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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生活中的陈小鱼,她在他的婚姻之内是无愧于他的。但是自从辨认歹徒失败后,她似乎感觉到了陈小鱼对她的质疑:为什么辨不出歹徒的模样而让他逍遥法外?!这样的问题在冉文丽的脑海里更像是自问:为什么与之搏斗了一场之后竟然辨不出歹徒的模样了?!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当时,冉文丽眼巴巴的看着歹徒扬长而去,那时的她已被这突来突去的场面给吓呆了!她真的被吓呆了!长这么大只是从电视电影或小说里看到过,都以为是作者胡编乱造哄骗读者的,哪里曾想到这种事情却真实的让她经历了一场!冉文丽的童年少年都在父母双翼的呵护中生活,在她生活的那个小村子里,父母给她姐弟几个创造出来的都是好人。父母不在家的时候,饿了渴了,就有人给她们送吃的喝的,直到以后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仍有老师的关怀,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坏人。母亲虽然也给她们讲过有关“坏人”的故事,时时刻刻让她加着小心仔细坏人,因此在未结婚之前,她从不敢打扮自己。久而久之,在她的心灵世界里没有丑恶的东西,所读的诗歌小说也都是人类纯洁善良的美,在她的心灵世界里,人都是好人没有坏人,人都是幸福的,都是美好善良的。在异乡的土地上,当歹徒被她吓跑之后,她自己也被吓傻了,她傻傻地在地上站了很长一段时间,眼睛直勾勾咬住的是那个穿蓝色花格子的背影而脑子里面却是一片空白!!!很久很久她才反应过来要去告诉陈小鱼去报警。虽然她们一结婚,她就被丈夫陈小鱼带到了这个城市生活,已有两年的时间,但是她对这里的一切仍是那么陌生,正因为这样的陌生她才在厂子附近租了这样一个方便的民房。何尝想到在她圣洁的生命的里烙下这样污点,那段屈辱的回忆像一条鞭子时时抽打她的善良和慈悲,突然她现在才恍然大悟过来,那是上苍的考验,同时也是一种惩罚,考验那颗虚荣的心对婚姻的忠诚度,用苦厄的遭遇来惩罚那颗虚荣的心。但当时她是被吓傻了吓呆了的,她出门去找电话厅都忘了锁门也忘了拿包拿钱,她到电话亭子里给陈小鱼打了个传呼,但是,当她打完交钱的时候,口袋里一份钱也没有,她又急了一身汗,当时简直快要疯掉了。她暗自哎了一声眼泪已簌簌淌流下来。她擦了擦眼泪,望着那个穿着时髦的店老板,说,“对不起,我,我出来的时候太急,忘了带包。”,“连几毛钱也没带吗?”年轻的女老板已经有些不悦了,又接着说道:“这个年代身上没有钱,也敢在城市里走吗?你走吧!我只当又赔了几毛传呼费,你不知道现在的生意真不好干。多来几个像你这样的,我真的要关门了。”,冉文丽本来一肚子委屈又受到这样的奚落心里更加难受,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只好又哀求似的说:“要不我再给我丈夫打个传呼让他把钱送过来。”,店老板看看冉文丽的破自行车哼了声:“算了吧!”,冉文丽自讨了个没趣,红着脸道:“你放心,一会儿我会送来的。”,冉文丽和陈小鱼打的路过电话厅子,把传呼费补上直奔租住地。
那是城边上一个待开发的村庄,村子里,拖拉机、自行车、汽车混合在一条街道上,显得拥挤熙攘。好不容易他们拐进一个较为宽敞的夹道里,闪过三对破旧的刀型门楣,下了车。这门不远处堆着几个乘凉的老太太。陈小鱼走过去向她们打听有没有看见一个穿蓝色花格子上衣的小伙子,她们都摇摇头说没有。找到房东,房东也说没见过。最后陈小鱼说算了吧,找不到这个人,报案也是没有用的。冉文丽不依非要报案,陈小鱼反倒低着头说你又想不起认不出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冉文丽有些着急但又深情的说我真的没有记住那个人的长相,但是只要报了案抓了人来让我去辨认我肯定能辨认出来的,请相信我是对得起你的。陈小鱼忙解释说你别多想,丽,我相信你,我是说这里这么多流动人口,没有一点线索,人家派出所不可能把全村子的人都召集起来让你一个个的看吧,再说那人也早已吓跑了,报案是白花钱。冉文丽的泪水又簌簌地流下来问那得花多少钱?陈小鱼有气无力的说至少二三百。冉文丽说,我不愿再在这里住下去了!陈小鱼拉过冉文丽的手,说,我一直说这里不行,把你放在这里,我一直就不放心!都怪我没本事,让你过这样一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丽,对不起!说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滚落了下来,滴在冉文丽的手背上,烫得她心里一阵酸痛。冉文丽不死心,她拉着陈小鱼就往外跑,她说她要满大街地去找那个坏蛋。在路上,冉文丽审视着从她面前经过的每一个男人,走着走着她突然啊的惊叫一声。陈小鱼忙问是这个吗?她斩钉截铁的说,是!陈小鱼蹭地蹿了过去正要拎那人的脖子,可仔细一看竟缩回手,跑回来说你可看准了啊,那人已经花白的头发五十也有了。奥,那个坏蛋是个小伙子不是老头,冉文丽嘟囔着。她们在大街上转悠着,直到街灯已经亮起来了,才愤愤离去。