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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恨生将开窍进行到底,躬着身子很动感情的说:“赵叔叔,刚才我二爹的那一顿打把我打醒了。我就是个混蛋,以前做的都不是人事。刚才我也想好了,从此以后我要好好做人,朱家的未来还要靠我,我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了。”
这番话不知道有没有感动赵炎锋,倒是把朱生娃感动坏了,一时间老怀大慰,颇觉朱家后继有人了。
“炎锋,什么都不说了。老哥哥谢谢你!”朱生娃后退一步,学着朱恨生鞠躬的角度,也给赵炎锋来了个一模一样的:“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教育我这侄子。谢谢你,哥哥代表朱家的列祖列宗谢谢你!”
赵炎锋本来就被南宫枭的出现弄得心不在焉,如今两侧被人鞠躬,其中一方还是他感恩戴德的朱教导,他哪还能保持冷静。
赶紧一把扶起朱生娃:“朱大哥,你怎么对我鞠躬?这不是折煞了我么?好好好,只要恨生能改过自新,我也替朱大哥你开心。但是,恨生比我还要大几岁,赵叔叔什么的就算了。让你喊我赵兄第也有点不对,以后咱们直呼姓名即可。”
“不成不成!”朱恨生还是保持着超高诚意的鞠躬:“您既然是我二爹的好兄弟,那就是我的长辈。我小姑比我小的更多,从她生下来的时候开始,我就管她叫小姑了。赵叔叔你要是不让我这么叫您,您就是不肯原谅我,接纳我。”
朱鸽皱起了眉头,她太了解朱恨生了,这番话根本就不可能出自他之口。恨生有问题!朱鸽在心底产生了怀疑。
就在此刻,就在她心生疑惑的时候。因为赵炎锋跟朱生娃的目光都集中在朱恨生的身上,谁都没有注意到朱鸽额头上那粒跟芝麻一样的红点,突然膨胀到了兵乓球大小。
这个膨胀的过程连一秒钟没有没维持到,就又变回原本的芝麻粒。
但也就是这眨巴眼的时间内,朱鸽的思维完全转换了。她不再觉得朱恨生的态度值得怀疑,反而觉得,自己的侄子就该这么做,一定是受到了赵炎锋人格魅力的影响,而弃暗投明了。
“赵大哥,你就让他叫吧。”朱鸽伸手抱住赵炎锋的胳膊,摇晃了起来。本消失了的‘咯咯’笑声也回来了:“你们这就叫不打不相识。你要是不让他管你叫叔叔,我也不让他管我叫小姑了。”
三管齐下,赵炎锋可真是招架不住。
心中还是觉得奇怪。可因为对朱生娃多年来的感激、以及拒绝朱鸽爱慕后的愧疚,让赵炎锋更愿意相信朱恨生的改变是出自真心。
赵炎锋笑了笑,大度的伸出了右手。他刚才已经明确拒绝了朱恨生的握手,此举是很明显的冰释前嫌。
“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对于自己人,赵炎锋并不吝啬他的笑容:“但叫叔叔容易,既然认我当了叔叔,有时候叔叔的坏脾气你也得多担待。”
朱恨生赶紧半直起身,还是很大程度的哈着腰握住赵炎锋的右手,活像是色鬼摸到了奥斯卡影后的玉手一般。
“赵叔你放心,我已经想明白了。宋言豪那种萤火之光,怎能跟赵叔您的浩瀚日月相比。”朱恨生的口才让他二爹另眼相看了:“我这就打电话回绝他,我跟他说,今天晚上我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
朱恨生指着肿胀的腮帮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着说:“也多亏了二爹有先见之明,帮我把摔跤的证据都准备好了。”
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狗改不了****。可朱恨生这条狗,最起码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不但不****了,甚至连骨头都不啃了。一心一意的吃起了狗粮,变成了忠犬八公。
赵炎锋咂着牙花,朱恨生的转变实在让他有点腻歪。扭头看看朱鸽,后者一副她侄子本来就这么听话的样子。再看看朱生娃,这老哥除了一个劲老怀大慰的傻笑着扶着眼镜,就没其他的表情了。
赵炎锋一时间也搞不清楚,但他还是为了保险起见,半认真半讽刺的问:“我算什么浩瀚日月,跟你刚才说的‘盛世康年’比起来,我只是一个小蚂蚱。”
看到朱家三人脸上的喜庆都有点变淡,赵炎锋不想破坏了气氛,转了个话题:“你先不忙着给宋言豪打电话回绝,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确认一下。”
朱恨生也不多话,只是连连点头。
赵炎锋转向朱生娃:“朱大哥,你可知道‘盛世康年’……”
之后他压低了一点声音:“‘盛世康年’是否在东北当过一段时间的市长?”
朱恨生抓着头发,沉思回忆了起来:“说实话,对于这位大官我也是当兵前的两年才有所了解的。以前我在家的时候,很烦这些老古董的事情。他有没有在东北当过市长我不知道。你问问恨生。恨生,你赵叔的话你也听见了,你知不知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