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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源正走在办公室的路上,走到一半就看见了已经坐在他办公室的孟穆霖。
如今的市长先生。
施源两手插-进口袋,走进了办公室。
“什么风把市长大人吹来了。”施源直直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他看着脸色不好的孟穆霖,猜也猜得出他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
“施源,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伤及我的家人。”孟穆霖看着施源一幅无所谓的表情,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
孟穆霖手上的青筋很明显地在手上跳动着。
施源从来都是做事情很有分寸的人,从来都是把自己的曝光度降到最低。
“我有做什么事情惹到您了么?”施源转动着椅子。
或许这就是缘分,老天总会把人的爱恨情仇筹集在一起,聚集在那么几个人身上。
“你我心里都清楚,如果你觉得用钱臻来抹黑我的名声的话,你还是有点幼稚,我只要掐断媒体,别人在报纸上就看不到这件事,我有能力消除这件事的影响。”孟穆霖一字一句地说给施源听,可施源却毫不在意。
“那你有能力让人复活么?”施源站了起来和他面对面着,深黑的眼眸一直盯着孟穆霖。
孟穆霖低下了头,呼了一口气又抬起头来。
“施源,我对你父亲的去世也很惋惜,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竞争对手,但你要明白,你爸的去世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是因为这个而涉及我的家人就错了。”
施源朝他走了过去,歪着头看着他讲话。
“您想错了,我可完全没有这么认为,您想多了。”
孟穆霖还想继续解释着什么,施源的电话响了。
施源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孟穆霖看着施源的脸色因为这通电话而不好起来,他发现了施源的手不知不觉地已经握成了拳头。
“知道了,现在给我去找她。”施源的声音听起来既愤怒又冰冷。
孟穆霖不知道他嘴里的这个她是谁,也不知道是男他女她。
“我有事要走了,你自便。”施源的态度让孟穆霖感到极其不舒服,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施源就已经离开了。
孟穆霖也跟着离开了,如果不是为了他的父亲,又是为了什么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理由。
钱臻终于走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只有三层楼的距离,却也是千里的遥望。
她穿着一身高级定制,衬得她也有了几分干练的气息。
她步履维艰地走着楼梯,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回来的地方,却也是最难面对的地方,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钱诗,一个都和她们上过床的男人,成了两姐妹之间最深的屏障。
她举起手敲了几下门,过了很久才开了门。
她的妈妈看着让自己昨天颜面尽失的女儿。
“你还回来干什么,还嫌给我丢的脸不够么啊,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怎么市长的儿子还满足不了你了么?还勾搭了妹妹的男人,你还有廉耻么?”钱臻的妈妈插着腰,还没有让她进门,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羞辱。
得不到理解就算了,还得到了自己妈妈的羞辱。
“难道你的眼里就只有钱么?难道你就不想听一下我到底遭遇了什么么?”钱臻又哭了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正好钱诗也走了出来,她看到钱臻在门口就快步地朝她走来。
充满了敌意。
“你回来干什么?”钱诗推开了自己的母亲,看着流着泪的姐姐。
“你以为你假惺惺地哭几下子就好了么,钱臻,这里不欢迎你。”钱诗的气又升了起来,她无法忘记施源为了钱臻是怎样对自己的。
“这是我的家啊。”钱臻弓着腰,双手捂住了嘴。
伤的最严重的人是她,到头来被误解的最严重的也是她。
“家?当你勾搭施源背叛孟浣溪的时候你就没有这个家了!”钱诗指着她的鼻子吼道。
钱臻哽咽道说不出什么来,她看着钱诗和母亲的眼神,此时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在她已经碎了的心上又狠狠地踩了一脚。
“我没有,我没有…”钱臻努力地摇着头,在这一刻她有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的冲动。
只是钱诗打断了她。
“呵,我还一直把你当我的好姐姐,勾搭我的男人这就是作为一个姐姐该做的吗!”钱诗发泄着她的情感。
钱臻慢慢地停止了哭泣的声音,她抬起慢含泪水的眼睛看着钱诗。
“他爱你么,施源爱你么?”钱臻慢慢地一字一字地把这句话从嘴里说了出来。
钱诗一时被她问的说不上话来,施源爱不爱她这事儿钱诗心里比谁都清楚。
爱这个字眼就像一个火热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爱?你现在在和我说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爱,你给我滚,就现在。”钱诗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门外的方向让她离开,让她滚。
钱臻觉得现在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说什么在她们看来都只不过是骗子嘴里说出来的谎话。
“好,我滚。”钱臻再也没有说什么就转身离去了,也没有再看钱诗和母亲一眼,一步一步地走下楼下。
走到半路她听到砰的一声。
好像连关门的声音,都在说着一个字:滚。
钱臻无助地走在街上,形形□的人们与自己擦肩而过。
为什么大千世界,数不尽的人,偏偏只挑中的是她?
施源的脸上写满地愤怒在上面,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陈臣汇的消息。
他双手抱在胸前,陈臣汇着急地连电视都没来得及关就听施源的吩咐找钱臻去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脑子里却满是钱臻的样子。
钱臻没走多久,门又响了起来,钱诗还以为又是钱臻,打开门看都没有就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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