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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有几人附和起来:“没错,院长处事不公,俺们要告他!”
院长王廷章听到有人要告自己不由脸色惨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那人是谁。
士子们也纷纷扭头朝后张望着,“谁?”
李仁杰大怒,“谁在开课仪式上喧哗,给本县站出来!”
“没错!”林教谕也怒火中烧,“识相的给俺站出来,等俺找到你就晚了!”
“是俺!”
“还有俺!”
“还有俺!”
人群里走出了三人,“到前边来,让俺看看长的啥模样?”
李仁杰边说边使了个眼色,衙役们心领神会,就等着那几人靠近了就捆起来。
“别急,还有俺!”
从人群里又钻出了一个,李仁杰乐了,“很好,都有种,一起过来。”
士子们指指点点这四人,又纷纷让出了一条路,“这是谁啊?”,“没见过呀!”
李仁杰越看这几人眼瞪得越大,等他看清是谁后面色一变,又惊又怒的嚷道:“不必过来了,把他们押到西厢房等候发落。”
衙役们一拥而上把四人捆了,不顾他们的骂声将其押走了。
被几人打搅了兴致,李仁杰等人也无心多言,匆匆讲了几句就下台了。
院长王廷章擦了擦汗登台道:“好,各位大人们讲完了,你们散去准备一下衣冠等物,稍后开始拜师大典,地点在后院圣师堂。”
人群散去,王廷章拱手道:“鄙人管教无方,搅扰了各位大人,请大人治罪!”
李仁杰笑着拱手道:“老大人不必自责,哪个书院没几个刺头儿呢,现在的学生一个个的刁蛮的很,本县也是过来人岂能不知?”
王廷章犹豫道:“刚才那几个学生我也不认识,不知该如何处置呢?”
李仁杰一把拉住王廷章的手,“老大人,这叫不打不相识,走,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
“没错!”林教谕也是赔笑道:“我也认得他们,老大人待会儿见了他们莫怪才是呀!”
“这……”
王廷章被两人说的莫名其妙,只好跟着两人去了西厢房。
门一打开李仁杰领头走了进去,“孽子,还不跪下!”
李文清平时最怕老爹,见李仁杰气的胡须都是抖的,脚下一软噗通跪了下来。
“你还站着?”
林教谕气不打一处来,开始张望着找打人的玩意儿了,“爹,别打,俺跪,俺跪!”
林清也老老实实跪了下来,李仁杰见其他两人还站着,骂道:“当众辱骂院长,败坏圣教名声,还怙恶不悛,来人,给俺打三十棍!”
一下把芳君、高崇吓得浑身发抖,李文清忙将二人拽跪下,小声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呀!”
几人跪地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起来,李仁杰总算消了一点气,回头对王廷章笑道:“老大人,这几位都是县里的纨绔子弟,其中就有鄙人的犬子,也有林教谕的公子,我等教子无方实在有辱斯文,老大人莫生气呀?”
“哦?”
王廷章吃了一惊,这几位的名声他早就听说过,只是不料竟然混进了自己的书院,既然是县令大人的儿子,这该如何处置呢?
“几位公子,你们说鄙人处事不公,要告俺,能说说理由吗?”
“还不快说!”李仁杰边骂边让人搬来几只椅子,各自落座后指着李文清骂道:“准又是你挑的头,说说为何污蔑院长,敢不说实话就给我滚回家去,永远不得再出门。”
李文清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李文清开口了,“俺们就是觉得这书院规矩不合理,凭啥入学非要保人和推荐信,难道没人保就不能入学了吗,找不到保人的学生岂不要终生埋没了?”
“放肆!”
李仁杰站了起来,“朝廷之法自有其道理,书院规矩自然由院长制定,人家守的规矩,你们就不行?”
芳君越听越不乐意,抬头说道:“孔子曰有教无类、因材施教,那些寒门子弟没钱没保人,难道就绝了他们的仕途吗?这难道是科举取士的初衷吗?”
一番话气的李仁杰浑身发抖,指着芳君想骂,又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来。
林教谕赶忙上前,将李仁杰劝回座椅,又回过来说道:“你是那个董金宝吧?我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敢指斥县令论法当受掌嘴之刑,你不要忘了你是如何能站在这里的!”
一番话点醒了芳君,自己底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不由心里一紧,真怕被两人揭穿身份了。
于是赶紧赔罪道:“两位大人息怒,小人最近有些失心疯,说话不过脑子的,请恕罪!”
“这还差不多!”林教谕也回到了座椅,王廷章站了起来。
“原来你们闹事是为了这个呀,你们现在还不懂其中的道理,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了,既然你们是县令与教谕之子,当然不需再寻保人了,至于另两位嘛,还需斟酌一下。”
“小人有话说!”
芳君喊了一嗓子,李仁杰问道:“你还有啥话,都说出来,再有忤逆之言别怪本县无情了。”
芳君指着院长说道:“院长有规矩,说学生诗词写的好者直接入学,俺已经在执事面前写了两首了,他也很满意,不知可直接入学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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