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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吉祥与于谦以前是不相往来的,一个是王振一派一个是内阁六部一派,虽没有直接矛盾和冲突但间接上也或多或少在政治立场是相左的。
但不能坐视爱女伤心欲绝的曹吉祥还是不得不放下身段去求这位掌管着山西北直隶两省军政实权的于谦大人。
可此时他不知道的是按察使王瑾抓的刘越是假的,樊忠就是因为知道王瑾不认识刘越而假冒成了刘越。
真正的刘越却早已成功地搞了一次暗杀,等到第二天,他早已端坐于梨花树低下品起茶来。
“野泉烟火白云间,坐饮香茶爱此山。岩下维舟不忍去,青溪流水暮潺潺”,刘越很惬意的享受着曹吉祥珍藏的极品雨前龙井,悠然自得念起了唐朝诗人灵一的饮茶诗。
愁眉不展的香儿一见刘越坐在花根前饮茶,颦眉一下子就展开了,急忙跑了过来抱住刘越:“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我一直都在啊!”刘越故作惊呆样子道。
“胡说,你昨晚不是被那个什么按察使大人拿去了吗,义父他连夜出去救你去了,说是要去找于谦大人来救你”,香儿说道。
“看来我没在的这些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啊,对了,香儿,樊忠兄弟他们呢?”知道刘越去搞暗杀的事就只有樊忠等四兄弟知道,所以刘越忙问起他们的下落。
“他们昨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喝酒吗?”香儿说着也有些疑惑起来:“奇怪,难道按察使大人抓错了人?”
“不行,我得去救他们!”刘越说着就忙跑了出去。
按察使大人王瑾已经开始升堂审理杨家杀人案了,并把樊忠和武大们四人押到了堂前。
“堂下可是刘越?”王瑾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问道。
“明知故问”,樊忠不屑地回道。
“你!”王瑾见他如此放肆又拍了惊堂木:“敢藐视本官,先责打二十大板!”
樊忠着着实实挨了二十大板,屁股火辣火辣的,疼得他只得咬着牙,怒视着王瑾。
“刘越,经查你夜闯杨宅杀害杨家妻子和两名丫鬟,罪不容恕,那你却拒不认罪,貌似我大明法律,逃罪至今,如今陷在本官手里,本官且问你认不认罪!”王瑾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不认,人又不是我杀的凭什么让我认罪!”樊忠掷地有声地回道。
“你还嘴硬!”王瑾忙喊道:“传杨家仆人杨丁上堂。”
没多久,就见一人捧着一把剑上堂来跪下道:“草民杨丁见过大人。”
“杨丁,本官问你,当时杀你家少夫人的凶手可是刘越?”
“是!”
“你为什么确定是刘越,有何证据?”
“当时草民正巧路过少夫人的房间,听见少夫人在里面喊救命,草民忙趴在窗户上瞧了就见一人企图对少夫人用强,但少夫人不依就被那人杀了,接着那人又把两名丫鬟杀死,小的吓得不敢进去救人忙跑去把老爷叫了来,老爷就和那人打了起来,老爷认得那人就叫刘越,这是刘越当时留在屋里的剑请大老爷察看!”
王瑾忙让人把一柄沾满血锈的剑递了上来,看了看就拍了拍惊堂木:“刘越,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哼,真会编,老子当时在外面怎么没看见有你这么个下人”,樊忠不屑道。
王瑾听了他这话不但不生气还笑了:“居然不打自招了,看来当时你的确去杨家了,本官现在就宣判:刘越罪大恶极,当枭首示众,立即执行!”
说着,就有两个强壮的军汉走了过来立马将樊忠架起往外走去。
烈日炎炎的行刑台上,被反绑着双手的樊忠无奈地笑了笑,忽又望着蓝天上的一朵白云,心道:“大哥,二弟我今日为你受了这一劫,你可得替我报仇啊!”
“午时三刻已到!”监斩官将令牌重重地掷到地上:“行刑!”
“慢!”一颗飞来的石头将侩子手挥起的刀打落在地,接着就见一人跳了上来:“大人,我才是刘越,你抓错人了!”
这次王瑾就傻眼了,但看这二人的气场他似乎也相信自己是抓错人了,但他还是从观刑台上站了起来:“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刘越,昨晚你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喝酒吗,为何独独没有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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