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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先前这不是看你有些发呆,就想着跟你开一下玩笑嘛,雨水,要是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面对何雨水这个小丫头片子,许大茂也不敢在拿大哥哥的架势逞一时之欢,连忙笑着赔起了罪。
这把何雨水弄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茂哥,我哥先前那一酒瓶子的账,我可一直都记着呢,跟你说,可不要在背地里对他使什么歪心思,你们厂的李副厂长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知道吧,不妨实话跟你说,我哥现在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你要是再把我哥给得罪了,别说他饶不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哼!”
许大茂心里怀揣着什么心思,何雨水心里跟明镜一样,威胁加冷嘲热讽了对方几句后,何雨水便不再理会这个让她见了就火冒三丈的人,转身回了屋。
在送李书婉回家的路上,傻柱顶着朦胧的月色,不急不缓的骑着自行车向着朝阳区行去。
“何雨柱同志,我的条件李叔都跟你说了吗?”
见傻柱有意无意间聊的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完全没有想捅破那层窗户纸的打算,李书婉情不自禁的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李书婉同志,你的条件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你是有身份有文化的大学生,而我就是一个只会颠勺的厨师,我们之间的差距,想必就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而李副厂长把你带到我家吃饭的意思,我想你也应该是心知肚明,所以我不想为难你,你要是看不上我,我绝对没有任何一句怨言,李书婉同志,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嫁给一个比我好的男人让他来呵护你,疼你,爱你。”
忽然,傻柱骑自行车的动作忽然一停,然后转过头去,深情的望着被朦胧月色映衬下的李书婉,一字一句的道。
“何雨柱同志,你干嘛这样看我?”
听完了傻柱一番诚恳的话后,李书婉心里有些小感动。
在去对方家里之前,李副厂长就明确的跟她嘱咐过,傻柱那是一定要拉拢的对象,这让她原以为傻柱是一个十分傲慢的人,可事实情况偏偏出乎了她的想象,对方一脸谦卑的态度,让李书婉觉得傻柱这个人有了几分可靠之感,再加上对方这么深情看看能望着她,让她不觉得地垂下了头,脸蛋变得格外的红晕了。
“呃,真是对不起,看样子是我失礼了。”
接下来的路程。
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
李书婉只是默默的将两只手放在傻柱那坚挺的腰上,从她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似乎是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些依靠感。
“李书婉同志,明天你去轧钢厂工作,可一定要记得去一食堂打饭,我在那里单独为你开小灶。”
将李书婉送到一座小洋房楼下,傻柱笑着说出了临别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人可真有意思。”
看着傻柱撂下这句话后就走,李书婉用温婉可人的目光注视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口中喃喃道。
等回到家。
李书婉却是惊奇的发现,李怀德和她的婶婶竟然一直在客厅里等着她回来。
“书婉啊,怎么样,那位何副主任你还能看得上眼儿吧,要是看不上也没关系,改天我再让你李叔给你介绍个更好的,保准你满意。”
见到李书婉回来,李夫人很是疼爱的把对方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一脸宠溺的问起了她对傻柱的态度。
“那个人话不多,让人感觉挺踏实的。”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让李怀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别看李淑婉是他的侄女,但在他的夫人看来,对方简直比她的闺女还要亲,要是李书婉真没看上傻柱的话,少不了他费尽心思的劝对方,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嗯,何雨柱同志的能力,可远不只是做饭那么简单,等你们两个人相处的多了,就知道这个人其实挺有人格魅力的,要不然我也不会看重他。”
尽管心理;对傻柱憎恨到了极点,但李副厂长不得不在李书婉面前多多美言对方几句。
毕竟他现在离真正掌控轧钢厂,只差最后一步了。
第2天早上。
前来接傻柱去轧钢厂上班的马华就收到了一项紧急任务。
收到任务后的马华,连忙兴高采烈的应承下来,并且发誓一定不会让他这位师傅失望,并立即骑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哥,李书婉可是个好女人,可一定要把她追到,要是让她做我未来的嫂子,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接过傻柱递上来的剥了皮儿的鸡蛋,何雨水一脸凝重的对他哥说道。
“嗨,你这小丫头片子,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懂吗,再说了,就以你哥现在的魅力和身价,还怕找不到媳妇儿,真是没出息。”
坏笑着斜瞥了一眼何雨水,傻柱端起桌子上的小米粥,饶有兴致的喝了起来。
“切,你就吹吧你,有本事你就把李书婉再领回家给我看看,哥,我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可一定要上点心啊。”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对方的一番话让她竟然无言以对。
现在这个年头,花20块钱彩礼就能在乡下的大把姑娘堆里挑一个最好的当媳妇儿,何况以目前傻柱的身价,远不止2000块钱那么简单。
“嗯嗯,雨水,哥知道你是对我好,你放心吧,三天之内我要是不把李书婉同志给你领回来,那你就不是我亲妹妹!”
半开玩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傻柱匆忙的把饭吃完,然后就出了门。
“哎,他一大爷,这么早就出门上班啊,你这可真行,当上了厂里的官觉悟也变高了啊!”
傻柱刚一出来,就迎面碰上了刘海中。
刘海中面露尴尬之色的挠了挠头后,便一脸谄媚的走到傻柱近前,说出了这么一句违心的话。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院里的前一大爷啊,不过你说的这些虽然是好话,可我怎么觉得到我耳朵里就变得有些不中听了呢,他前一大爷,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我耳朵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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