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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哪有在自家附近想家的道理,此事该作何解释呢?
“谁说我是在思念姑苏城,本郡主自幼在皇城长大,三年前才随父王来到封地,对我来说,皇城也是我的故乡,刘大人可还有话说?”顾宁宁理所当然的回答。
“本官无话可说!告辞!”
随即转身离开别苑,临走前再度看向顾宁宁说道:“郡主来此不过三年尔,学问进步如此之快,姑苏果然是风水宝地!”
刘申此行并非刻意针对顾宁宁和姑苏文人。
他身负圣命南下办公,刚好途经此地,如能借此机会贬低姑苏文人,弄得朝堂皆知,到时候姑苏地区明年入仕的名额便能削减几个,这便是他的如意算盘。
此次前来,非但没有落了姑苏才子的名声,反而此诗一出,还会将声望推到顶峰,到时朝廷众人,一旦听闻此诗便会想到姑苏之地人才辈出,真是满盘皆输。
他前面的计划十分顺利,只是没想到最后时刻被人给搅了局,关键是他还不知道是何人相助顾宁宁。
自古以来,能得如此佳作,谁不是到处宣扬,以此扬名立万,哪会像这样轻轻松松给他人做了嫁衣。
至于此诗真是顾宁宁所作?刘申半个字都不信。
言奚这边也是十分佩服顾宁宁脑瓜子转的快,真是个聪颖的女子。
刘申走后,众人还在谈论刚刚那首诗词。
清晨,一轮红日从江边升起,染的周围云彩一片绯红,宴会也接近尾声。
吴广清拉着顾宁宁走到一旁,问道:“此诗是何人所作?”
不仅刘申不信,吴广清自然也是不信的。一个经常吊车尾的差生突然就考到了班级第一,除了作弊没有其他的可能。
“应该是清寒姐吧。”
顾宁宁没有任何掩饰,如实回答:“刚刚地上有个纸团,记载的就是这首诗,除了她没人能做得出了。”
“清寒也来了?人在何处?”
“她说开始有事耽搁了,刚来不久,现在在内院,吴老您就别怪清寒姐了。”
“如果是清寒作的,那便解释得通了,这个丫头,来了就来了呗,莫非还怕老夫惩罚她不成?快去,叫她出来。”
吴广清疑虑解开,想到自己的弟子能做出如此惊天之作,心情大好。
和顾宁宁一样,顾清寒也是自幼接受吴广清的教导,说她是吴广清的弟子并不为过。
正当两人说话时,一道身影翩然而至:“见过吴先生!”
“清寒姐,你可真是奇才,你是怎么做出这首诗的,太厉害了!”顾宁宁惊喜道。
“并非我所作!”
顾清寒捏了捏手中为顾宁宁准备的纸团,悄悄扔远。
此话一出,顾宁宁和吴广清都惊讶不已。
“怎么可能,在场中人还有谁能作得如此诗句?”
吴广清陷入沉思,刚刚解开的谜题此刻又云雾缭绕了。
他随即又对顾宁宁说道:“你把捡到的纸团找来看看。”
顾宁宁很快便在桌案下拾得那个纸团,三人围在一起,展开一看。
皱皱巴巴的宣纸上还印着那首七言,这弯弯扭扭的字迹,倒是和这宣纸挺配的,只是委屈了这首千古绝句。
“这字迹,倒也……倒也甚是独特!莫非是此人刻意伪装,不想被人认出来?”纵然吴广清见多识广,一时间都难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你可知是谁把它扔给你的?”顾清寒出声询问。
“当时我就想着怎么蒙混过去呢,哪能注意到这些。”
“也许此人是真的不想让人认出来吧!如此大才,可惜老夫竟无缘结识,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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