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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木家欺人太甚,林凡也不会行为如此过激,自己今天的举动一定让木方天有所怀疑,不过木方天最多也只是怀疑这个萧先生的身份,绝对不会怀疑这位萧先生就是林家废才少爷林凡,刚才在饭桌上还一口一个废才废物的叫自己,怎么会将能治好自己妻子绝症的萧先生和林凡联系到一起呢,这种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林凡回到自己的屋中,稳定了一下心神,这几天的苦修让林凡大有提升,现在已经触摸到了练体七重天的壁障,这几天再借助天雷之力加紧修炼,一定能突破到七重天境界,而现在林凡也已经感觉到了精神力的提升,在山谷的时候,林凡还只能感觉到方圆几米的灵气波动,现在能感受到的范围扩大到几十米,精神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意念之间,便可以杀人于无形。
林凡想尝试自己现在操控意念的能力,于是目光集中在面前两米之外木桌上的白瓷杯盏上,心无杂念,开始把自己全部的精神力投注到杯盏上,慢慢的随着林凡的精神控制,那只杯盏开始颤抖起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那只杯盏,只见小小的杯盏开始剧烈颤抖着脱离了桌面,朝着空中升起。
就在林凡将杯盏控制在木桌上方一米的位置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虽然声音很轻,不过林凡却清楚的觉察到了,意念松动之间,那只杯盏便啪的一声掉落下来摔碎了。
木天雨走到林凡房间门前听到房间里传来杯盏摔碎的声音,连忙推门进来,结果看到林凡正盘腿坐在床上,而桌上的白瓷小杯子却摔碎了,木天雨有些惊愕的看着林凡,心想这个萧先生莫非真的有神经病,刚刚捏碎一只碗,现在又摔杯子,真是古怪之极。
林凡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冷的看了木天雨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木天雨皱着眉头,故作痛苦的说道:“萧先生能治好我母亲的怪病,我想也 一定能治好我的病吧,所以想求萧先生帮忙按摩一下。”
林凡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什么人都给治病,若不是看到你母亲得的是奇症,想尝试一下我能不能治好,才来给你母亲瞧病,不然有钱都难以请到我。”
木天雨对这位萧先生治好母亲的病从心眼里感激,所以一直都对萧先生充满了好感,要不是这人已经一大把年纪,真是让自己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而且木天雨已经悄悄的偷瞄过林凡几眼,感觉这个人鼻梁挺拔,嘴型棱角分明,戴着墨镜的样子其实也很帅,身形挺拔壮实,怎么看也不想佝偻的老者。
木天雨不但没有出去,而且还准备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对男人来说无往不利,所以木天雨小嘴一撅,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走到林凡身边,撒娇一般的扭着小蛮腰说道:“求求你了萧叔叔,人家的腰可是早年留下的旧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的厉害,求求萧叔叔给我瞧瞧。”
木天雨说着,就将上衣朝上轻轻撩起,露出一截白花花的柳腰,木天雨想用色相勾引一下林凡,若是林凡对自己动手动脚,就可以趁乱卸去他的伪装,看看这位萧先生的庐山真面目。
林凡看了一眼木天雨露出的如羊脂一般白嫩光滑的细腰,心想自己幸亏没娶这个女人,要是自己娶了她,早晚得戴绿帽子,木天雨这样死缠烂打的,看样子不给她按摩,她是不会轻易离开,所以林凡只好说道:“好吧,你就躺下来吧,我给你看看。”
木天雨心头一喜,这个萧先生让自己躺在他床上,八成没安好心,反正外面有人盯着呢,要是他敢非礼自己,自己立刻就大声叫喊,木天雨想到这里,便乖乖的趴在林凡的床上,娇滴滴的问道:“萧叔叔,我是不是要脱了衣服呢?”
林凡听木天雨这么问,气的暗暗咬牙切齿,然后果断的说道:“脱衣服就不用了,我又不是给你全身按摩,只要在你腰上轻按几下,便知道你的腰伤在什么地方。”
木天雨本来以为林凡会上钩,听林凡这么一说,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这萧先生并不是一头伪装的色狼,于是便不再说话,只感觉一只有力的手轻按在了自己的腰肢上,力道不轻也不重,感觉还挺舒服,于是一脸享受的闭上双眼,任凭那只手掌在自己柔软的柳腰上来回的按压。
林凡在木天雨光滑的腰肢上来回按了几下,将一丝灵气输入进去,感觉木天雨腰部的经脉很通畅,根本就没有内伤,所以林凡便停了下来,心想这女人是不是发春了,跑这里来勾引自己,于是没好气的冷冷道:“已经按摩好了,你以后都不用找我治病了。”
林凡说完却见木天雨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竟然一脸享受的睡着了,林凡冷哼一声,从床上下来,坐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开始盘腿而坐,双手捏印,闭目凝神,运转起小周天开始自己的修炼。
木天雨从来没有像今天睡得这么舒服,一觉醒来,竟然发现天已经黑了,而且天色大变,屋顶上闷雷滚滚,闪电在床前频繁闪动,而林凡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盘腿坐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看上去就像和尚打坐一般。
木天雨从床上下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这位萧先生确实没有对自己做手脚,才放下心来,现在已经到了晚上,木天雨也不便留在这里,于是轻手轻脚的来到林凡身边小声说了句:“谢谢萧叔叔,改天我还会再来的。”
林凡虽然闭着双眼,但早已经心急如焚,今天雷雨猛烈,是自己修炼九霄雷动功法的大好时机,所以早就盼着木天雨早点离开,当木天雨走出房间之后,林凡双眼猛地睁开,隔着木窗朝外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盯着之后,便匆匆来到床前,从床下打开地道的门,从床下的地道钻了出去,来到房间后面,脚步生风,身形一跃而起便越过了木家的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