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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捕头没想到这刘越还真挺能打。
本是过来收尸的他一见刘越悠闲地坐在几个大盗中间享受着按摩,就有些来气,威胁着道:“姓刘的,等着吧,我老舅说了要你的命,你就得死!”
“老大,他老舅是谁呀?这么牛!”樊忠等人不习惯喊刘越为公子,依旧喊着这个俗套的称呼。
“我老舅可是府里同知大人的父亲!”杨捕头很得意地回道。
刘越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迅猛地将手伸出去抓住杨捕头的衣领往牢门一撞:“知道李爸是李刚,但我告诉你,别说你爸是李刚,就是李刚本人又如何?”
杨捕头的胸口被撞的都快碎了,待刘越松手之后,弯着身子直喘气。
“老大,这跟他爸有什么关系,他姓杨,他爸怎么叫李刚了”,二娃子满脸疑惑地问道。
刘越摸了摸二娃子的脑袋,笑道:“他本是一野咋种,是私生子,知道吗?”
“哦”,二人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杨捕头一出来就气得跺脚:“难怪我老舅要我做了这小子,这小子真是太目中无人!哎哟!我的胸口好痛!”
杨捕头忙去找人写了封信,交给一衙役:“你去府城找同知大人,把我老舅受欺负的事告诉他,并去问问县令大人还有多久回来,我要让县令大人判他个死罪!”
交待完事情后,很是郁闷的杨捕头就去了自己的赌场,看着白花花的银两进了自己的腰包,他的郁闷就一扫而光了。
不过,赌场里的刘敢输的很惨,把家里的大宅院和所有田地都贡献给了杨捕头的赌馆。
杨捕头很感谢他,特意请他去醉仙居吃一顿:“刘大公子,你如今没了房没了地,家里又有老婆孩子也不是个常法,要不你去我老舅那里租几亩地过活怎样?我求老舅给你减一半的租子怎样?”
刘敢正愁自己以后该如何生存,听杨捕头这样说忙感激不尽地谢了。
第二天,刘敢捂着被周氏揪红了的耳朵,提着半斤盐去了张员外府上。
“什么,刘敢要租我家的地,你还让我给他减一半租子!”张员外有些不乐意的看着杨捕头。
杨捕头忙如菊花般笑道:“老舅,这刘敢就是刘越的哥哥,但比他弟弟要笨了许多,您就帮帮他吧?”
有些底气不足的杨捕头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真的来跟刘敢求起情了,见他老舅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他是彻底的追悔莫及。
“刘越的哥哥?”张员外自言自语了一句,就抄起拐杖朝杨捕头打去:“他们刘家的人也好意思找我租地种,把他给我打出去!”
刘敢着实被张员外的家丁狠狠打了一顿,疼得他回家足足躺了两天。
几日后,找到杨捕头问明情况后才知道是因为刘越得罪了张员外,张员外迁怒到了自己头上,恨得他直咬牙:“这个该死的刘越,分了家还给我带灾!”
刘敢夫妇没了地种,也辞退了家里的短长工,再加上夫妇二人都是好吃懒做的,没多久就欠下了一大笔债,连杨捕头都躲着他们了,旧日的亲戚也因他们素日的蛮横给得罪完了,都不肯接济他,渐渐地居然沦落成了乞丐。
刘越很舒服的躺在牢房里睡大觉,外面的喧嚣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生活很是宁静,但一人来了以后打破了他的宁静。
这人是他昔日上社学的同窗-李敏,是李秀才的独子。
“刘越兄,您在这里过得可好?”李敏递给狱卒一两银子,捂着鼻子走了进来,一边将菜篮子打开,放好碗筷一边问着刘越。
刘越见樊忠几个看见李敏端来的鸡鸭鱼肉直流口水,便忙把一碗肥肉丢了过去:“吃吧!”
“谢谢老大!”几人如饿死鬼投胎的一般忙抢着吃了,嘴边滑腻腻的油让斯文的李敏有些作呕。
“看来你过得很不好,这哪里是读书人呆的地!”李敏对自己的这位同窗的同情心更添了十分。
刘越笑了笑也没说啥,忙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被关进大牢了,我姨娘她们如今怎样,香儿姑娘呢?”
“很不好!你不知道,那张员外真是太过分了,你被抓走的第二天他就喊人过来把你姨娘家新建的泥土房给拆了,又把你姨爹抓了回去活活打了一顿,幸好你姨娘上山采药去了躲过一劫,等她回来时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李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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