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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在打他一拳,和骂他一句中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走,这问题你当着我母亲的面问,你看她扇不扇你吧。”秦衍抓着他的手臂就往回走,云淮面色一变,立马把他拉回来。
“我不问了。”云淮两条长腿仿佛长在了地面上,移动不了分毫。
秦衍的脸还是毫无血色的苍白,体力和元气都未恢复,根本拉不动这个钉在地上的男人。
于是他决定用语言攻击,笑容狡黠:“不该问的别问,不然我会找我母亲告状!”
云淮语塞,他本就不善言辞,被他这种小孩子斗气的做派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云淮拍了拍他的手臂,稍稍安抚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秦衍冷哼一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道:“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小号昏迷的时候云淮第一时间就问了他伤势如何,不过演戏还得演全套,他装作生气的样子撇开头,看起来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云淮愣了一下,脑袋里想着的却是该怎么哄小孩,小孩子闹脾气了该怎么办?
纠结了两秒,他动作有些不熟练地轻拍了几下秦衍的脑袋,顺着他的头发摸到后背,语气也尽量放柔道:“并非如此,一直没合适的时机罢了。”
秦衍因为他的动作僵硬在原地,他这种哄小孩的态度让他忍不住有些面热,还头皮发麻,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他推开云淮的手,又一个后撤步,看起来像个炸毛的小狗,他故意皱眉道:“别摸我的头。”
云淮有些奇怪,为什么越哄越炸毛?他记得凡界很多父母就是这样哄小孩的,是说他记错了?还是秦衍不吃这套?
他自动忽视了两人之间轻微的尴尬感,将话题引到了鱼妇和徐杏河身上,不疾不徐地陈述着:“梁嘉乐卖去斗兽场的囚徒是徐杏河,但徐杏河并没有看清袭击他的人是谁,按现在来看梁嘉乐可能已尸骨无存,死无对证。”
秦衍适时摆出吃惊的神色道:“他现在如何了?人救回来了吗?”
“他已无碍,陈护法正偏房看着他和鱼妇。”
云淮的视线从远处的花草鸟鱼上移动到秦衍身上,刚刚还平静无波的眼神变成了点点忧虑,像是不染俗世却突然落入凡尘。
“袭击你的人大抵也是死了,你可知是谁?或是谁的人?”那爆炸声太过轰动,近三分之一的建筑坍塌,连脚下的巨龟都因震荡而晃动了好几下,处于坍塌中的位置毫无生还的可能。
秦衍看了云淮两秒,快速挥散心中那种奇怪的感觉,顺着他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应该是丹羽真人的弟子,实力有金丹巅峰,那只能是那位丹羽真人的亲传——杨遏。”
“我回到金玉满堂时梁嘉乐已被他杀死,很多证据都已随梁嘉乐的死亡而散入烟尘,踪迹难觅。杨遏触发了我身上的神威印,又距离我最近,因此连尸骸都没剩下,唯一能算的上线索的,大概只剩下他身上的一块法衣碎片。”
秦衍将从废墟中找到的一块不到巴掌大小的黑色法衣碎片递了过去,云淮接过后仔细端详了片刻说道:“确实不是凡物,应该是在胸口位置。”
“这些之后再说吧,去看看徐杏河怎么说,说不定还有些线索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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