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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秀丽醒过来,发现衣帽间里,自己的首饰盒、柜子里的奢侈品被洗劫一空,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啊!”二楼传来的尖叫声把贺家大宅里正在各司其职干活的佣人们吓了一跳。在一楼客厅里打扫的几名佣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相约一起上到二楼来查看情况上,随后就看见自家太太呆呆地站在衣帽间里,两眼无神地望着空空的首饰盒与柜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珠宝呢?我的手表呢?云森送我的包呢?”
容秀丽睡醒之后惦记着还在医院里做手术的儿子贺衍,准备换好衣服去探望他,等走进衣帽间就发现自己平日爱用的东西都不见了踪迹。
“太太,发生什么事了?”佣人们的声音让容秀丽回过神来,随即将心中升腾出的怒火发泄出来,生气的冲她们喊道:“你们还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你们谁拿走了我的东西?”
佣人们不知所措,互相看了几眼之后,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太太,不是我们拿的。我们在贺家干了这么多年,贺家可曾丢过东西?”
容秀丽想了想,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说道:“以前是没有,可现在怎么说?”
那人被她问得哑口无语,过了半晌,才答道:“雪雪……对,雪雪小姐今天早上来过,说是来探望您……我知道您和她很熟,就没阻拦她,让她上了二楼。”
她这么一说立刻提醒了在场的其他几名佣人,叽叽喳喳的都说了起来。
有人说道:“我记得雪雪小姐走的时候……手里似乎拿了个大手提袋!”
“不对吧!她来的时候只拎了个小手提包,哪里来的大手提袋,你会不会看错了?”立刻有人辩驳到。
那人信誓旦旦的回道:“怎么可能?我在花园里碰到她的时候,她手上却是提着个大袋子,还和我说,太太在休息,不打扰了……”
她说的细节清楚,其他几人仔细一回想,好像还真看到雪雪临走时手里拎了个大袋子,几人齐声向容秀丽说道:“太太……会不会是雪雪小姐拿走了你的东西?”
“雪雪?”容秀丽对自己佣人的话将信将疑,毕竟在她心里雪雪可是冯远的女儿,名门闺秀又不缺钱,又怎么干这种不问自拿的下做事情?不过家里的佣人都是工作过多年的老人,深得她信任,于是她还是拿起手机拨了雪雪的号码,自然是无人接听,满载而归的雪雪已经在机场准备登机了。
一遍不通,容秀丽又拨了一遍,还是一样没人接。她每拨一遍,脸色就沉上一分,到后来雪雪的手机更是直接关机了,容秀丽黑着一张素净的脸,盯着手里的手机屏幕久久无语,过了会儿又自顾自的说道,”对了,把这事告诉阿衍……”
她打电话的时候,佣人们一直立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到后来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怕她一激动又犯病晕倒,只敢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太太……您忘了?小贺总他还在医院……”
容秀丽一拍脑袋,说道:“对,我都气糊涂了。阿衍还在做医院手术,那我还能找谁?雪雪……对了老冯,雪雪不是老冯的女儿吗?我找老冯说理去!”
她想得挺美好,可是冯远又怎么会接她的电话,于是又落了空。容秀丽顿时变得焦躁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她有些慌神了,以前有老公和儿子替她拿主意她从来不用操多余的心,现在老公没了,儿子还在医院躺着,做惯了甩手掌柜的她就完全乱了阵脚。
对了,会所……容秀丽突然记起来自己之前就是在会所遇到冯远和雪雪的,她急忙让家里的司机安排车。
佣人们见她风风火火的又要出门,皆是一脸担忧:“太太,您要去哪?不如……不如我们先报警吧。”
容秀丽急着去会所找冯远,随口应道:“对,你们赶紧报警。”
不得不说她运气好,冯远当天夜里就收到属下报上来的贺衍车祸的消息,对方正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新闻还是他授意下属故意泄露出去的。
接连除掉贺氏父子这对心头大患,他心里当然是乐开了花,心情好,自然要好好庆贺一番。
他动手太快,齐家那边十分谨慎还警告他未免太过急躁,言语中颇有些责难的意思。
冯远倒是不以为意,随口辩解道:“我们华国每天要发生多少起车祸,又有谁会怀疑是人为的,而且交通肇事罪不过是判个几年的有期徒刑。”随后他便挂了电话,约上四、五个新欢去会所里开了间包房,左拥右抱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这人啊年纪越大就越贪恋小年轻。
冯远这边刚刚兴高采烈的开始庆祝,那边容秀丽就找上门。冯远心里没来由一慌:难道真给齐老说中了,自己动手太急露了马脚?正在心里纳闷容秀丽那蠢婆娘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容秀丽开口第一句话就问:“老冯,你女儿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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