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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二皇子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向来娇贵狂傲,目中无人。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帝漠倾面色不改,笑着答道:“让二皇兄见笑了。”
帝君临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盛气凌人的撇过头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
花容邪笑容尴尬,虽说帝漠倾与自己没多少深交,但是名义上还算他的导师,而且,人家好心来看她,怎么也不能在她屋檐下受人气不成?
转身打圆场:“二皇子身份尊贵,怎么不通知一声就过来了?”
帝君临不听还好,一听眉头就更深了一层,扭头看着帝长鸢。
后者则是红了脸,吞吞吐吐拉着花容邪的袖子,“是……是我央求二皇兄陪我一起出宫的,听说你病了,我,我很担心。”
“呵呵,是吗?四公主有心了。”她不自在地笑笑,不留痕迹抽回手。
帝长鸢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眼神一暗。
帝漠倾轻轻抿了一口茶,眼底动了动,很快就被往日的淡笑覆盖过了。
“对了,围猎快到了,今年的名单都有哪些人?”帝君临放在茶杯,像是忽然想到了这回事,无意问道。
“这……刚才微臣还在和六王爷讨论这事,因为之前一病,所以这事耽搁了几天,过几天等微臣将名单列出,派人送上府行吗?”花容邪面带歉色,似乎有一种疏忽职守的不安。
帝君临高傲的睨了她一眼,不悦道:“本皇子可是听说父王将这事交给花相和小六一起完成的,花相病了情有可原,难道六王爷也跟着病了?”
帝漠倾脸色一白,背后僵硬着,尴尬不已。
虽然被骂的人不是她,但是花容邪还是心底隐隐不悦,但是表面上只能尴尬地笑笑,“六王爷初次回京,加上从未接触过朝政,所以还有很多不懂的,围猎非同小事,六王爷怕贸然插手有些不妥。”
“不妥?哼,父王既然有心让花相好生教导,都这么几天过去了,难道一点都没有入门吗?!这点小事都还唯唯诺诺的?”
“二皇兄!”帝长鸢看着花容邪渐渐不自然下去的脸色,心底着急。原本就是怕被人说闲话才让二皇兄陪自己一起出宫来的,要是早知道会闹成这样,她一定不会求他了!
花容邪袖子地下握紧了拳头,心底暗暗安慰自己帝君临自幼养尊处优,也不过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她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帝君临见人为她说话,一手挥开了帝长鸢,“我说他又怎么了?他的一切都是皇家给的,难道为朝廷做事不是他的本分吗?父王不是经常夸他能干吗?哼,依本皇子来看,也不过如此嘛!还一国丞相,连这点消失都做不好,占着位置也不害臊!”
花容邪眉毛一横,心口一团火被他激发了,一寸一寸蔓延着。
就在她正要发作时,背后一只手按住她肩膀,同时也止住了她的即将出口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