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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寂惊云看到眼前这一幕止不住的捧腹大笑,扶着溟寂的肩说道:“我这假山可从没人敢在这攀爬过,你这贴身侍婢倒是与众不同的厉害,我还未安排你今天的节目她便自主做张的先给我们热热场了。”
溟寂闻言,强忍住笑意答道:“一个火属和木属双修的修灵者居然会让自己从假山上跌落到水里,想来是想念你这园内的瀑布池的感觉。”
一梦浑身湿漉漉的从瀑布池边坚难的爬出,却听见溟寂和寂惊云两人戏笑她的对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才来这安定侯府没几日便落水两次,看来自己跟这里确是八字不合,早知道就不千方百计的阻止溟寂去半月山狩猎了。
好不容易从瀑布池中“爬”出来的一梦混身湿答答的好不狼狈,配着那精美好看的面具倒让人忍不住发笑。心想幸好此时只有三人在此,不然自己这张被面具遮住的脸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溟寂和寂惊云只是似笑非笑的伫在假山旁,也并未有要搀扶一梦之意。
还未待一梦走近,溟寂眉头轻蹙,俊美的脸上又露出那副不耐烦的神色,说道:“我叫你戌时前来侍奉,你倒是会自娱自乐的在这戏起水来,还不赶快换身入的了眼的衣服,难不成还叫我这主子来伺候你?”
溟寂虽然说的话并不中听,一梦却一点儿也不生气,生怕让她这个样子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侍奉闹她笑话,到时候她可真是欲哭无泪了,能让她回去更衣也算是格外恩惠。
言罢寂惊云双手一拍,丝竹编钟悠扬响起,左右十几个身穿绿色纱裙的少女鱼贯而入,在溟寂和寂惊云周围散开,瞬间在园中摆好榻椅和瓜果点心,一梦见状来不及告退就赶忙提着湿漉漉的裙摆一路向云月轩方向小跑去。
见一梦离云,溟寂和寂惊云也无他趣,两人便倚坐在这园中的软榻上,刚一入座十几名歌舞伎便从园中两侧如彩蝶般的飘出来,在悠扬的鼓乐声中,翩翩起舞。只见舞伎们全部身着薄彩纱,裙裾翻滚,长袖飘荡。
两人已对这些歌舞司空见惯,并未特别在意。寂惊云手中举着装满还魂液的金玉杯慵懒的问道:“你这侍婢倒好,爬了我府内的假山调头就走,连你这少主都不行礼告退,不如将这侍婢交由我来调教,如何?”
溟寂黑色的眸子微挑,开口道:“我早同你说过,你有本事让她愿意成为你的侍婢就尽管拿去,我长生殿内也不缺这侍奉之人。”
不知是不是对一梦的特别,溟寂内心似乎觉得一梦并不可能投靠其它主子。
待一梦更换完衣裳不情不愿的来到园中,便见这后花园的骄奢淫逸,只能硬着头皮乖乖的走向溟寂身旁。
“倒酒。”溟寂眉眼挑了一眼一梦,说道。
一梦这次学乖了,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少主”。
寂惊云见一梦来到园中,顿时眉开眼笑,像得了什么宝物似的双眼放光,立马从软榻中起身贴近一梦身边。
一梦正欲倒酒的双手因寂惊云这突然的亲密接触突然一抖,把原本应倒在金玉杯里的还魂液一下子倒在了倚在软榻中溟寂的衣领上。
寂惊云见状却并不离开,继续纠缠着贴着一梦顿声说道:“一梦一梦,你少主都答应只要你愿意便可来我府中做我的贴身侍婢,你要不要留在我府中不走了?”
一梦这么近距离的与寂惊云相靠,却不由的又闻到了寂惊云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一时恍惚竟不知所措,也未回答寂惊云的话。
溟寂见一梦不仅弄湿自己的衣领还对寂惊云的提议不表示反对,心里颇有怒气,转头直视着她,出声说道:“看来是我对你太过纵容,弄脏主子的领子不是什么打紧的事么?”
一梦一听,瞬间摆了摆头使自己清醒,慌乱的一边用手帕去擦拭溟寂衣领的酒渍一边低声回道:“少主息怒,一梦刚刚不小心走神了,并不是有意,请少主责罚。”
溟寂推开一梦正在擦拭的手帕,闷声回道:“既然你自己要求,我看这园中杂草也该清清了,不如就由你去吧。”
一梦一惊,环绕了四周,这后花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说假山瀑布已占了一些,但是别的奇花异草也多的很,没想到自己随口说说溟寂却真的责罚,倔强的咬了咬嘴唇,答道:“是,少主。”说罢便起身躲过周遭的舞伎蹲下身开始从假山边清理。
溟寂也并不看她,倒是寂惊云,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紧巴巴的又跟着一梦来到了假山边,连声说道:“你这主子怎么忍心让你一弱女子做这些粗重的活,要不我命人来帮你拔吧。”
一梦一边恶狠狠的拔草一边心想,要不是寂惊云突然离自己这么近,也不会让她现在这个时辰蹲这边拔草,现在还来假惺惺的慰问,想想这个溟寂真是有够坏,上次让她独自一人打扫长生殿就够了,来了这寂安侯府却还要在后花园拔草,想视他为救命恩人感谢他却时不时让人生气,她这是造的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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