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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来人,去把大夫人...不,不,去将二夫人请过来!”老祖宗的病似乎霍然而愈了,神清气爽地说:“弘儿,我们要赶紧议一下,尽快将四丫头记在老二媳妇名下才行,而且此事必须立刻就办,免得临时抱佛脚,受人非议;依我看,不如就以......就以五丫头和东平侯府定亲的名义,对外就说我们伯府重视这桩亲事,所以才将她们双生姐妹记为嫡女,真是再合适不过的理由。”
老祖宗为自己这一刻非凡的灵光乍现有点儿得意洋洋。
如果伯府突然办个仪式,莫名其妙将四姑娘单单记在二夫人名下,那便显得十分反常,师出无名;待诚王上门求娶四丫头,别人反过来再看这桩婚事,也许会怀疑伯府事前和诚王就有了默契,那么诚王妃之死便显得诡异了。
甄世弘的大脑显然转不过老祖宗,出于一种人的本能,他对这桩可能的婚姻不那么热情,嗫嚅着说:“母亲,那诚王分明是......狼子野心之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我们这一次真的将四丫头嫁过去,那就等于没了退路,彻底和他绑在了一起,是不是再斟酌一下?”
过去老祖宗口口声声让他远离诚王的时候,他觉得母亲完全是杞人忧天,拼命想抱诚王的大腿;如今老祖宗上赶着要攀亲,甄世弘却反而对诚王其人产生了恐惧之心。
“呸!亏你还说得出口?真不知道,伯府要你们这些不争气的男人,究竟有些什么用?我们掰着手指头说一说,你,十年如一日呆在这个位置上,一动不动;老二,不仅将自己的官玩丢了,居然还将自己送到了泸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芸轩吧,不思进取,就赖在一个曼华的身上,连个匹配的媳妇都说不上!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争先恐后领着伯府往败落上的路上走。真是苍天有眼,不肯眼睁睁看着伯府败了,给了咱家这些女孩儿,小七要进国公府,那就是未来的扈国公夫人;如今咱们小四,若是进了柴氏宗族的门,那就是王妃了,懂不懂?那姓温的府里,纵然出了一个安王妃又如何,赶明儿见了咱家的姑娘,那也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小婶婶,懂不懂?!算起来,我的辈分到了太后之上,看她以后还敢如此待我?!”老祖宗说到伤心处,几乎睚眦目裂,心头滴血。
可不,四姑娘是老祖宗的孙女,真是成了诚王妃,太后娘娘成了四姑娘的嫂子,这辈分就彻底乱了;说到底大周是柴氏的天下,天家最大,但老祖宗真的升成了长辈,这个事实任谁也改不了了。
“娘,娘,儿子都听您的,您千万别生气,保重身体要紧......”甄世弘一看见老祖宗发火,口口声声数落自己没出息,便只剩下了唯唯诺诺.
其实公平的说,他这一生有了这样强势的娘,能养成一腔男子气概,长了出息那倒是怪事了。
话说甄宝人漫步刚走到自己的东厢房门口,却见云笙正匆匆从院门口进来。她生病后,这丫头倒也来过几回想探视,不过都被秋芝挡在门外了。
眼下的形势万分尴尬,再来往下去又有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她们两人发展成闺蜜吗?!
甄宝人并不想见她,伸手挑起帘子就欲往屋里走,却听云笙大喊一声:“七姑娘,等一等......”声音凄厉。
不知道为什么,甄宝人被她叫得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
云笙则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神色惊慌,一伸手拉着她到了东厢房的一侧,颤声说:“姑娘,不好了,王爷...他,他遇刺了。”
甄宝人眨眨眼睛,只觉得这话如同天边飘来一样的不真实,她的眼前霎时黑了一黑,她下意识伸手扶住身旁云笙的肩膀。
好半晌,她才不敢相信地问:“怎么可能?不是……不是说他身边总有一百多人跟着的吗?”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刚才三老爷就带回了这个消息。”云笙是安王的死忠,乍一听这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全然失了方寸,小声地抽泣着。
“云笙,会不会是搞错了?长生、青峰、青松他们不都是武艺高强的吗?不都是从不离他三丈以外的吗?怎么会遇刺呢?”
“我不知道,是三老爷方才急匆匆回来说的,今日早朝时延州八百里加急报传皇上的,那还能有错吗?”
“我就是觉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甄宝人连迭摇头,也不知道想说服云笙还是说服自己。
院门口忽然响起杨婆子的声音:“哎唷,三老爷,您这是要找哪一位姑娘呀?哎哟哟,等等,三老爷您不能进来,你要找哪位姑娘我叫她出来就是了?没有叔叔往侄女院子里闯的规矩……”
说话声渐近,伴随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跟着甄世峻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喋喋不休一脸焦急的杨婆子。
他大步流星来到东厢房的台矶下,恶狠狠地瞪甄宝人一眼,不由分说拉着云笙就走。“不知道吗?还跟她说什么,就是她害死王爷的。”
“你说什么!”甄宝人声音颤抖地问,“他……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你这个扫把星,凡是沾上你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甄世峻恶狠狠地说,硬攥着云笙走了。
安王遇刺这个消息对于甄世峻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安王对于甄世峻而言,有提携再造之恩,等同于再生父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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