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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弟弟,有什么话直接与三哥说便好,三哥是很想与你亲厚亲厚,奈何太子弟弟你却一直忙得很。”拓跋赟看拓跋韶有些说不出来,便立马接过话头说道。
拓跋韶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我并不是很忙的,只是母后向来对我管教十分严厉。还请三哥见谅。”
他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啊,拓跋赟心头十分不忍,他上前轻轻摸了摸拓跋韶的头,“那便好,三哥之前还以为你讨厌三哥呢。”
拓跋韶看着拓跋赟脸上的温情,感受着拓跋赟放在自己头上温柔的大掌,莫名的觉得有些更想哭了,拓跋韶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赶走这种莫名情绪。
“三哥,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但母后说你是极看不起我的,所以我一直不敢和三哥说话,怕三哥你不喜欢我。”拓跋韶双眸泛着柔软的光,有些诺诺的看着拓跋赟说道。
拓跋赟闻言笑了笑,轻轻捏了捏拓跋韶白嫩的小脸,“太子弟弟,以后三哥唤你阿韶好不好?你记着,三哥从来没有不喜你,三哥还怕阿韶你不喜三哥呢,总与三哥这般疏离。”
拓跋韶抚了抚自己已经被捏红的脸颊,微微抬头看着拓跋赟道:“三哥,那以后阿韶能去找你玩吗?”
拓跋赟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拓跋韶的肩膀,笑道:“当然,只要阿韶你有空,都可以来找三哥,三哥在这宫里也无聊的紧呢。”
拓跋韶闻言欣喜的点点头,其实他现在就想带拓跋赟去看看自己偷偷在东宫的后面园子里养的小兔子,可他看了看周围的侍从,又有些不得已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拓跋赟却一眼就看穿了拓跋韶的想法,他看了眼周围的几个侍从,微微昂着头,冷着脸让周围的侍从都退开,等他们都退开了些后,他却突然一把拉住拓跋韶的小手,急速的往前奔去,“阿韶,跟三哥来,跑快些,别被他们抓到了。”
拓跋韶被拓跋赟紧紧的拉着向前狂奔,他没有应拓跋赟的话,但拓跋赟跑起来时随风飘起的发轻轻打在了他的脸上,拓跋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自由又刺激,他朝着拓跋赟奔跑的背影,轻轻点了点头,我一定会跑得快快的,不让他们抓到……
拓跋韶没有回头,但听见了后面传来的惊呼声,他们似是追上来了,拓跋赟加快了向前奔跑的步伐,他紧紧拉着拓跋韶的手,带着他一步一步,甩开了后面那群烦人的苍蝇。
终于,拓跋赟在一个花园的角落里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正想与拓跋韶说些什么,却看到拓跋韶苍白着一张小脸,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神情很是痛苦的样子。
拓跋赟吓了一大跳,赶忙扶住拓跋韶,“阿韶,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三哥带你去找太医去。”说完就准备背起拓跋韶。
拓跋韶扯了扯唇角,发现自己连笑都没有力气,他轻轻拉住拓跋赟的手,“三哥,我的膝盖那里疼的厉害,想是刚刚从假山上摔下来的时候磕着了。”
拓跋赟闻言立马蹲下身子将拓跋韶的衣袍掀开,把他的亵裤轻轻向上卷起,正卷到膝盖处的时候,拓跋赟惊呼一声,“阿韶……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说,三哥还拉着你,跑了这么些时候,真是该死。”拓跋赟看着那处已经青肿了起来还泛着紫的伤处,内疚不已的说道。
拓跋韶轻轻将亵裤放下,“三哥,并没有伤到骨头,无事的,我歇歇就好。”
拓跋赟转过身子来,把背对着拓跋韶,微微正色的说道:“阿韶,上来,三哥背你去看太医,不管伤的重不重,你肯定是很疼的,让太医给你开副药,你还小,还正在长身体呢,可不能出了一点差错。”
拓跋韶看着背对着自己蹲下的拓跋赟,这是宫里面第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第一个如此在意自己是否伤的重不重的人,拓跋韶抬起头,对着澈蓝澈蓝的天空笑了笑,上天虽然没有给自己一个好的父皇母后,但至少还给了自己一个三哥,也不算亏待自己啦。
“阿韶,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来?”拓跋赟扭头看着拓跋韶双眼望天的模样,对着他招了招手,催促道。
拓跋韶听得此话,立马走到拓跋赟背后,轻轻的趴在了拓跋赟的背上,“三哥,谢谢你。”
拓跋赟双手稳稳的托住拓跋韶的腿,慢慢站了起来,有些心疼与内疚的说道:“阿韶,以后受了伤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你看,若不是你说了的话,三哥今日就不会拉着你跑了,还害得你这么疼。”
拓跋韶靠在拓跋赟背上轻轻摇了摇头,“不疼的,三哥,我已经习惯了,不过,今日三哥拉着我跑,我心里时极为开心的,真的,比受到了父皇母后的夸奖还要高兴。”
拓跋赟闻言,心里更是心疼了,今后一定要好好护着阿韶,让他能像个普通孩子般活着,他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阿韶,母后若是找你,斥责你的话,你就把错全部归到我身上就好了,知道吗?”拓跋赟边走便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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