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龙引凤至添富贵的下联),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深以为,我是世上最懂阿九的,也是世上是疼阿九的,到头来,我却是世上最不懂他最伤害他的一个。
“帝君,方才的事情,我都听见了,凤王大人要您随他转世。”宿北说这话的时候,我瞧见她眼睛有一些奇异的光芒,然而我说不清是是什么。
只得抱紧了幻作原型的阿九,闷闷“嗯”了一声。
但我随后又添了一句:“宿北,阿九自燃灵魂,想要我给他一个机会,我怎能不给,即便是不能从了他,却也要在伤害最低的限度里。方才,你瞧见那个一掌打伤阿九的女人么?”我顿了顿,等待宿北的回答,宿北也只是点头致意。
“那女人,出手之快,我根本拦不住,并且他在我毫无感知的情况下便闯进了结界,这说明她的修为,与我在伯仲之间。而这天上地下,四海八荒,修为与我相差无几的,也就那么几个。”
那女人,那双金色的眼睛,真是像极了栖梧,可栖梧是我亲眼看着涅槃的,也决计不会有生还的可能。若是魔族,便也只有空衾之女空天霜,空天霜的修为比之我,差得并不多。当年甚至能同栖梧打成平手。
“宿北,我的青华剑内,封印着一个叫魔劫的魔族,当初在我带琪琪格去栖梧山时,半路拦截,被我打散了修为。可如今看来,魔劫也只是个小喽啰,当初将守护兽化作金丹放置在琪琪格体内的,怕也不是魔劫,也许,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帝君,依宿北之见,不如提审魔劫,按帝君的说法,魔劫修为虽不高,却也该晓得一些的。”宿北拱手朝我提议道。
“嗯,也好,那么,便暂时回琮凌殿吧。这处部落的事情,便交给你打理,事情完毕便赶回琮凌殿。阿九历劫如今算是失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历劫失败也罢了,可天帝的惩罚仍旧是要执行的。”我对着宿北一番吩咐,便召来白云,抱着幻作阿九的原型,直往九天之上的琮凌殿飞去。
我其实并不常常回琮凌殿,便只留了个小仙仆看守,到达琮凌殿时,看守的小仙仆急急忙忙跪在了殿外,哭哭啼啼说是丢了东西。然而我无暇顾及这些,琮凌殿内的东西,丢了便丢了,也不打紧。
我将阿九安置在殿,以**力修复他的身体,又寻了天魂果弥补他被燃烧的灵魂,能想的办法皆想尽了,阿九却仍旧紧紧闭着眼睛,久久不见转醒。就连他平日打理得漂漂亮亮的羽毛也皆黯淡无光,这使我十分沮丧。
我将阿九留在殿内,正要出门寻天帝的时候,宿北抱着她的命格簿子出现了,我一眼看出这个是分身而非本人。宿北修为不高,分身的气息也有些飘忽。
“帝君,天帝正在大殿处理沧鹤的事情,请您过去旁听呢。”宿北的分身朝我说道。
是了,我忘记了还有沧鹤的事情,沧鹤委实是个不长眼的,将主意打到阿九身上,此刻治罪也是应该。我随着宿北的分身前往大殿穿过百花仙园时,看守的丑兽英招向我禀报,说是先代凤王种在仙园的梧桐树一夜之间便枯死了。
我便又去瞧了那颗枯死的梧桐,从前这棵种在仙园里的梧桐,总是枝繁叶茂,开满了雪白的梧桐花,许多仙鸟皆喜欢栖在这棵梧桐树上。
如今,这棵梧桐树,却半片叶子都见不到了,高大的躯干也看得出枯死失去了内里的灵气与水分。
“英招,你看守百花仙园,如今这棵梧桐枯死,你也推脱不了责任,便罚你受天雷之刑。”我立在枯死的梧桐下,抬头看干败的树枝,心中有些惶然,却给了英招下了个惩罚。
“帝君,英招领罚。”英招是人面马身的神兽,跪拜并不十分方便,却也跪拜下来,领了罚。
英招刑法台领罚,宿北却同我说了一句:“帝君,只是一棵梧桐,您罚英招受天雷之刑,怕是重了些。”
我抬眼看宿北,微微皱了皱眉,最后又舒展开来,我同宿北说:“宿北,这是故人种下的。”
到达大殿时,沧鹤已然恢复了仙身,却被捆仙索拘着,跪在大殿之上。弄战亦站在一旁,天帝高坐在大殿之上,说着些什么,我也无心听。
天帝见我到了,国字脸上闪过一抹名为解脱的笑意。
“叔,您来啦。这沧鹤,您看,如何处理?他所犯之罪,您也清楚。不顾天规戒条私下凡间,潜入司命司擅改命格簿。”
我点头,便寻随意在天帝身旁坐下。我私下觉得,沧鹤若只是单纯私下凡间,便也无妨,可事关阿九,便也不能轻饶了他。
“沧鹤,本君问你,你私下凡尘,擅改命格,知错不知?”此情此景,我做出一位帝君该有的威严,隔着高台问罪沧鹤。
沧鹤跪在高台之下,威猛高大的身子有几分颓靡,面上亦尽是颓废,我不晓得这样一个粗犷的汉子却如何要喜欢阿九?
“帝君,沧鹤知罪,只是想问帝君一句,凤王,凤王他如何?”沧鹤到如今仍旧念着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