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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游感觉到了柳吟儿内心的变化,是让他格外坐立不安的变化。以前她总是目不斜视的望着自己,现在她的目光里又多了一个人,也许跟他身边有一个李蔓枝紧跟不舍有关,她身边也有一个燕子初在转来转去。
画面具的时候信游简直心不在焉,反倒是燕子初一直沉浸在他自己的“画作”里。柳吟儿没有画,一直站在边上看着,看到燕子初画的脸谱忍不住问:“你画的是个人吗?”
“是个人啊。”
“真丑,画的是你自己吗?”
他鬼鬼祟祟对着她耳朵悄悄说:“我画的是信游,以后我就戴着这个面具来找你,你就能多看我两眼了。”
她忍不住掩嘴一笑,他想过很多次她的笑容,甜美的,暗淡的,明朗的,忧伤的,却都没有这一次来的那么真切,心里不禁散开一朵涟漪,他这颗过继给死神的心脏啊,第一次因为别人而差点窒息。
“不像吗?”他把面具放在脸上,问她。
“太不像了。”她拿开面具,迎上他笑若千阳的眼睛,淡淡的说,“你就是你。”
明知信游在朝他这里看,他还故意倒头靠上柳吟儿的肩,故意朝他吐舌头,他无奈别过脸,拿笔的手也稍显不稳,原来稳如泰山心无杂念的信游,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一辆马车“吱呀”一声停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车夫转身撩开门帘,身着便服的李阔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最先看到他的是小蔓,扔下画笔激动万分迎上去,一个劲嚷着:“大伯你怎么来了?大伯一起画面具啊!”
李阔笑着摆摆手,一脸为难的样子解释他的手笔惨不忍睹,而他的目光始终停在柳吟儿身上,未过门的妻子哪怕一身素衣站在挂满灯笼的街头,也依然闪闪发光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她转身朝他微微点头的模样是一种恩赐,李阔忍不住心花怒放。
“你们玩的怎么样了?”
“大伯不放心,亲自过来查岗吗?”小蔓趁机借题发挥道,“我和信游公子玩的可好了,就是有个碍手碍脚的小鬼,特别烦人。”
“哦?谁敢惹你?我倒要好好看看。”
随着小蔓嫌弃的目光落到燕子初身上,李阔诧异的脸上立刻爬满了笑容:“原来是你,我记得你,年少有为的捉妖师,前途无量啊。”
燕子初转了下手里的面具,解释道:“王爷过奖,前途无量不敢当,毕竟我前面有座山挡着,很难超越。”他暗指信游,信游与他相视一笑,李阔便又开口:“今日多谢两位公子抽空陪我小侄女和吟儿逛了那么久,时辰也不早了,不如今天就玩到这里?”他看看小蔓,又看看柳吟儿,他什么时候悄悄叫上了她的名字?吟儿,还叫的如此顺口。
李小蔓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无奈大伯一再盯着,说什么姑娘家那么晚还在外面转悠不太好,性情寡淡的柳吟儿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急着回府,加上信游也在边上打退堂鼓,她的鬼神节之夜就此搁浅。
眼看柳吟儿刚刚对自己有稍许改观,就被她的未婚夫好生送上了马车,最难过的就要属功亏一篑的燕子初,他幽幽的站在马车边上望眼欲穿,王爷跟他打招呼他也无动于衷,就等着柳吟儿能够拉开小窗帘朝他挥一挥袖,最后等来的却是小蔓坚实的臂膀拼命朝信游摇,还顺便狠狠瞪了他一眼,才用力合上窗帘,马车扬长而去。
“还依依不舍啊?人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信游拍拍他肩膀,他立刻转身朝人海走去:“你回去吧,我还不想回去。”“你去哪?”
他朝他忽然停下的背影问道,他猎鹰一般的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停顿片刻后朝信游挥手道别:“醉香楼的小姐姐在等我,先走了。”
其实他并非看到了醉香楼的小姐姐,而是看到人群中谈笑风生的阿笙和文婵婵,感觉事有蹊跷,便朝着两人背影喊:“阿笙——背着我偷偷约妹子?”
听他这么一喊,闻人夜浑身汗毛竖起,被谁撞见不好偏偏被这个惹事精遇到,她迅速带上面具,还对阿笙小声嘀咕:“保密。”
保密?保密什么?刚才许的愿吗?阿笙愣住了,此时燕子初已勾上了他的肩,调侃道:“小老弟,别慌,跟我婵婵小师妹聊的挺开心啊?”
婵婵?他有点解开了闻人师姐的迷,原来她是怕被人认出啊,便顺水推舟解释:“是……我们刚才恰好在半路遇到……”
燕子初不等阿笙说完,又凑到“文婵婵”面前,一把抓起她冰凉的手,说:“你今天看到我稍显冷静啊,跟其他男人做了金童玉女就是不一样,都不拿正眼瞧人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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