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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马超顺着老大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绿油油的东西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阳光洒落在那东西上面,折射出刺眼的光芒,仿佛一块宝石一般。
"快划过去看看!"
众人划桨开大船,不过动作不够专业,小船晃悠了半天才靠到了岸边。
老大手快,船还没停稳,就从水里把那亮晶晶地东西给捞了出来,这时我俩才看清楚,原来竟然是只乌龟!原来亮晶晶地东西就是龟壳啊,咱还以为捡到宝了呢。
"乌龟咋啦?今晚回去炖汤喝!"老大兴奋道。
我刚要说话,船上突然飘起了一阵恶臭的味道,我不禁皱起了鼻子道:"炖个毛汤,这他妈是死乌龟,都发臭了都,快扔了!"
老大不信邪,又用手摸了摸那乌龟的头,那小乌龟果然没什么反应,把头垂得很低,只有两只眼睛如同死鱼一般瞪着,十分渗人。
"大爷的!真他娘的晦气,还是个死的!"
老大拍了拍手,‘扑通’一声,把死乌龟丢进了湖里。
"老大,你赶紧洗洗手,太臭了,受不了!"马超和老大离得近,被臭味熏得直掐鼻子。
老大连忙晚起袖子,在水里死劲搓手,没想到这臭味越来越大,两只手竟然都沾上了,就连船边上的湖水都有点发臭起来。
"快回岸上吧,去处理一下,一会我们非被熏晕了不可!"我提议道。
真是让人想不明白,一个死乌龟的味道怎么这么臭呢?臭的有点不可理喻。
我们仨晃悠了半天,终于把船划了回去,老板帮我们把船靠在了岸边,不禁皱起了鼻子,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们,不知道丫的是否以为我们在船上拉屎了。
我们仨灰溜溜地跑到了一旁的小树林里,浓烈的臭味扑散开来,顿时原本在林子里卿卿我我的小年轻们咒骂着作鸟兽散。
马超捏着鼻子笑了笑道:"老大,你怎么这么臭呢!"
"你才臭呢!"老大瞥了他一眼道。
我笑着道:"赶紧洗洗吧!乌龟身上的味儿可容易遭邪了,如果你今晚回去不想被草仙们给轮了,你就赶快想办法把味儿弄掉!"
我可不是吓唬他,听山里的老人说的,死乌龟的味道是最遭邪的东西,因为这种味道类似于腐尸的味道,而且如果被沾上了,它的味道至少会在人的身上停留七天。
老大听我这么说,顿时有些慌了,咱寝室哥几个可都是知道草仙的存在的,因为他们总看到我一个人对着空气自然自语。汗!其实我多半是在逗草仙宝宝玩呢。
我和马超捡了两个饮料瓶,从湖边灌了点水给老大洗手,可是那死乌龟的味道依然是那么浓烈,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咋这么臭呢?以后怎么找媳妇......"老大哭丧着脸。
我们试了各种办法,用树叶搓手,搓泥,最后马超又把烟叶撕开了,让老大搓手,最后连口香糖都用上了,老大手上的味道终于小了一些。
之后,我们哥仨又溜达了几个景点,一直逛到下午,老大一直蔫了吧唧地不说话了,把手插在兜里也不敢拿出来,心情十分郁闷。
"咱们回吧!不早了,兴许回去用肥皂搓一搓味儿就掉了!"我安慰老大道。
向管理员打听了下山的路,咱仨一溜烟地跑了下去,结果到大门的时候停住了,奶奶的,出去竟然也要票。
要票咋整?咱是混进来的,没票啊!
"要不咱再从后山出去吧!进来的时候都没花钱,现在给钱,不值当!"马超耸了耸肩。
我和老大纷纷表示同意,一张票15块钱,3张就45块钱,这要是下馆子能吃一顿饺子和啤酒了!
我们三个又沿路返回,也记不得路了,正巧遇到来时领咱们上山的老头,几个老臭棋篓子正在那下棋呢,再次见到我们仨,老头不禁笑了,听说我们要下山,连忙给我们指了个方向。
告别了老头,我们三个按照他指点的方向直奔后山。
可是走着走着,就感觉特不对劲,因为周围的景物很陌生,似乎我们来时根本就没走过这里,一定是走错路了。
正逢前面林子中央有一道沟壑,我们便从沟壑里下去,穿越道了林子的另一头,仿佛依稀感觉来过这里。
"我们来过吗?好像走错了吧!"马超摇头说道。
不知不觉走了这么远,在林子里乱串,早就不记得哪是哪了,越走越是迷糊,现在就算往回走,也走不回去了。
就这在林子里乱串,我们终于确认走丢了,眼看着天色缓缓暗了下来,如果还走不出去,恐怕就要在林子里过夜了。
就在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在小山岗上突然出现一桩废弃的木屋,木屋两旁有两条山路,不知道都通向哪里。道边有块木板路标,上面写着:此处有熊出没,下山请走......
请走哪条路啊?这潦草的字迹写到这里就没了,木板被人生生地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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