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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下,群星闪烁。
套着一件极不合身外套的张初坐在篝火边,与坐在对面的老头手里各拿着根木棍,一人烤着野兔,另一人烤着一只两指粗细的剥了皮的大蛇。
“嘿,小子,男人就该尝尝毒蛇的味道,吃什么野兔?”老者发亮的双眼盯着毒蛇,咽了口唾沫,“岂不闻一蛇赛五羊吗?”
张初转了转篝火上的野兔:“前辈一路向北,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当然,否则我老人家闲在家里喝茶不好?”老者看向北方,叹了口气,“小子,你看见那块巨碑了吗?只要过了这块石碑,就到了庆州地界了,现在晚上你看不清,但要是白天走到这里,你就能看清上面染了多少鲜血。”
“前辈的目的地是庆州?”张初有点好奇。
“是啊,要不是碰巧在马岭城遇到你们这档子事,我才懒得管。”老头拿起篝火上的烤蛇,也不顾烫嘴,将脸上的狼脸面具向上一揭,狠狠地咬了一口,连连赞叹,“真香!老头子我好多年没吃过那么原汁原味的烤蛇了!”
看见老头吃得香,张初舔了舔嘴唇,拿起烤得有点焦糊的野兔吃了一口。
没有盐,也没有调料,吃起来味道有点怪,但是跑了一天,也近乎打了一天,张初的体力消耗的确很大,到现在也是饿得不行,所以一时间也吃得很香。
老头几口吃完烤蛇,连蛇骨头都嚼了个干净,打了个饱嗝后,向后懒洋洋地靠在树上:“小子,你也到了这里,不如干脆与我老人家一起去庆州看看如何?”
张初对这个世界的地理几乎没有什么了解,闻言只是有点奇怪问道:“不知前辈去庆州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你这小子没听过北方的极寒之地吗?”老者看向北方,“这北地除了一个极寒之地,其它事情哪里值得老头子我亲自走一遭?”
“极寒之地倒是听说过,”张初跟着老者看向北方,“晚辈只是听说这极寒之地诡谲横生,更多的倒是不知。”
“诡谲横生这个词用得好啊,的确是诡谲横生,”老者大笑两声,“小子,你有没有胆子和老头子我去这诡谲横生的极寒之地走一遭?”
张初将吃剩的野兔扔下:“前辈都那么慎重,晚辈就不跟着前辈一起去拖后腿了,打了一天,晚辈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自是该回去了。”
老者好笑道:“你这小子倒是狡猾,找我磨炼了一天拳法,现在看事情不对,好处得了,就想溜了?”
“前辈的确是一块好磨刀石,”张初看向自己握紧的右拳,“但要说好处却是夸张了,一路打来,能得到什么,不过都是晚辈的悟性不错,气消了只是不想与前辈在这里干耗时间,以后如果晚辈再遇到刘子和,一样会杀他。”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暴戾,整天动不动就是杀来杀去,”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些事现在不能说,但是老头子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少杀些人,多给灵州留点底蕴,日后定然不会后悔。”
“现在都顾不上,哪管什么以后?刘子和要杀我,我便杀刘子和,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晚辈都不会后悔。”张初站起,向老者抱拳,“晚辈就在此与前辈分别吧。”
“你这小子,除了杀性重点,其它方面倒是很合老头子我的胃口,”老者懒散地爬起,一挥衣袖,飞起的石子将篝火盖得严严实实,“男子汉大丈夫当走就走,哪管它是天黑还是天明?又哪管它是下雪还是下雨?走吧,小子,老头子我要继续北上了。”
“前辈珍重。”张初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大踏步向南方行去。
不谈刘子和的事,张初对这老头的印象还是不错。
一路打到现在,即使知道张初在磨炼拳法,老头也老老实实地配合,偶尔还指点两句,让张初获益不浅。
而且张初感觉到,这老头在与他交手时,根本没有杀心,也没有用出全力,否则他不一定能与老头纠缠那么久。
不知道是不是自身的错觉,张初感觉老头好像是有意在指点他,虽然没有传授他现成的武功,但只是一个发力集中以及对铁老所说的发力均匀的理解更加深刻,就让张初感觉这一行非常值得。
张初右手握拳,一拳打出,无声无息,近乎超出了视觉的反应,仿佛这一拳是凭空出现在他的身前。
虽然没有太大的气势,而且单纯的拳力没有增加,但张初感觉这一拳比起他在马岭城时,要强了不少。
如果现在遇到完好无损的刘子和,张初有把握三拳之内打死刘子和,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
可惜刘子和不知逃往了何处……
“咦,有人?”张初收拳,皱眉看向身后。
微风吹过,地上的野草与两侧的矮树随风飘荡,发出“哗哗”的声音,但不见一个人影。
“不对啊……”张初回头,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
身后还是不见一个人影。
“前辈,是你吗?”张初试探着喊道,双眼紧紧地盯着两侧的树丛。
除了风声,没有人应答,但张初确定一定有人在注视着他,以他感知的敏锐,绝对不会出错……
“前辈,你不出来,晚辈就走了?”张初转身,向南走了几十米,忽然扭身,冲进身旁的草丛中。
“噗噗”几声,一只野鸡刚从草丛中出,被张初一拳又打进了草丛之中。
“就是一只野鸡?难道我太多疑了?”张初想了想,在草丛中抓出被打得稀巴烂的野鸡,踢提在手上看了看,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于是将野鸡一扔,一回头,瞳孔忽然剧烈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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