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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在我们夜总会也发生过好次几例,以前也有一个小女的,她来当陪聊不出台,后来有人在酒里下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宾馆里,旁边放着五千块,五千块买了她那层膜。她闹着去警察局,可警察压根就不信,以为她嫌钱少。要是碰上有钱有势的,老板也奈何不了,那就自认倒霉当自己被狗咬了。
坐得离两个人最近的霸王呵呵对男人说,世修你就享受吧!我们先出去。他的话一落下,其他人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有些人脚往外挪,头却直往沙发看。我整个人就被点住穴位动不了,陈桑伸把我往外拉。
陆以舒头朝外看,死死地盯着我呼喊,姐别丢下我,救我啊!
她那个姐一出,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我活在这世上,亲妈跑人了,爸整天就只会喝酒,后妈往死里弄我,弟妹没有喊过我一声姐。脑子一热,想都不想随手捞起一件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往沙发冲过去。
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住,才敢得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
一只手捉住我的胳膊,啪一声,我脸被抽了一巴掌,整个人都麻麻的,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我迟钝地偏过头看到霸王,他特嚣张嘲讽,他问我是不是要找死。
他打的力度很大,我嘴角流着血。陆以舒的全身差不多都光了,嗓子沙哑了,发出类似动物的梗咽声。我脑子非常乱,也不顾什么,拉扯住霸王的袖子告诉他,陆以舒真的不干的,她真的就是一个学生,她弟得了癌症,才来这工作…
霸王冷哼一脸不屑高傲地告诉我,他从来听说小姐不卖的,丫的做了b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
陈桑和几个姐妹扯住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向霸王道歉。
出门后,我全身都在抖动着,脑子真的是空白一片。陈桑的手死死地拉住我,带着其他人进了隔壁的包间。不久,经理和我们夜总会的大老板都来了,大老板走到霸王的面前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点头哈腰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我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子,我的腿还在发抖。看着大老板的架势心里更加后怕,我刚才居然敢得拿酒瓶砸人,他们随便一个人都能捏蚂蚁半轻易弄死我,反正现在又不是皇城脚下,这些人老子管不着。
其他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唱歌喝酒,我实在没有心事就傻乎乎坐着。十几分钟后,门被打开,那个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穿着一件白衬衫,肩膀处沾着一大滩的血。
霸王放下酒杯望着世修问他,怎么也喜欢玩那一套?男人没有应霸王的话,转身对站得最近的我说,陆以舒撞到茶几上,让我过去看一看。
我那里顾得上什么,拔腿就往隔壁的包间跑去。陆以舒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她额头不停地流血,半张脸和头发都沾着血,盖在她身上西装的后背黑了一大片。我跑过去喊了好几声,她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发出低微的应声。我弯下腰想要把她抱起来,可力气太小,刚抱起又跌在沙发上。
陈桑也赶了过来,她让阿光抱起来陆以舒。我们在包间的门口碰到世修,他看了一眼病怏怏的陆以舒,拿出一叠钱递给阿桑,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
霸王也走上来,瞥了我一眼,带着几分打量的神色,指着我,让我跟着他出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刚做这行还不懂得什么规矩,拒绝当地老大的买钟,被按在沙发上干,整整躺了三天医院。有了那样的阴影,我鲜少出台。当然要是遇上牛b,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不明白他怎么就找上我了,难道我刚才拿酒瓶的事惹怒他,他把我带出去弄死我?脑子挺乱的,人也很慌。可这么牛叉的客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拒绝。陈桑向前推了我一把,朝着我递眼色。
霸王搭着世修的肩膀,两个人就往外走,后面的人跟上,我也急忙小跑赶上去。出了门,霸王和其他人说自己要走了,就进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我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