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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出言不逊的中年男人,转身一见这架势,瞬间萎顿了,强压下怒火,嘴唇蠕动几次没发出半个音符。睍莼璩晓
宁梦菲腾地一下大火烧肝,介于顾客至上的服务宗旨,硬是不敢发作,僵硬的一笑:“几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先为这位老板服务,你们可以…”本来想说你们可以请别的工作人员推荐,但一瞄这几个男人的一身行头,立马改了说词:“你们可以等我帮这位老板找到满意的挂画后,再给你们做介绍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闫家熠少可是个没有一丝耐心的主,小姐还是先为我们服务吧!”冷鹰吐出口烟雾,话中意有所指,大门口明明写着‘入内禁止吸烟’,这个动作太过嚣张,隐隐带着杀气。
一听‘闫家熠少’四个字,那些准备掏手机报警的人立马收了动作,画廊的店长是位中年男人,也吓出一身冷汗,闫熠是黑道人物,基本上是家喻户晓的事,平时闫熠大把大把的钱砸在场面上,黑白两道通吃。
宁梦菲还没来得及反驳,中年男人立马倒戈了:“熠少可是个大忙人,小姐还是先帮这几位兄弟办事吧!我…我今天时间也匆忙,改天再来。”说完钻出了包.围圈,快速往门口走去。心里嘀咕,他这种小角色没做什么得罪闫家的事啊?不可能惹上闫熠这尊瘟神啊?
“先…先生…”宁梦菲气的脸色发白,顾客三三两两的往门口撤离。
一旁的店长正了正神色走过来,对着几个凶神恶煞点头微笑,转身对着宁梦菲非常严肃的一皱眉,拿出了店长的架子:“既然是熠少的吩咐,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好…好吧!几位这边请!”宁梦菲暗自咬牙憋气,对着冷鹰几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式化的问道:“不知道几位要哪方面的装饰画?”
“宁小姐介绍什么,我们就要什么!”冷鹰依然嚣张的吞云吐雾,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神淡淡的睨着这些跟他们八竿子打不上关系的艺术品。
“谢谢几位先生这么照顾我们画廊的生意。我们这有上好的西方油画,还有拍卖会上的大师真迹,我一定让几位先生满意而归!”宁梦菲猩红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慧黠的晶亮,转头对着几个男人冷冷的一笑,这个笑容模仿了闫熠两三成功力,让几个男人头皮一麻,有种不好的预感。
“呃…”冷鹰有种想抽自己嘴巴的冲动,腰包那点钱可折腾不起啊!
转头求救的看向几个哥们儿,只见几个人三三两两的散开了,有的指着油画评头论足,有的吹着口哨欣赏天花板上的灯饰,貌似没有一个人接收到他的讯息。暗自咒骂‘一群不讲义气的禽兽!’
为了腰包着想,一丢烟头,用脚踩熄,换上狗.腿的微笑,声音低的不能再低的唤道:“少奶奶,饶命啊!”
宁梦菲直接忽略他的面部表情,非常专业的一通介绍:“这幅作品是梵高大师的向日葵,梵高的艺术是伟大的,他生前并未得到社会的承认,他作品中包含着深刻的悲剧意识,其强烈的个性和在形式上的独特追求,远远走在时代的前面,他直接影响了法国的野兽主义,德国的表现主义,以至于20世纪出现的抒情抽象肖像。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的,这幅油画的整体特点是,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梵高大师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这幅作品是……”
“少…宁小姐,我们就要这副画了…其余的改天再来欣…欣赏…”
不就一幅向日葵么,在他眼中整个一坨屎黄色,能被这小女人说出这么一大通来,什么生命体他倒是没看出来,悲剧意识倒是体会到了。再不开溜恐怕腰包不保:“请问,这副画的售价是…”
“这幅画80年代的时候,一千万美元的拍卖价,既然是熠少想要,我估计店长会给个最低价,四千万美元是要的。”
“四…四千万美元是多少人民币?”冷鹰藏在墨镜后的双眼瞪的铜铃大,立马缩回了放在画上的手,猛咽了下口水,有一种即将赴死的感觉。
宁梦菲再次勾唇冷艳的一笑,眼神妩媚动人的睨着他,缓缓吐出一串数字:
“四千万美元等于254939451.8802元人民币。”
“什么!?”一声崩溃的怒吼在巨大的展厅内激起了回音。被宁梦菲淡淡的一个眼神灭杀了余音。其余六七个人也瞪大了眼珠子,摘掉墨镜同时盯向这幅画。
特么的没镶钻镀金啊?
店长怒视着宁梦菲的背影良久,内心哀嚎‘这小姑奶奶看上去挺文静的啊!闫熠的人她也敢惹?’
“怎么?卖不起?要是卖不起,进来欣赏艺术品我们欢迎,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好吗?”宁梦菲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字眼,远看她娇笑如花,一副歉意的表情。
“买…呵呵…当然买…”冷鹰的腿肚子都在哆嗦,示意她取下画打包。身后响起七个男人倒抽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