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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随即令邓季筠、王虔裕、刘康义等扮作郓州、兖州将领,分别在曹州、濮州附近以重金进行募兵,又令一些汴军士卒故意前去应募。然后又令敬翔分别致书于朱暄、朱瑾,婉言劝说他们不要在曹、濮边界处重金招兵,已有很多汴军将士叛逃。朱暄、朱瑾接书后,自然是莫名其妙,回书称并无此事。
朱温当即遣使上表,奏称“朱暄、朱瑾背信弃义,设计赚我将士,意图汴州,臣将出兵讨伐。”朱温用兵心切,也不等朝廷回书,便令朱珍、李唐宾、葛从周率万余人以自袭叛徒为名侵伐曹州,他自己则亲率大军随后继进。
曹州刺史邱礼做梦也没想到汴军会突然来攻袭曹州,自然是丝毫未作防备,曹州被朱珍一鼓而下,邱礼也被生擒。邱礼大骂朱温无义,宁死不降,被朱珍斩首。汴军占据曹州后,继续北上,谋袭濮州。
濮州刺史朱裕闻听曹州已被汴军攻取,便一面遣人飞报朱暄、朱瑾,一面亲自布置城防,坚守待援。朱裕善于守城,朱珍率汴军急攻数日,一直到朱温的大军到来时,仍未能破城。
朱暄、朱瑾闻听曹州失陷、濮州被围,方才明白朱温的企图,这时也顾不得骂朱温了,连忙亲率大军救援濮州。
此时,朱温、朱珍已率大军将濮州团团包围,朱裕在城墙上见朱温亲临城下,便高声喝问:“沛王既然已与我家主公结成了兄弟之盟,却又为何背信弃义,擅自兴兵攻我曹、濮,致令黎民涂炭?”
朱温故作生气地说道:“是尔等背义在先,以重金诱我将士,现在,我军许多叛贼都逃亡到贵郡了,还请将军归还我军叛逃将士,以令我军整肃军法。”
朱裕强压着怒气,温声说道:“哪有此事?沛王定是搞错了。”
副将陈为却忍不住了,手指着朱温骂道:“狗贼,这定是你为谋取我州郡找的借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朱温闻听,不禁大怒,高叫道:“射死他!”
朱友裕闻听,一箭射去,正中陈为面部,陈为大叫一声,翻身掉下城墙。朱温一举令旗,下令攻城。
经过三个时辰的激战,濮州终于被攻陷了。朱裕死命杀出一条血路,逃往郓州去了。
朱温刚进濮州,就有军探来报:兖、郓两路大军正向濮州杀来,一路是朱暄之弟朱罕率万余人自梁山而来;一路是朱瑾、朱暄合兵一处自定陶而来。朱温闻报,也分兵两路迎敌:朱珍、李唐宾率军东出,迎击朱罕,伺机夺取梁山,攻占郓州;他则亲率大军拦截朱瑾、朱暄。
朱温率大军行至临濮,正遇朱瑾、朱暄。朱暄阵前责问朱温,“你我盟誓犹在耳边,却为何翻脸背义,擅起刀兵夺我城池?”
朱温依然回说是追讨逃兵叛将,朱瑾英武的脸上,杀气大起,大叫道:“如此无义之人,和他罗嗦什么?”
朱温大怒,叫道:“要说无义,你朱瑾才是天下最无义之人!孤来问你,你的兖州是怎么得来的?”
这话问到了朱瑾的短处,朱瑾英俊的面庞当时就挂不住了,拍马就要出阵,裨将辛倌大叫:“杀鸡何用牛刀!”挺枪跃马直冲朱温而来。王彦章斜刺里杀出,一枪就把辛倌刺落在了马下,随后马不停蹄,又挺枪冲向朱瑾。朱瑾正要迎战,朱瑾身后一将已飞马接住王彦章,眨眼间二人就已斗在了一起,竟是一时难分胜负。朱温见此人正是“鲁西小马超”康怀英,不禁叹道:“朱瑾有此良将,兖州如何取得?”
张归霸闻听,甚不以为然,竟飞马直取朱瑾。朱瑾都将邹务礼挥刀迎战,只一个照面,就被张归霸生擒了。朱瑾见张归霸骁勇异常,只得亲自出马,两个人就斗在了一起,竟也是不分胜负。
朱温叫过张归厚:“德坤,你去缠住朱暄!”张归厚领命,高叫道:“朱暄,你敢与我斗吗?”
朱暄一捋花白的胡须,回道:“孤正手痒着呢!”竟真的出马迎战张归厚。
朱温吩咐擂鼓助威,一时鼓声大作,六人六马,在两军阵前各展神威。鼓声中,朱温悄悄叫过庞师古、葛从周,附耳吩咐了几句,二人会意,皆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过后,朱温又叫过李思安:“看你的了!”李思安说声“明白”,先是阵前横走,继而沿敌军右侧飞奔,绕到敌军阵后,不过,这一次他却没向敌军左侧驰奔,而是自敌军后队,突然就单枪匹马地杀入了敌阵,一根铁戟乱杀乱刺,如入无人之境,兖郓后军当时就骚动了起来。
朱温远远望见,突然大叫道:“厅子都何在?”
厅子都得令,子母威远弩一阵乱射,兖郓军大乱。恰在此时,兖郓军左右两侧杀声四起,庞师古、葛从周分别率领骑军自左右杀到,朱温一举令旗,大军从正面直冲敌阵。一时间,兖郓军只觉得四面八方到处都是汴军,便以为中了汴军埋伏,人人心胆俱寒,皆各自夺路而逃,自相践踏,死伤不计其数。朱瑾、康怀英见势不好,不敢恋战,只得夺路奔逃。朱暄神色大乱,被张归厚一棍打在左臂上,带伤而逃。
汴军直追至刘桥方才收军。
朱温见曹、濮已平,便将军政之事委托给了朱珍、李唐宾,他自己则率亲军回到了大梁,以防备秦宗权偷袭。
朱珍、李唐宾率二万余人行至范县,正遇朱罕,两军对战两个多时辰,朱罕大败,朱罕本人也被李唐宾当阵生擒,朱珍则生擒副将尹万荣等三人。汴军马不解鞍,趁机攻占了梁山。捷报传至大梁,朱温大喜,立命朱珍趁机攻取郓州。
朱珍接令后,心中却颇为踌躇,他明了眼前的形势,朱暄虽然新败,但郓州是一座大镇,城坚兵众,凭他的区区二万余人,实在是胜算不大,便对李唐宾道:“主公连连得胜,已生骄矜之心。单凭我军能保住梁山就算不错了,如何能攻取郓州呢?”
李唐宾却道:“朱暄新败,士气必然低落,此时不取郓州,更待何时?”
朱珍闻听,心中甚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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