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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楚大江把脑袋从双手中抬起来,空气中满是刺鼻的金属臭味,护陵河还算平整的河床被爆炸的激光枪炸的面目全非,高温将周围的泥土都烧成结晶状,之前在护陵河河床上游弋的几个机械枪兵被炸的连零件都没剩下。
躲在护陵河远处的楚大江全身上下也没一块好肉,红的黄的黑的什么样的颜色都有,红的是被烤的恰到好处,黄的是有点焦了,黑的完全就是一层碳化物,楚大江都快完全熟透了!
喀嚓喀嚓喀嚓~身后机械枪兵催命般的脚步声传来,侵入楚大江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
接下来怎么办?继续带着身后的机械枪兵溜一圈?楚大江的目光落在了护陵河对岸若隐若现的弧形地陵上,往哪跑不是跑,还不如跑进去看一看。
楚大江翻过干涸的护陵河,一路狂奔,来到半圆形的地陵前,一扇紧闭的大门将楚大江拒之门外。这次激光也没用了,打在洁白的大门上只留下淡黑色的焦痕。楚大江回头看去,机械枪兵追上来了,已经有一个枪兵正笨手笨脚的钻着窟窿。
“该死!”楚大江气急败坏的给了大门一脚,大门纹丝不动,楚大江抱脚痛嚎。蹲下来抱着脚的楚大江忽然发现离大门几米外的地面上有个洞,洞的边缘打的十分平滑。看着后面追来的机械枪兵,楚大江也没时间管这个洞通向哪儿,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这个洞先是向下倾斜,然后再向上走,楚大江钻出洞后就果断的塞了一枚手榴蛋进去,手榴蛋顺着洞滚了一会儿,轰的一声,洞被完全堵死了。楚大江四处打量,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地陵的里面,周围的景象让楚大江觉的自己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面前一条隧道,干干净净,整洁的连一粒灰尘都没有,比某人的客厅还要干净,楚大江爬出洞口,立刻就在地面上留下两个脚印。隧道的墙体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好像完全是由夜明珠砌成的一样。
楚大江身上的烧伤不知何时恢复了,皮肤有了触觉,便拿指头在墙面上敲了敲,触感并不坚硬冰冷,反而有柔软还带点温度。楚大江很想把墙上的材料挖点回去,但生怕又挖出什么机械枪兵来,便打消了念头,沿着隧道继续往里走,既然有人在这打了个盗洞,他肯定也有路子出去。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用颜料留了一个记号,楚大江就打算一直跟着这人走。
走着走着,楚大江见远方一座笔直细长的大桥。走进一看,发现大桥其实很宽,但是长度惊人,所以在远处看着会以为桥很细。楚大江上了桥,头皮一阵发麻,他看见桥边上有几根藤蔓,便来到桥边,向下看去。
所谓的藤蔓根本就不是藤蔓,而是青灰色的血管。在桥体的下方,挂着无数的卵状物,上面布满了这种青灰色的血管。楚大江忽然有一个不寒而栗的想法,这些血管只是简单的缠绕在桥上的呢?还是说这整座桥都是血管的一部分?楚大江越想脚下越不踏实,大步的跑了起来。
哧溜!楚大江脚下一滑,摔了个踉跄。楚大江爬起来一看,脚下的桥不知什么时候变的湿漉漉的,上面积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粘液,楚大江觉的自己此时好像就站在一个巨大怪物的舌头上。
嗷呜~鬼哭神嚎的声音从楚大江的脚底下传来,楚大江格外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当一个放臭了的鸡蛋被打开散发的就是这个味道。
一头狼不像狼章鱼不像章鱼的生化兽探出额身子,它用身体两侧章鱼一样的触手卷住了桥两边装饰的栏杆,把自己拉上桥来,用四只长满的长毛的爪子着地,满嘴留涎的扑向楚大江。
章鱼狼的爪子没到,长长的触手先到,那些触手的顶端竟然还长着一张魔鬼般的吸盘,里面全是锯齿状的利齿。楚大江拔出齿钩,刚把几条射到眼前的触手砍断,章鱼狼的狼头就冲到了身前,一张血盆大口张开的角度超过了一百八十度,恨不得一口将楚大江整个人都吞下。
“这么快!”楚大江端起激光枪,一束激光从章鱼狼的大嘴里穿过,将章鱼狼平分为上下两半。更多的章鱼狼从身后的桥底冒出来,嗷嗷的扑向楚大江。
楚大江拿着激光枪扫射,激光束贯穿了数条章鱼狼的脑袋,但是后面的章鱼狼根本就悍不畏死,踩着前面同类的尸体继续冲锋。
“那家伙带的是什么路!”楚大江是跟着前人的脚步一路走来的,这座桥的入口处也留有颜料做的记号。
后路有无数挥舞着触手的章鱼狼,楚大江只能沿着桥边打边跑。走过了一半的桥,也宰了几十条章鱼狼,楚大江发现章鱼狼的数量只增不减,好像自己的脚步把桥下那些附着的怪物都唤醒了似的。
一头体型格外瘦小但速度奇快的章鱼狼将触手紧紧收在身体两侧,冲了上来。此时楚大江左手的的齿钩卡在一头章鱼狼的脑壳上还没来得及拔出,另一只手中的激光枪刚给身边一头章鱼狼爆头。这头瘦小的章鱼狼冲上来,楚大江的两只手都在忙,只好一脚把它蹬飞。章鱼狼的触手在飞之前扒拉了楚大江的小腿一下,楚大江的那只腿立刻被剥下一层皮。
抽筋拨皮也不过如此,楚大江痛的跳脚,解决了两头冲上前的章鱼狼后,一拐一拐的扭头就跑。楚大江忽然看到被自己踢飞的章鱼狼没有掉下去,而是神奇的浮在不远处的半空中,像无头苍蝇一般打着转。
“这怪物难道还会飞?”楚大江瞅了半天也没看到章鱼狼身上有翅膀,那头浮在半空中的章鱼狼毫无方向的到处窜了一会,突然一头栽了下去。
楚大江抬手将一头章鱼狼的尸体扔了过去,尸体神奇的在半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突然撞到了什么,弹了几下,浮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