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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见沙玛阿依来了,立刻也上来拉着沙玛阿依的手,不住地说叶乘风如何如何好,夸沙玛阿依真有眼光之类的。
后来沙玛阿依问了自己父母才知道,原来是叶乘风答应了给村里修路和修祠堂,才赢得村里人这么多掌声。
叶乘风也过来和沙玛阿依笑着说,临时决定给村里拨款,没提前和你商量,他还假惺惺的问沙玛阿依,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有什么意见现在说!
沙玛阿依不禁白了叶乘风一眼说,你都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况且你是给我家乡投资的,为的是我家乡,我能有什么意见。
叶乘风不禁朝沙玛阿依一笑,说你也真是的,自己就是搞慈善的,家乡这么大的困难,怎么从来没想过给家乡捐点钱。
沙玛阿依却和叶乘风说,这是公款,如果我给家乡捐款,同事和沐先生肯定都会有意见的,我可不想背后被人说我公款私用。
叶乘风立刻开始说教了,他和沙玛阿依说,我要好好的说到说到你了,所谓的慈善,就是将钱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我问你,如果以太会一个同事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但是家庭条件有限,以太会难道为了不被外人说我们公款私用,就看着这个同事病死而不管么?
沙玛阿依立刻说叶乘风强词夺理,这生病和修路完全是两回事,怎么能相提并论?
叶乘风说比喻可能是有点问题,但是道理却是一样的,我觉得慈善的目的就是把钱用到刀刃上,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就不用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你说是不是。
沙玛阿依虽然心里觉得叶乘风没有说错,但是嘴上却一哼哼说,反正以太会现在你说了算,我说不过你,你决定就好。
叶乘风刚要说话,这时几个村民端着酒杯过来要敬叶乘风和沙玛阿依酒,喝完酒就拉着两人开始唠家常,说这么多年了,总算等到有人修路了,村里的土特产这下可以运到镇子上之类的。
叶乘风听不懂,只是赔笑,只有在沙玛阿依翻译后,他才能明白什么意思。
这时又有几个村民过来敬酒,有一个还带着一个光腚的小孩,那小孩子已经五六岁了,叶乘风为了亲民,故意蹲下身子捏了捏孩子的嘴巴,问孩子几岁了。
孩子诧异地看着叶乘风,一副完全不明白在说什么的表情,叶乘风不禁也一皱眉头,回头问沙玛阿依,这孩子也不会汉语么?
沙玛阿依和叶乘风说,村里好多人家的孩子都是上不起学的,而且就算上的起学也很麻烦,因为最近的学校都在仙人石。
叶乘风心中一动,朝沙玛阿依看了一眼,沙玛阿依立刻就明白了叶乘风的意思,“你是打算再建一所学校?”
叶乘风朝沙玛阿依笑道,“这件事你来决定吧,我毕竟对你们村子不是太了解,首先要统计一下到底有多少学生,总不能总为了几个孩子,我就建学校吧?”
沙玛阿依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会找村长谈这件事,刚说完就见莫西子石这时走了回来。
一路上见不少村民都过来向叶乘风和沙玛阿依祝贺,莫西子石心中一阵黯然,不过他离开这回也想通了,喜欢一个女孩不就是看着她幸福么。
现在沙玛阿依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自己理应为她开心才是,想着他也笑着走到沙玛阿依和叶乘风的面前,端起酒杯敬了两人一杯酒。
按着彝族的传统,订婚的风俗是分中晚席的,中午吃了一顿,晚上还要继续,好在叶乘风是千杯不醉,不然今天肯定是要被这些村民给灌醉了。
如果是彝族的风俗,其实这就相当于是结婚了,过了今天后,叶乘风和沙玛阿依就已经是大家承认的夫妻了。
但是新中国成立以后,夫妻除了风俗,还必须要具备法律效应,所以彝族才改变了风俗,把原来的这种习气改成了订婚。
村里人一直喝到晚上才逐渐散去,叶乘风和沙玛阿依一家也回去了,沙玛阿依的父亲被村里人给灌的烂醉,一路上是叶乘风将他给背回去的。
沙玛阿依母女跟在叶乘风的身后说着悄悄话,母亲握着沙玛阿依的手和她说,既然你阿爸已经帮你选好了人选,以后你就要好好根本你男人过日子,要恪守妇道,勤俭持家。
沙玛阿依笑着搂着母亲的脖子说,阿妈,这些我都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同一个人,醉时的重量远比清醒的时候要沉许多,叶乘风好不容易将沙玛阿依的父亲背回了家,本来是打算将他背到自己那屋的。
不过沙玛阿依的母亲却让叶乘风将沙玛阿依的父亲背回自己那屋,说他喝的醉醺醺的,夜里还不知道要吐多少遍呢,我来服侍就行了,你们小两口就早点休息吧。
叶乘风没听懂,沙玛阿依也只是让他将父亲背回母亲的屋,等叶乘风再出来后,沙玛阿依才看着他说,你困么?
叶乘风心中不禁一动,笑着和沙玛阿依说不困,心中却在想,是不是要做什么运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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