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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悲催的模样,柯四喜马上解释道:“放心啦,我以前踢足球时也很少用头锤的,那种用脑袋踢球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闻言,堂冬朗轻笑道:“呵呵,原来是你踢球都不用脑袋的啊?!难怪国家女队与你无缘!”
听出他的讽刺,柯四喜马上板着脸,道:“喂,我带不带脑袋,进不进国家女队关你啥事了,你给我坐好,别说我不负责任,我现在就帮你消肿。”说着,她把鸡蛋剥壳后放在保鲜袋里,准备帮堂冬朗烫鼻梁。
见她那么热心,堂冬朗也不敢再玩笑了,他真的乖乖地坐在她面前,头略向她靠。
一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柯四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虽然说他不及小王子的萌相,但也是五观端正,阳刚气十足的男人啊!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近距离接触,她多少还是有点不自然。
见她的脸慢慢地红了,堂冬朗好奇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身子马上往后靠了靠,柯四喜解释道:“呃,天气这么热啊,你还靠这么近,我能不热吗?”
不好意思地往后挪了挪,堂冬朗回道:“不好意思,我以为这样会让你方便一点。”
见他乖乖的往后挪了挪,柯四喜才执起装有鸡蛋的保鲜袋,然后对着堂冬朗红肿的鼻梁一按。
“哇,好痛啊!”堂冬朗像触电似的往后一靠,谁知他身后根本没有东西可靠,结果整个人往后一仰,“砰”的一声,他整个掉地上。
忙过去扶起他,柯四喜责怪道:“喂,你一个大男人干嘛那么大反应啊,一点痛也忍不了吗?”
用手不停地搓着后脑勺,堂冬朗一脸痛苦地道:“小姐,难道你不能轻点吗?你那么用力地往我肿着的鼻梁按下去,能不痛吗?”
柯四喜不悦地道:“我哪有用力按啊,我只是轻轻碰了碰你的鼻梁而已,你自己就那么大反应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现在堂冬朗是鼻梁又痛,后脑勺又痛,他苦着一张脸,道:“小姐,应该是我问你是不是女人,难道你一点温柔也不懂吗?!刚才那一按也能称得上轻轻?那我真想知道你所谓的重重地一按,我的鼻子会不会歪掉啊?”
受不了他的小题大做,柯四喜干脆把手中的鸡蛋往他手里一塞,道:“好心没好报,要求那么高,你慢慢按啊!”
尼玛,她好心帮他消肿,他还嫌她不够温柔,这到底是哪门子道理啊?!要不是因为今早跑掉有点内疚,谁会管他的鼻子肿不肿,痛不痛啊?!
堂冬朗倒很乐意地接过鸡蛋,随手找来一张镜子,然后一边用鸡蛋滚着红肿的地方,一边喃喃地道:“还是自己来比较安全,鼻子应该没有歪吧?!”
双眉不由得皱了皱,柯四喜问道:“喂,鸡蛋我给你了,那今早的事咱俩就一笔勾销,以后谁也不欠谁,ok?”
眼也没抬一下,堂冬朗依然对着镜子在消肿,道:“今早的事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反正我也没准备要计较!鼻子的事是了结了,那这里的事可以开始讨论了吧?”
不解地看着他,柯四喜忙问道:“这里的事?这里好好的,有什么事啊?”
停下手中的动作,堂冬朗从镜子里露出脸来,问道:“我叫堂冬朗,你叫怎么名字啊?”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问题,柯四喜扯了扯嘴角,道:“柯四喜,要是你愿意,以后叫我柯房东也可以。”
嘴里连续念了她的名字几次,堂冬朗好奇地问道:“四喜,是四喜临门的那个四喜吗?”
见他把自己的名字念得那么顺口,柯四喜倒觉得有点异样,大概是她一直不喜欢陌生人太亲热的缘故吧!她只是点了点头,道:“嗯,就是那个柯四喜!”
堂冬朗了然地点头后,把脸又堆在镜子后面了,顿了顿,他又从镜子里露出半张脸,问道:“那,你跟七喜有关系吗?”
随手执起一个袋子就往他那方向扔,柯四喜没好气道:“就知道你会这样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我已经被人问无八百多次了,你们真的很无聊啊,四喜就一定跟七喜有关系吗?”
忙闪到一边,堂冬朗轻笑道:“呵呵,谁让你的名字这么特别啊,任谁也会这样联想啊!”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柯四喜回道:“你以为我愿意叫四喜啊,都是我爸他害的,说什么名字最重要的是意头,结果就给我改了个四喜,四喜四喜,还有够土的!”
耸耸肩,堂冬朗笑道:“我倒觉得四喜的名字很不错啊,至少比双喜更喜庆啊!”
脸马上垮了下来,柯四喜斜睨着他,道:“堂冬朗,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啊,你是故意打我的岔吗?”
堂冬朗马上大笑了起来,道:“哈哈,我开玩笑的啦,我是真心觉得柯四喜这个名字好听啊,容易记又容易叫,我觉得你爸还是蛮有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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