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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这个做什么!”
岑舒没回答,她就坐在那儿,“我有钱,需要庇护,而您有权,我和沈凭的婚姻,与其说是和高中时一段朦胧的情谊加深一下,不如说是一场钱权的交易,但是说好了,我交家产和岑家一切人脉,给您助理,您保我从此不受岑家人骚扰,谈好了婚姻存续只有三年,三年后互不牵扯,和平离婚。”
沈父彻底慌了,这些事是沈家的秘密,但凡是有个人在这听着,他沈家都不占理。
他选举时的确是私底下动用了些手段,自以为瞒岑舒瞒得很好,可她怎么能那么一清二楚,难怪每一笔钱款走向她都没过问过。
因为早就了如指掌。
“巧了,从我账户上走的,爸爸您亲手送到我手上的证据,我一直都收得很好呢。”
岑舒直接迎上沈父或恼羞成怒或起了杀机的眼神,脸上仍是风轻云淡,尤其是嘴角勾着的那抹笑,分明瞧不出什么威胁来,偏就让人头皮发麻。
“还是爸爸疼我。”
沈父踉跄几步,扶助台灯了才站稳。
他惊颤的看着岑舒,“你到底想做什么?”
“很简单呀,我不是提了吗,我只要——”
“明天我就让苏青搬出去!”
沈父很怕她后面要说出口的话,提前拿话来堵,“从今以后,苏青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绝对不会来打扰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卓儿必须留在沈家,他是我沈家的血脉,你认下他,以后他就是你儿子,他还小,这件事沈家上下守口如瓶,绝不对外透露半句,你的后半生,有了这个儿子也算安稳了,至于离婚,就布里了吧,你和凭儿是有感情的,行吗?”
岑舒冷笑出声,她微抬着眉眼,五官上每一寸笑意以肉眼可见的缓慢趋势淡了下去,直至一双眸子冷淡的鄙视着沈父。
“你当你儿子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稀罕?”
沈父一时没反应出来,竟是愣了一下。
“本就是利益开始的关系,谈什么感情,爸爸您这招洗脑要是有用,也不至于让我清醒了两年,我不是能忍,我只是懒得装,原本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着也好,可你们给我闹出个外室和私生子来,我恶心得很,不想装了,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
岑舒双臂打开,弯曲着搭在两侧扶手上,浑身气场全开,“这婚,不离也得离,我当初只答应借钱给爸爸周转,您保我三年无虞,三年后,还我的钱得一分不少,而我的安危,沈家不必再负责,咱们好聚好散,何必非要把各自的遮羞布给扯下来,您说是吧,爸爸?”
她不想装?
沈家上下又有谁在她面前不是装的呢!
沈父稳了稳心神,拿出上位者的姿态来,“你在威胁我?”
“算不上吧。”
岑舒站起身,走了几步,拉近了距离,她身子前倾,有意压低声音,“我手里捏着的,可不只是银行的流水走向,还有——”
“卓儿究竟是谁的儿子,您比我更清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