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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中不是有一句“借器映透”?
还有什么“心中观阳”,如果以那柄叫作“磐灵”的长剑作为引子,是否能够找到传说中的“真气”?
当下她跳下大床从黄杨木柜中找到那柄剑,又重新爬回床上。
打开裹剑套,将磐灵剑握在手中。
那是一柄长逾一米的剑,一看就是女性用剑,较其它丁洲所见过的男性用剑要小巧些,剑鞘选用上好的皮子制作,以乌金细丝绕鞘编织,浮现出一圈圈美丽的类似于水纹的图案。
上面相嵌有十二颗白色宝石,剑护手呈两翼张开,似极了鸽子的两翅,剑柄较长,粗细适中,以七彩硬线缠绕其上。
丁洲也算是武器的大行家,剑支不在话下,剑也见过那么几把,但像这样名贵的剑却从未见过,听“自己”的小丫环啼莺说,这柄剑是“自己”的母亲遗物,“自己”从小就以这柄剑为修器进行修炼。
丁洲的母亲也在她十岁时早逝,而梅展颜的母亲据说是在生下她不久后就血崩而死。
无可否认,丁洲将对母亲的孺慕之情转投向了那个从未见过成的梅展颜母亲身上。
她缓缓拨剑,窗外射入的阳光令剑身反射着耀目的光华,丁洲双手持剑,继续屈腿盘坐,开始试验着修炼。
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丁洲开始沉不住气,就在她心烦气燥,就要睁开眼时,手指动了动,恰好令得剑身反射的阳光映在眉头。
体内忽然涌出一种萌动,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丁洲身子一僵,继而又惊又喜。
那是一股暖洋的气流,由丹田破出,穿过小腹、胸前、颈前、头顶、后脑,由脊柱经会阴又流入丹田。
丁洲试着用意念驱动着那股真气力量游走在各大经脉中,不知不觉,阳光已经偏西。
当丁洲从自己的心灵世界中醒来,透窗而望,竟然已经日光微斜,艳阳高照。
丁洲仿佛脱胎换骨,神清气爽,再看磐灵剑,剑身颤动,仿佛自己的心灵也跟着颤动,竟有种心剑相通的微妙感。
原来修炼器物是这样美妙。
在丁洲看来,比起现实社会中剑法训练的课程有趣得多了。
假以时日,就算自己的凤舞九天功不能超越那个“父亲”的得意弟子游轼,也许也能赚个中常成绩。
敲门声再次传来,丁洲长身而起,以为是贴身小丫环啼莺,冲着房门叫道:“进来。”
说罢,爱惜地用软布将剑身拭了一遍,插回剑鞘中,又小心以裹剑套包好,正要放回黄杨柜子顶层,见走进来的不是啼莺,却是“父亲”梅绽的丫环啼鹃。
“啼鹃?”丁洲见这次啼鹃没有端来午饭,这才感觉的确肚子饿了,不由得问:“你没送饭来?”
“小姐,老爷说您的病好得差不多,也不用吃药,特意要厨子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桂花包’和‘芙蓉汤’,我来接您去怡晏厅去用饭呢。”
丁洲略一思忖,想起“自己”自杀之因,也只有找“父亲”梅绽去解,正好这是个机会,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服,跟着啼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