免太过分了,三大爷您不会是在开玩笑或者误会了吧?”
三大爷急切否认:“作为四合院里的三大爷,我怎么可能撒谎?这是我亲眼所见!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傻柱家门口看看,对联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三大爷说完,杨建国不假思索的离开了前院,径直返回中院。在那里,他看见何雨柱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心事重重的模样。杨建国靠近何雨柱,关切地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闻声转过头来,满脸无奈与愤怒,叹气道:“唉,我早上刚把新对联贴好,可这会儿下班回来一看,嘿,竟然不见了!也不知道哪个兔崽子竟把我新贴的对联给撕走了!”
此刻,杨建国才意识到三大爷所述并非虚言,何雨柱家的新对联果真遭人恶意破坏。他惊讶之余,试探性地问:“这种事在咱们院子里以前从没发生过吧?是不是你最近又口无遮拦得罪什么人了?”
何雨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一番,而后坚定地说:“没有啊,除了那个许大茂之外,我实在想不起哪里还惹着谁了。”
杨建国淡然一笑,似乎心中已有定论:“这么说来,你觉得是许大茂干的?那咱们就去他家看看。”
何雨柱像是突然醒悟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怒火中烧地道:“对呀,一定是早上的时候他被秦京茹拒绝了邀请,怀恨在心,所以报复我,把我的新对联给撕了!”
两人于是怒气冲冲地奔赴后院许大茂家,何雨柱用力敲门,砰砰作响,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敲击声。当许大茂打开门时,面对着一脸愤怒的何雨柱和冷静旁观的杨建国,他的表情瞬间显得十分尴尬和心虚。
何雨柱几乎是以质问的语气冲许大茂喊道:“许大茂,是不是你撕了我的新对联?”
然而,许大茂却故作无辜,矢口否认:“你说什么呢?什么新对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雨柱一听此话更加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质问道:“就是因为你早上在贾张丢了面子,所以故意报复我,把我家过年的新对联撕掉!”
许大茂狡黠一笑,以同样的逻辑反击:“你这话说得可没凭没据,我还能说你偷了我的自行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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