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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分左右两侧,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一排六个座位。此时靠近过道的位置坐着两个别班不认识的同学,接着是高峻、苏源、际叶皓、杨小威。
苏源没带课本,只好同高峻和际叶皓拼凑一下。好在这是第一堂课,一般也不会讲什么太深入的东西。
早就听说物理化学是一门非常重要的基础课程,所以校方对这门课的把关也非常严。果不其然,授课老师是一名副教授,三十岁出头的女教师,一来就开始点名,并直截了当的告诉大家凡是旷课三次以上的期末一律不及格,很是一番雷厉风行的作风。
苏源心中一震,当下将这门课列入旷课禁区!
讲台上女教授自我介绍了番,然后直奔主题对这门课进行概括,紧接着就开始第一讲。这步调,让人眼花缭乱。
“这个刘老师不好相与啊!”
台下,苏源蹙着眉头,感慨道。
杨小威朝她竖了竖大拇指,“还是咱们苏苏感官准!这个刘老师就是不好相与的。我听说去年她带课,一个班级三十六七号人,期末时有一半参加了补考,而需要重修的占了三分之一。”
苏源一怔,不相信道:“一个班有十个重修?这个刘老师未免太威武了点吧。”
“骗你干嘛!碰上她算是我们倒霉!”杨小威摊摊手,一副完蛋了的样子。
大学一般都是严进宽出,好像只要考进了大学就坐等毕业一样,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除了少部分人无法拿到毕业证外,绝大多数都能顺利毕业。这个严进宽出同样呈现在期末考试上,一个班级的课程有些学生需要补考,那是屡见不鲜,但说到重修,却是没有几个。
“我了个去,这是要命的节奏啊!”前排一个男生,吊儿郎当的,穿着一件皮夹克,戴着耳钉,乍一看就像混社会的混混,听到杨小威的话便大咧咧叫了起来。
苏源用笔戳了这家伙一下,说道:“方凯,你小子要是不用心中标的希望还是很高的嘛!”
“呸呸,乌鸦嘴!!”方凯就像被揪住尾巴的老鼠,冲苏源比了个拳头,想了想,心里猛地生出一股凄凉。
“哈哈哈。”苏源大笑。
按照社会上的标准,这个方凯绝对可以归入匪类一流,但奇怪的是他与苏源他们的关系却还算不错。像苏源对他的“诅咒”他都能欣然接受。如果换作别人,保管就是一顿拳头伺候。
“喂,苏源……你整过容了?”
方凯的话令苏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那边那个男生,注意用心听课!”
“好像是说我们呢!”
“别说话,我已经知道了。”苏源连忙低下头,尽可能的不把自己的脸暴露在刘老师眼下,第一堂课印象不好,这门课就悬了,她可不想重蹈微积分的覆辙。万幸的是刘老师只是瞄了她几眼,小插曲一带而过。
“铃铃铃!”第一堂课结束了,课间有十分钟休息。苏源歪着脖子撑了一堂课早就酸得难受,直接就像一只无脊椎动物一样软趴在桌子上假寐起来。引得际叶皓和高峻面面相觑。
接下来上课,台上那位刘老师继续讲述课本里的知识。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地涌金莲,逻辑思维相当缜密,晦涩难懂的知识在她口中也变得简单起来。只是这种简单因人而异,苏源扫了一圈,就看到很多人已经玩起了手机,想来听不懂了,干脆放弃了听讲,以后慢慢补。
这种情况很常见,甚至上个学期的微积分课程,苏源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千呼万唤,下课铃声终于响起。似乎早上喝了些水又喝下一袋豆浆的缘故,苏源早就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
第三堂课和第四堂课是《人体生理学》,需要换一个教室。中间有一个较长的课间调整,问清楚上课的教室,苏源将课本递给高峻,自己向厕所走去。
此时走道上尽是鱼贯而出的学生,或是提包或是手拿课本,来来往往交通一度堵塞。到了厕所前,她不用多想就跑进了男厕,只因她此时是“男生”,如果进了女厕在别人看来就太怪异了。见有一格子敞开着,她不假思索占了下来。
女性的生理构造与男性不同,因而小解时状态也不一样,其声音有了非常明显的区别,又因为发育后器官有妨碍尿液排出的嫌疑,故很多女生会出现尿液常将下体打湿的情况,需要自备纸巾进行擦拭。
苏源曾经看到过一个笑话,说有人对女性嘘嘘做了研究,发现,嘘嘘时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水龙头破裂时水急速流出时的声音,从物理角度进行一番分析,得出此类女性必然比较年轻、有力、紧凑。
若是“滋滋”声,类似玩具水枪射击时的声音,那么这些女性的年龄已经比上面一种有所升高,还属于青春型,但性方面的经验较之要丰富许多。若是“哗哗”声,则是大妈级别或者性方面经验极其丰富者;嘘嘘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甚至无声,要么是病态的纤弱无力,要么是因为害羞,或是年轻的处女。
至于嘘嘘时声音“哗哗”作响,并有高屋建瓴之势,那么,这是人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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