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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昊在沐浴歇息,沈贵妃在房间换了身玫红色华丽宫服,又吩咐碧香点上了龙涎香。她看过沈惜言的来信便唤来了沈琥一起商议,结果此时听到沈琥的禀告,顿时气极,拍案而起:“你们也太放肆了!竟然敢……敢对亲王下手,他日一旦事发沈家必遭灭族之祸!”
沈琥拧眉,四下看了看并无旁人,才又说道:“娘娘放心,微臣保证谁也不会发现真相。不过,雍肃王一向谨慎,微臣也不敢大意,所以惜言信中所说之事恐怕……”
沈惜言信中之意无非是想要沈琥与沈贵妃联手将楚若安除掉,但沈琥忌惮上次鼠疫一事暂时不敢轻易妄动,为今之计只能让沈贵妃出手了。
沈贵妃听了沈琥的话才渐渐放了不少心:“惜言也真是无能,那楚若安沉寂了这么多年都没把她除掉,现在反而要本宫动手。”
“惜言本性纯良,楚若安心机深沉,妹妹哪是她的对手!咱们不帮还能指望谁帮?”沈琥疼爱沈惜言之心,不禁让沈贵妃也觉得欣慰。
“此事不可轻举妄动,皇上和宇文彻的关系并非如表面那般风平浪静,万一泄露了消息恐生事端。”
“这……”沈琥思虑片刻,颔首道,“不错,微臣派人通知惜言,此事确实得想个万全的办法。”
……
月上中天,十四带人将行宫巡逻一番回到宇文彻园中,竟发觉他还在室外等着。
“王爷,夜里寒气重,不如叫醒王妃……”
“本王让芍药熏了炉子。”宇文彻难得露出温柔一面,却只肯让心腹十四看见。
十四心中了然,便也陪着宇文彻在院子里等,此刻满月银辉洒下,将他笔直威武的声音笼罩在了如水的温柔之中,像极了拯救世人的天神。
“王爷对王妃的态度不像是要征服一个奴隶,而更像是对待一个心仪的女人。”十四斗胆,也只是不忍心他因为不愿意面对事实而错过一段姻缘。
宇文彻微微蹙眉,刚要开口便看到芍药扶着楚若安下了马车,她看到直挺挺如雕塑般的两个男人吓了一跳:“你们不休息站在这儿干嘛?”
“王妃有所不知,王爷其实……”
“住口!”
宇文彻抬臂森然截断了十四的话,方才转瞬即逝的温柔更如流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斜睨楚若安一眼,道:“伺候本王沐浴。”
“不要!”
楚若安决然反驳一句,当下腰身便被他大手一揽拖进了房中,宇文彻用掌风将房门关闭,芍药本想追进去,结果被十四挡下,只好在心里祈祷王妃别再被折磨。
屏风后传来浴池散发而出的热气,楚若安甚至还没站稳就被他拖着下了水中,温热的水气驱散沾染在身体上的风尘冷意,可是宇文彻的眼总是能让一切都寒冷如冰。
楚若安靠在浴池边缘,深呼吸两下,道:“宇文彻,你又发什么神经?”
宇文彻勾唇邪邪一笑,在她面前将衣裳脱尽,露出令人喷血的身材不断朝楚若安走来:“本王看你今日与九弟配合甚佳,你对着九弟笑得时候那么开心……”
他的口吻越来越冷,楚若安避无可避,只能被迫迎上他的冰冷的目光,而此时衣衫浸湿,他的大手在水中如游弋着的长蛇直接覆在她的神秘地带,情yu之色越发浓烈。
“你神经病!”
楚若安还是像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要推开他的侵袭和攻击,可惜这一次宇文彻说什么都不会再放过她,当下他手指重重一探,她双颊猝然泛红。
这具身体只有洞房花烛之夜初经人事,因而对宇文彻粗鲁的冒犯显得生涩而令人欲罢不能。
他用胸膛将她死死抵在浴池边缘处,喑哑着口吻在她耳边冷冷勾唇:“dang妇!当着本王的面与九弟眉来眼去,就连皇帝都对你赞不绝口,既然本王舍不得杀了你,那便只能好好给你个教训!”
“放手!唔……”
楚若安在他的挑弄下呼吸开始急促,纵然她对宇文彻无感,但来自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还是让她觉得十分屈辱。当下,她想用随身带着的毒粉阻止事态的发展,结果药粉都融进了浴池中,她真正变成手无缚鸡之力。
“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你所有的欢娱绝望都只能是本王一个人给的!”言毕,他加快了手下的动作,楚若安渐渐浑身绵软无力,差一点就倒在他的怀里。
“哼!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心甘情愿臣服于你?妄想!”她喘着挑拨人yu望的粗气对他说道,覆上了迷离之色的双眼不改往日的倔强,却在此时显得更加叫人着迷。
宇文彻眸光一沉,伏首便咬住了她胸前已经凸起的红豆,然后不等她反应便真正侵入了她的身体,因为他做足了前戏,所以撕裂的痛楚并没有那么钻心蚀骨,可是他带有惩罚性的剧烈运动还是让她在痛苦与快乐的边缘挣扎。
不能迷乱,千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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